“我……嗝……嗯……知道嗯……”一句完整的解释也吐不出。
“言言,我可没兴趣听你哭,也没耐心看你扮可怜,今晚我回来,你最好能给我满意的答复,不然……”
季川尧从西装口袋中抽出手帕。
“把脸抬起来。”语调平稳,口气却不容违拒。
见褚言那张脖颈发力将脸仰了起来,季川尧很有兴趣的观察起褚言眼眶中不断溢出的眼泪走势。
看够了蜿蜒曲折的泪痕,他抬手,将手帕随意丢在褚言脸上。
没言语,只扯了扯系在胸前的领带,随后抬脚离开,推上了门。
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响了一刻,在更响的关门声中消弭,只余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褚言在原地,将脑袋埋进膝盖,呆愣。
直到一声好感度提示音响起,褚言才回了神。
[000:学生会会长好感值:25]
菟丝花盘绕参天巨树,只需乖顺环绕步步行进,便可轻易触及云霄。弱者依附强者,以皮肉为饵,苟延残喘。
褚言扶着发软的小腿,从泛冷光的地板上站起身来,迈着绵软的步子走向昨夜被晃得吱呀乱响的单人床。
将自己重新塞入绵软被褥中,棉被上拉,蒙住头,在逼仄的浓黑环境中没完的打颤。
将方才的惊惧情绪压下后,褚言才将脑袋从被褥中探出来,定定思考了几刻,把自己从被褥中解脱出来。
在季川尧寝室里来回踱步,嘴里是无声自语,牵动思绪不断分散聚拢,试图求取一个答案。
只要褚言放下节操,舍弃自尊,拿出自己的全部,花心思讨好上位者,他就能轻松达成目的。
是潜规则,也是捷径。
直到太阳西落,暖光四散,要坠不坠悬挂在地平线。
房门被推开。
褚言循声望去,在门缝中看到一只眼,霎时被惊得一退再退,后脑勺砸上白墙,脊背也与之相抵。
胸膛起伏,被惊得忘了眨眼。
那只眼睛左翻右转打量起室内陈设,见寝室里空荡荡只余褚言一人,于是眼睛的主人毫不客气推门而入。
男人大步流星,从床上捞起褚言,一言不发,布满青筋棱角分明的手掌上下动作,在滑腻雪白肌肤上烙下点点红梅,寸寸湿痕。
褚言被揽在男人怀里,也不反抗,认命了似的,只颤着腕子,默默承受来人汹涌的欲望。
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声音责怪褚言的不反抗,斥责他的懦弱,面对疾风骤雨般的掠夺,只懂哑声闷哭。
太窝囊,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倒像是个被有点小钱的老男人养起来的,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羞怯,娇弱,柔软,经不得风雨,任何激烈的动作都能像捏死一只蚂蚁般轻易的,摧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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