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萧定腿间,一只手将萧定被缚的双手压制在地面上,以双膝抵住了对方极力想合拢的双腿。
萧定难堪又绝望地闭上了眼。
然后他猛地睁大眼睛,腰身激烈地挺起,几乎挺成了一座铁板桥,僵在半空中。
捅进他身体里的绝非人体哪个器官。那东西粗糙,冰冷,坚硬。
萧定哆嗦着,好半天才能弓起脊椎,低头去看。
捅进他阴户的是一柄直刀的刀鞘,插入足有三四寸。此时刀柄就握在韩亦昭手里,在那朵娇嫩至极的女花里慢条斯理碾压着。萧定脸色惨白,僵挺着一动不能动,韩亦昭恶意地捅了两下,觉察出手里的一点阻力。
“我不喜欢女人。”他轻声说,带着近乎残忍的笑。“你这个女逼,我用它给你开开苞。”
他注视着萧定的表情,手腕猛地一抖一拧。萧定的眼睛猛地瞪大了,惊骇又痛楚地注视着自己的阴户,韩亦昭拔出刀鞘,他这一下子捅进去足有七八寸,拔出来的时候都有些费劲。他将刀鞘抿在萧定脸颊上,一条凄艳血痕。
“萧左使。”韩亦昭含笑道:“尝尝你自己的落红。”
他又把刀鞘捅进去,刻意拧转手腕,裹了蛟皮的半截冰冷硬物在那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翻搅着。他边绞动,边逼迫萧定垂下头去看自己的肚腹,有一点凸起在那毫无赘肉的小腹上游动。“这么深?里头是子宫不是?嗯?到底了没有?”
萧定弓着身子,终于低低地哀叫出来,他捅一下就抽搐一下。韩亦昭大笑着,看着那双细长的黑眼睛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终于慢悠悠地停了手,抽出了刀鞘。
他甚至没有褪下裤子,只从前头掏出了自己的阳物,此时已经毫不意外地硬挺起来。他跪着,将那根雄壮远超常人的东西顶在了那个畸形的地方,随后便就着粘稠的血,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
萧定的身体猛地弹起,在空中绷紧了片刻,颓然跌落回地面。韩亦昭粗暴地抽动起来。这具身体美好得超乎他想象,此时几乎是痉挛着,滚烫,紧绷,柔韧,在抽搐中紧紧吸吮着充塞的异物,令这场交欢完全成为一场酷刑。萧定被体内的刑具暴烈冲撞着,只能从齿缝中迸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不……不要……别肏了……到底了……”
韩亦昭满足地笑了。他喜欢猎物的挣扎。
“它说要。”他贴着萧定的耳畔,充满羞辱地说。“你听。”
水声淫靡,萧定蓦然又发出一声悲鸣。
韩亦昭大笑出来。他抽出了兀自半硬着的那根刑具,萧定看着那根阳具上滴落的白液,又去看自己的腿间,阴户几乎合不拢,敞着足以插进二指的肉洞。他呆呆地看着,像是不相信一样,把被缚的手勉强捂在女花上,几根手指捅进去,似乎是本能地在抠挖着,于是红白混杂的黏液挤出指缝,顺着腿根缓慢流下去。
韩亦昭哈地一声笑出来,松开手,解开那节马肚带。萧定呆呆坐着,隔了一会,慢慢跪了起来,褪下半截衣裤,露出一段骨节清瘦的脚腕,竹节般秀而刚硬。韩亦昭就一边撕剥冷兔子,一边看他那一段脚腕。
萧定掬起积雪开始擦拭自己的下身,擦得很用力,腿间地面淋淋漓漓的都是积雪融化的痕迹。韩亦昭看着这人现在神气惨淡,已经全没了之前那副骄傲,倒还有些可怜他,丢过去一条汗巾。
萧定折腾了好一会,默然穿上衣服,踉踉跄跄站了起来。韩亦昭扔过一只兔子腿,突然问道:“三垣七星,辰华双璧——你属下的三垣呢?右使——你姐姐呢?”
萧定噌一下站直了,回头望他,眼光湛湛,肩背修挺,细白牙齿慢慢抿过下唇,绷成一条线,仿佛又是那个未经强暴的左使。
他这样突如其来的逼视,韩亦昭倒是漫不经心,嗤笑一声。“说不得?”
萧定沉默挺绷良久,腰背又慢慢塌下来,捂着侧腹,干巴巴地说。“别问,求你了。”
他几乎佝偻下去,韩亦昭笑了一声,挥挥手。“谁稀罕知道——歇了吧。”
萧定没动,直勾勾地看着他,韩亦昭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激灵。“怎么了?”
“将军已经要了我这个身子。”萧定的声音低低的,手捂着面颊。“就看在这点落红的份上,今夜……赶赶路吧。”
韩亦昭愕然瞪视他,萧定黑发披散,指缝间一抹惨淡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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