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往阴户里略一试探,更是心里一惊,滚烫软肉层层拥着指节,竟然难以探进,原来里头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忍不住问道:“衔枚呢?”萧定闭了一下眼,极难堪地道:“捅在最里面……全塞进去了,我自己取不出来……”
韩亦昭难以想象萧定是如何梗着腰背捱过这一整夜连着大半个白天。他带马进了林子,找了块平整青石,把萧定放了下来,褪下长裤,就看见女花两片阴唇在马鞍上磨得红肿不堪,伸手摸去,连此处都是滚烫的,则里头更不问可知。萧定勉强叉开双腿坐着,颤声道:“帮我弄一弄。”
韩亦昭跪在他腿间,慢慢伸进两根手指,触到了那根衔枚。他已经不必问那东西为何会钻得那么深——整条阴道都仿佛饥渴已久的活物,软肉自发吸吮抽动,急切地吞吃着一切外界纳入的异物,外头又有马鞍顶着,那东西已经深深插进体内,捅开宫颈,直如刑具一般抵在宫底,活生生碾磨了整整几个时辰。此时萧定阴户内充血肿胀得厉害,紧紧箍着,又湿滑无比,韩亦昭拿两根指头试了几次,竹管光润,竟牢牢嵌在里头,次次从指尖滑脱。他咬咬牙,道:“我……得用手。”
萧定已经被折磨得再无他法,只点一点头,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低声道:“快一些,我受不住了……”
韩亦昭不敢再等,吸一吸气,就把第三根手指也纳了进去。若在平时恐怕亦不困难,但此时下面全都充了血,滚烫软肉箍着,竟是连寸进也难,那根衔枚连棉布系带就在里头捅着,指尖戳到一下,萧定身子就痉挛一下。待尾指也塞了进去,就已经将阴道口堵得满满当当,肉唇内壁几乎就是绷在手掌上。韩亦昭不敢动作,就抬头去看,萧定两肘向后支在青石上,仰着下颔,剧烈地喘息着,显然也是极其难捱,韩亦昭问道:“你……”
萧定似乎已经知道终不可免一番折磨,咬着后槽牙,道:“你只管弄!”
韩亦昭一横心,就将拇指也抵着那个紧绷的入口,发力推了进去。
萧定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哀鸣,整个人就如同穿在箭上的鸟一般支了起来,随后就塌下腰,全身筛糠般抖。他颤抖得韩亦昭都有些胆战心惊,但此时已经别无他法,就缓慢转动着手腕,一分一分地往前推抵。萧定下头几曾进去过这么粗大的东西,想要剧烈挣扎,但又碍着那根东西在里面,腰都弓不起来,就本能地来回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呜咽道:“进不去的,太粗了……”越来越语不成声:“下面……满了……”待韩亦昭在肉道里合拢手指,握住竹管时,萧定已经疼得受不住,两腿大开,上身拼命支起来,喉咙里呜咽出的已经是惨叫。韩亦昭硬是把他双手压紧了,拇指也握住了枚柄,整只手连着衔枚拳握在阴道里。萧定的阴道里本来就肿胀充血,此时阴唇就紧紧绷在手腕上,拳面的两个指节都能顶得住宫颈,竟如拿拳头肏干着这个滚烫紧致的子宫一般,韩亦昭忍不住冒出一个极荒淫的念头:他整个人倒似包裹着自己身体的肉套子!
他于这一刻察觉自己也已经颤巍巍地硬挺了起来,插在萧定身体里的这只手几乎是不自觉地又往里顶了一下,这一抽拉,就牵得连竹管带整条肉道甚至尽头的那只肉壶都是一阵痉挛,连平坦的小腹也明显地凸起一块。萧定大张着眼睛,抖得几乎失了声,只凄惨地呜咽道:“我要死了……”
韩亦昭被他这一句又惊回现实中,赶紧收敛心神,慢慢往出拉扯,然而那阴道甚至还在抗拒着异物的离开,从宫腔里拔出的时候,久受折磨的子宫兀自一阵痉挛,颤抖着吐出一大股热液。手掌原路退出时,又带着整条甬道往下拉扯,萧定已经连呜咽也发不出,就睁大眼睛看着那根刑具从自己身下一点一点活生生拽了出来,倒似乎妇人生产一般,最后波地一声水响,是手掌先抽出,跟着竹管另一端终于脱出了肉洞。
韩亦昭扎煞着一只湿透了的手,看着萧定脸色纸一样,竟不敢动。而萧定喘息了一阵,自己把手按在阴户上,慢慢往出抚弄,原来是衔枚上那条棉布系带已经散了,竹管抽了出来,布带还留在阴道里,拉扯出来时,又是一阵颤抖。那朵女花竟然一时不能合拢,就那样凄惨地外翻着,腿间淫液一滴一滴如坠蜜般滴在身下的粗糙青石上。韩亦昭才发现萧定的阳物也硬硬支棱着,竟是在下头酷烈的折磨中挺了起来。他想着为萧定疏解一下,就伸手握过去,不想萧定翻腕扣住他手,喘息道:“你给我!”韩亦昭一惊,看看他那朵刚被凌虐过的肉花,待要说些什么,萧定已经喘得厉害,手指在底下抓挠着,说话也近乎泣声:“给了我啊。”
韩亦昭知道那东西虽然拔了出去,但萧定内里仍然烧灼,正心里焦躁,突然间轰隆隆一道闷响,他与萧定同时抬头看去,原来是乌云翻涌,头顶正滚过一道闷雷。他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大战前夕,祁霄带着义军正在往江牙赶,而他们还在五里坪下!
萧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转过头来怔怔地看着他,声音又带出一丝刚硬:“就在马上!”
韩亦昭知道再不能有片刻拖延,起身呼哨,将两匹马都招了过来。他揽萧定在马上,在同一道鞍桥上面对面交叠而坐,从自己的衣裤中剥出了那东西来——早在目睹萧定苦受折磨之时,就已经硬得铁一样了。他向萧定问道:“你有没有红伤药?”
萧定伸手入袖,当真摸出一个罐子来,里面药膏还有大半罐。韩亦昭看着此物眼熟,突然想起那竟是当时自己留给萧定的,不想确然随身带着。这药膏本是止血化瘀所用,质地厚重,他挖了好大一块膏体出来,正手反手都抹在萧定阴唇里,还有些剩下的,就厚厚涂在了自己阳物上。
此时道上义军的队伍已经过得远了。韩亦昭胯下带着白马,手里虚挽着黑马的缰绳,驱策两匹骏马渡过羊角汊,并辔向西赶了下去。萧定整个人直扑在他怀里,哆嗦着道:“肏一肏我,将军,快,我里头要烧起来了……”
韩亦昭卡着萧定的腰,几乎是悬在自己的阳物之上,轻轻说。“搂着我。”随后就缓慢将他压了下去。
他乍挺进一个头,就忍不住长长呼吸。这里头竟然紧得比处子更甚!
自早春以来,萧定下头那条肉道本不寂寞,短则十天长则半月,总要拿或真或假的阳物肏干开了,三次里还有两次需捅进胞宫里去。但此时夹那衔枚整整夹了一夜,刚才又硬生生受了一番折磨,通条肉道连着尽头的那个肉壶都磨得不成样子,肿胀充血,肉壁绝无空隙地紧紧挤着,就插进一根手指都是难捱。
那衔枚长不及半尺,比起他这东西实在是小巫见大巫,萧定现在就悬在新的刑具上,不自觉地呜咽着,韩亦昭不知他内里如何滋味,只阳物每进一寸,都如硬将直刀塞进不合适的刀鞘般,寸寸紧得毫无余地,若非有药膏打底润滑着,几乎就是酷刑一般。
过了羊角汊没多远,就已经进入山路,前面山坳突然收窄,天然形成了一个宽不过几十丈的隘口。此处山崖壁立,地势险峻,白马走得也不平顺。萧定已经几乎坐到了宫口上,不敢再往下坐,两条腿跨在马鞍两侧,止不住打着哆嗦。韩亦昭正被身下的快感激得不能自已,萧定突然说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萧定挺着身子,喃喃问道:“这里叫什么地方?”韩亦昭不想他竟于如此痛苦中问出一句地形,想了一下,道:“是叫壶嘴坳。”萧定又点了一下头,喃喃道:“这里……是阻击同罗人的绝好所在……”
韩亦昭胸中突然一股怒火夺地烧起——在这个时候,萧定说出的竟是一句军情谋划!
他难道不知军情紧急?韩亦昭发着狠地想。祁霄在前头指不定就已经开始交战!而他呢!他留在最后面,在——在肏着这个人淫乱无匹的女逼!
他突然把两手按在萧定肩上,用尽全力地按了下去!萧定猝不及防,这一下几乎就猛然吞吃到最里头,当时就克制不住地哀叫一声,韩亦昭已经就着白马颠驰的势头,毫无怜惜地肏干起来!
萧定身量本长,胞宫位置就比女子生得高些,又十分狭小。韩亦昭以往每次只要捅进了一个头去,反应就已经极为剧烈,此时萧定就坐在他鞍前,一根雄伟壮观的东西倒有过半塞在了宫腔里,直那将个紧窄的所在塞得满上加满,如一个肉套子般紧紧箍在他阳物上,几乎有又破了一回身的快感。韩亦昭这根东西远比竹管狰狞,堪称暴烈地在他胯下剧烈抽插,次次破开宫口,将整只肉壶捣得一塌糊涂,萧定几曾受过这般刺激,就仰着头,呜咽道:“里头要捣烂了,将军,将军……”他情事中言辞一向收敛,竟被这个姿势折磨得淫乱哭叫不止。韩亦昭怀着恼怒,存心要让他吃些教训,就置若罔闻抱着他,恶狠狠道:“你再说一个不相干的字,就真把你里头活活捣烂了。”说着带马专意往崎岖难行的地方去。白马越来越是颠驱,萧定坐在他身上,走出的步伐直如一下一下大力往宫腔里肏干一般,他根本弓不下身去,整个人就绷在韩亦昭怀里,胞宫阵阵抽缩痉挛,几乎是崩溃地哭叫道:“别,别走了,停下马……”韩亦昭不答,只曲曲折折控马,又小跑出几百步,就觉着突然前头一烫,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低头看去,萧定阳物兀自吐出些许白浊,竟是又一次在马背上被这姿势肏得出了精。
他这一次出了精就有些委顿,腰依旧紧绷着,但肩背已经松弛下来,就是虚虚架在韩亦昭身上,在激烈的肏干中喘息着,近乎哽咽地叫了一声。“韩郎……”
韩亦昭被他这一声激得通身颤抖,手上缰绳猛地往起一扯,白马正跑得热了蹄,被揪扯得嘶鸣着人立而起,萧定整个人本来就虚不受力,这一下几乎就是挂在了韩亦昭的那根阳具上!韩亦昭自己都感觉到那根东西几乎进到一个不曾有的深度,把肉壁都捅得变了形状。
他几乎是无法克制地在那个肉壶里头就一泄如注。而萧定上半身在韩亦昭怀里剧烈地拧绞了两下,哽咽着发出一点近乎呻吟的声音,竟连话都说不出来,同时韩亦昭就觉得一股热流猛然倒浇在阳物上,竟然是那一朵女花潮吹了。
他以自己尚未完全软却的阳物牢牢堵住了那一股淫水,一边去看怀里。萧定前后两番高潮来得太也剧烈频繁,此时通身软了,剧烈喘息,脸色灰白,极其狼狈。韩亦昭惊得就要停下马细看,萧定却道:“别拔出去,就这样抱着我,给我在里面堵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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