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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咬了你两个N头去!

这下连廊下候着的几个官员都是一阵惊呼。房门一敞,竟是一个极清秀的幼婢,此时似也知自己闯了祸,铜盆咣当当掉落。门里就有人问道:“金子这是怎么了,水也端不稳。”跟着就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正是秦杞一只脚迈了出来。那幼婢左右害怕,瞅瞅石丛茂,此时湿淋淋的落汤鸡一般,又看一眼秦杞,咕咚一声就跪下磕头。

秦杞看见门口跪着个人,似乎也是一怔,又看了几眼方认清了,问道:“怎么还在跪着?”

石丛茂膝下全是水,也不知是洗脸的还是洗脚的,一身棉衣都浇了个透。此时听见问话,就跪直了身子,平平静静地道:“干爹昨夜不是发了火,令我滚出去跪着?干爹不发话,做儿子的是不敢起的。”

秦杞就上上下下的打量他,问道:“头上怎么了?破皮流血的。”石丛茂道:“是干爹昨晚那只粉青瓷的杯子。”他身上脸上那种疲惫冻损的样子一览无余,显然跪着一夜这话丝毫无假。

秦杞打量着,又转过头来看着一院子的官员——此时在他的目光下,都有些不自在的略为哈着腰——突然笑了一声。“虚当你几天的干爹罢了!父子之间的话,哪有那么当真的,我昨夜还不就是平白的致个闲气,随手摔些东西,也是人老了喜怒无常罢咧,你也就不知道躲。”石丛茂还是跪着,弓腰道:“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我出身如野草一般微贱,干爹不弃我粗蠢,提点一句,已是天大的恩情,怎能不恭听?”秦杞道:“也就是听得恭些,回头自专了也是由你,你已是将军的实职,我却是不涉军务的。”石丛茂道:“干爹自然还是恼我擅权自专。昨日也未来得及与干爹说明,那将军职衔,我已上表辞了的。”秦杞倒当真吃了一惊,道:“辞了?”

“辞了!”石丛茂点头道:“焉能为这个虚衔,伤了咱们父子的情分!我本也不是为了这一遭军功,才提兵奔那一趟的!”

他左右略一瞄,压低了声音。

“只是姓李的老东西在雁归原上掌了这些年兵了,如何斗而不倒?不过是陛下不信咱们,怕离了他无人能打胜仗罢了!我这回上表时却将功劳都推在干爹身上!这一番干爹再斗那老东西,也斗得过了!”

秦杞似乎也是一凛,一张荣养过的脸,眼底陡然锐利了起来,低头看着脚边跪着的石丛茂。

片刻,他突然大笑了一声,亲手将石丛茂从地上拉了起来。“还不进屋去暖和着?”石丛茂确是冻得全身都僵硬了,兀自推却道:“我粗糙,冻是冻不烂的,这百官都是来拜你的,该当先接他们为是。”秦杞道:“他们算个什么东西了?我刚盥洗过,晨间的奶子还没喝。”石丛茂道:“我唤人去给干爹热奶子。”

“却不用热。”秦杞道:“原是温着的。”说着便转头唤:“小金子给石将军拿我那件貂裘,再去把银子叫来。”

那名唤金子的侍婢才敢爬了起来,小跑着去另外一边奴婢的下屋去,过不多久,一个柔顺丰腴的美婢就跟着金子匆匆过来。这婢子容色不算极其娇艳,只胸前两团软肉颇为可观,如两只极饱满的蜜桃,走起路来盈盈颤颤的,似乎竟是正在哺乳期一般。秦杞慢悠悠进了房去,虚掩着门扇。过了没一会,就听屋里面那侍婢银子哭叫道:“大人,大人别捏了……”

跟着咕咚一声,似乎是有人被一脚蹬倒,秦杞隔窗怒道:“攒了一昼夜,这般流了!我咬了你这两个奶头去!”银子呜咽道:“奴的乳多得很,够大人喝,只求大人不要咬了。”这声音凄惨人人可闻,阶下大小官员一时都看那门扇,琢磨着这银子原来是个乳奴。跟着秦杞就无声音,只听银子呜呜的小声哭着。过了一会,才听见秦杞道:“金子也不知道搬个小杌子给石将军。”

那幼婢金子当真就又开门搬了一张短腿小杌子出来放在门口。石丛茂道:“大人用过奶子了么?这边的几位大人都候得久了。”金子道:“用完了,大人请石将军就在门口略等等,他会过了这些大人,仍要与将军说话。”石丛茂点了点头,就坐下,回头比了比门口,就示意诸人按阶而进。

他虽不算魁梧,毕竟武人身材。秦杞房内自不缺一张椅子,偏偏嘱咐搬了这东西出来让坐,显然仍有折辱之意,然而石丛茂貂裘下一身尚且湿淋淋的,坐在此处目送诸官摩肩接踵鱼贯而入,倒像是自己天生该如此一般,坐出了些胸有成竹的味道。头一个官员进得急了,险些踩了石丛茂的脚,石丛茂也不恼,还挪了挪屁股欠身让他好进。

那官员从他身边挤了过去,余光看着石丛茂又气定神闲的在搓揉手上冻疮,陡然升起了一个念头:他跪在门口,是不是专门就为了在众人面前捱这一盆水?

若是石将军自己的苦肉计,这份心思倒也是太深了一点!

进进出出几番,那侍婢银子也随着一个官员出来,往自己的下处走,刚走出两步就听见背后没起伏的声音道:“站住。”银子一惊回头,见是石丛茂毫无表情的脸,也是一哆嗦。

石丛茂将她往无人处带了两步,打量着她鼓鼓囊囊的胸前,突然伸手掀了起来,就见那一双奶子肥美得异乎寻常,此时奶头被咬得牙印渗血,乳尖沉甸甸坠下,竟还各垂着一枚珍珠,石丛茂就托起一只奶子,他是武人,一手竟不能握。银子知他是秦杞义子,并不敢躲,任他握住一只珍珠,旋转着拔了出来,后面拖着的竟是一枚小小银针,乳尖失了禁制,就又滴滴答答的流出奶水来。银子本能地捂住,又隐隐觉得这位石将军的眼光并不带太多淫邪,倒更像是阴沉的探究。果然就听石丛茂道:“我记得你不是乳娘,算是大人的侍妾?”银子道:“是。”石丛茂道:“侍妾又没怀过,怎么有了奶的?”银子不敢不答,道:“是大人看着几个侍妾里奴的奶儿最大,年初时算着日子把奴赏给了下头的军爷们。”石丛茂道:“然后呢?”

银子眼泪就又流下来,道:“大人让军爷们把奴要了三天三夜,拿软兜抬回来的,自那时起,奴就有了身子,大人就专拣着奴肚子大了起来的时候要奴,他说女人若肚里有了,那一只胞宫涨得满满的,便将其他几个穴眼挤得比处子还紧……”石丛茂不自觉的皱眉。银子续道:“六七个月的时候,大人赏了一副打胎药,强命打了下来,又拿药催着出奶。大人说,人乳最是养生,奴这一双奶子是专给大人温着的,一日也不可少了。”石丛茂道:“一日也不可少,想来你是与大人最贴身的人了。大人有没有说过,近些日子喜欢什么东西?”

银子断没想过原来这位石将军不是觊觎自己这一双奶子,而是要探问秦大人的口味,才放下了心,想了一会,道:“大人喜欢新鲜。”石丛茂将珍珠还在她手里,问道:“怎么个新鲜法?”银子道:“大人近些日子,又在搜罗漂亮男孩,说女人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从男人身上寻一寻。前些日子寻了一个极好的漂亮孩子,真如女儿一般,说是细柳城当红的小倌儿,花了大价钱弄的,只是男人不如女子有一个逼,天生就是挨肏的,里头又有胞宫,他那后边谷道却不禁玩,伺候了大半个月,就流血不止,看看进气少出气多,一领席子卷出去扔了。大人后来就惋惜说,男孩新鲜得很,以前不曾弄过,这小倌儿倒让他那玩意硬了一二次……将军自然知道大人那东西能硬也是罕见。他又说,要是男人的身子,也能长得一个女人的逼,前后几个穴眼儿一起玩了,甚至玩到他也大了肚子那才是真的有趣,只可惜那自是说笑罢了。”

她本是悄声说着,却觉得这位刚刚打过一场硬仗的宿将眉目间微微一动,眼神不自觉放空了,似乎是回忆起什么极久远的旧事来。

时值十一月初,雁归原上马上就是冬至。

所谓“冬节大如年”,也便到了各大酒楼饭铺迎客的时候。雁归原是苦寒之地,民间饮酒更加成习。冬至前三日,细柳城中已经预颁告示,差雇社队鼓乐,城中各色酒楼食肆,一概结络门面彩楼,花头画竿,醉仙锦旆,城里最大的酒肆铁薛楼上率先挑出一副三丈余高的布幅,大书“选到有名高手酒匠酝造一色上等辣无比高酒’,其余酒楼不免效仿,各树酒望子旗,酒招大书特书,又将新酿的酒瓮酒坛当街摆放,便是传统的“卖新迎年”。

各大酒楼上天井两廊,都是一间一间的小阁子,供坐客凭眺艮岳,旁下门床马道,则是散客所坐。酒楼旁边,还要不少糕饼食铺,大小茶肆。此时铁薛楼下就有个小小的茶铺子,匾额上题着“玉壶清话”,内里椅桌济楚,器皿清洁,窗下正坐着两个人。一个二十四五的青年端着盏子喝茶,一边喝一边往门口张望,似乎在等什么人,另一个刚十七八的样子,正抓着茶托里蜜饯一粒一粒的吃,半晌问道:“湛哥,你说会是谁?”

“我不知道。”青年也挠挠头,道:“这些日子咱们隐姓埋名,回了城以后连外人也是能避则避,要说能认出你我的实在少之又少。道出教中几句切口的,我着实一个也想不出来。”少年道:“会不会是左使?”青年摇头,道:“阿定若能寻到你我,坦坦荡荡的回来就是,不必藏头露尾。”少年道:“湛哥,会不会是他疑心你要夺他位置,所以才不直接露面?”

陆湛失笑,就揉了揉对座少年的头发,道:“你少胡想!我都说了,我不想当下一个教主。”唐晴川道:“为什么?我偏偏觉得你比他好,谁都不及你好。”陆湛道:“好什么好?我没那个脑子,我恨不得今天就找到老教主和阿定,让他们两个把这副重担扛了起来。”说着望一望门外,喃喃道:“冬至前后又要下雪,今年咱们什么都做不成,只盼细柳城里不要一下雪就冻死了人。”

唐晴川闷闷地将头缩了下去,也看门外,问道:“怎么还没有来?”陆湛道:“果子堵不住你的嘴。等了这一会,你就坐不住了?”唐晴川一边躲他的手,一边可怜兮兮地道:“湛哥,我饿了。”陆湛道:“喝些茶。”唐晴川委委屈屈地道:“越喝越饿。”

陆湛忍不住笑,索性伸出两手,撸猫一般将唐晴川额上细细的茸毛揉得乱七八糟,方站了起身来,道:“我上门口去买些糕饼茶食。肉末小烧饼你要不要?”唐晴川道:“有没有栗子糕?豆糕也成。”陆湛一笑,转身出去了。

唐晴川就把下巴搁在桌上,呆呆地看陆湛背影,瞧着陆湛在门口各个糕饼铺子上来回奔忙了一遭,他眼睛也就巴巴地跟着绕了一遭。正看得入神,突然间有人在他桌畔轻轻地咳了一声。唐晴川以为是卖唱的,头也不回的挥手道:“不听不听。”

“三少爷。”身边那人轻轻的道:“邵某来给两位少爷交一交家里的帐。”

唐晴川莫名其妙,回过身来,看见桌边站着的是个从未见过的中年人,中等身材,戴挂绒的棉帽子,穿粗布棉袍,似是生意人模样,一身装束再寻常不过。他问道:“什么三少爷?”那中年人仍然半躬着身子,轻声道:“咱们家里的生意,以前是二少爷管着的,三少恐怕不知。”唐晴川突然反应过来,问道:“是你鬼鬼祟祟的约了我和湛哥来?你是谁?”

那人脸上有些微微的怅惘,更深地躬了下去。

“辰华教,外门诚济堂,邵允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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