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五见主子没再说话,正松了口气,却突然听主子问道:“知道怎么扮作一个小倌吗?”
影五拿不准主子是不是质疑自己专业能力,“回主子,属下曾在欢夜楼中见过。”
一听欢夜楼,陆长泽又忍不住想起昨夜影五说的讨教龙阳之术,顿时又是一阵邪火往上窜,“够了,别再跟我提欢夜楼!”
是您让我扮成欢夜楼的小倌啊!对于主子自相矛盾的言行,影五在心中强烈谴责,然后毕恭毕敬:“是。”
温顺半裸的小影卫就在跟前,很快就让陆长泽起了反应。但他现在不敢碰他,害怕像昨天那样失了分寸,却又舍不得这样的美景。陆长泽盯着影五的后背,在伤口之下,脊椎沟壑蜿蜒至腰臀,又被凌乱的衣物挡住,只露出一截劲瘦结实的腰线。陆长泽滑动喉吞咽了一下,开口问道:“平时会自渎吗?”
“属下……偶尔。”
“转过身来,自渎给我看。”陆长泽稍稍侧身,遮挡住勃起的阳物,“小倌自渎,也是要自渎得好看的。”
这都是借口吧!只是扮作小倌,根本不必做到这个地步。影五认命地转过身来,依旧跪得直挺挺,一只手伸进长裤中,握住了自己那根。
“下身衣服脱了,别挡住。”
那些凌乱的衣衫很快如陆长泽所愿被拨开,堆在影五身下,露出结实漂亮的大腿。影五低着头跪在那里,本本分分地撸自己那根,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动作,握住,然后上下动作,单调异常。即便如此,小影卫还是很快就硬了。结实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即便已经咬紧了牙,依旧有错乱的喘息和几不可闻的闷哼溢出,情欲更让这具身体染上了一层薄红,大大小小的疤痕甚至变成了深红色,昭示着这句身体经历过的惊险和蕴藏的力量。从前头分泌出的粘液滴落到掌心,这动作之中就带了粘腻水声,显得分外淫靡。陆长泽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影卫,呼吸愈发急促,恨不得立时将人摁在身下操进去。
就在影五动作愈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陆长泽起身,轻轻用掌心摁在了柱头之上,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不许射。”
影五惊讶抬头,陆长泽看到水雾迅速在影卫眼中聚集,眼圈立刻就红了一片,一声模糊又短促的闷哼从他喉咙里泻出,像是濒死之人最后的喘息,影卫咬紧牙关,嘴唇哆嗦着,然后忍不住弓起身体,全身都开始颤抖。
陆长泽低头,影五正用刚才抚慰自己的那只手,狠狠掐住了根部,用尽所有的力量抵抗男性的本能,只为了完成主子的命令。
好乖。陆长泽想,强压下的欲望也显得不再那么难耐。上辈子他也很喜欢这样逗影五,将他圈在怀中,看他隐忍动情的样子,听他小声求饶,抱着温热结实的身躯,掌控他的情欲和高潮。
陆长泽等了好一会儿,影五才终于停止颤抖,勉强喘匀了口气,他脱力一般跪坐在地上,喘息地如同长途奔袭后的小兽。刚才那一下想必是极其难受,但影五却始终没有求饶,甚至求饶的想法都没有出现过。他的分身已经半软下去,可怜兮兮耷拉着,泛着深红色,昭示着刚才的粗暴对待,影卫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潮湿,看着主子掌心的水痕道:“属下……失礼。”
“无妨,你做的不错。”陆长泽落下一句轻飘飘的夸赞,拿帕子擦干净手心,然后递过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排各种尺寸的玉势,莹润剔透,栩栩如生。
“接下来别用手,用后面射出来,怎么样?”
影五晕乎乎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属下……未曾清洁下身。”
“那就之后再清。”陆长泽冷硬答道,又在影五伸手去拿最大的那根玉势时敲了他的手背,“别选那个,你吃不下那么大的。”
影五只得选了个大小适中的,然后在主子的注视下,一点点将冷硬玉势舔湿温热,再一点点抵入后穴。那东西又冷又硬,虽说不大,却存在感十足,但是比这东西存在感那更足的还是主子的注视。影五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得自己现在淫贱异常,好像真成了那欢夜楼的小倌,正在恩客面前不知廉耻地求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上一世主子从未如此对待自己的影卫。要是早知如此,他还会接下杀青烟的任务吗?
“够了。”影五到底没能用后面射出来,只等来主子低沉沙哑的喝止,“穿上衣服,出去。”
“是!”
陆长泽看着逃一样窜出马车的影五,只觉得愈发火大。他何曾为了谁这般隐忍,甚至只能在影五离开后用手解决欲望。而始作俑者却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陆长泽心想,等影五伤好,不,等影五承认自己喜欢他,一定要把今日的份狠狠讨回来!
而终于逃离主子魔爪的影五心有余悸,再细细回想,突然生出了一分同情:
所以主子果然是不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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