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在模糊转醒之前的第一感受就是痛,浑身都在痛。除了脑袋还有身体,四肢都像被拆解重塑过一样酸痛无比。他动不了,只有十根圆润的手指能张合,掌心甚至都被鸡巴塞过,还保留着热度,还有被磨破皮的红印。双手双脚依然被捆成母狗一样双腿大敞欢迎光临的姿势,淫荡到路过的公狗都想在他肥腻软白的躯体上撒一泡尿做标记。
甚至连高启强嘴里都被塞着什么东西,口腔里的津液全被这团布料吸走了——咸的,是一团男人的臭袜子。他稍微动一动屁股,就有热乎乎的精尿从他被操肿的肥逼里淌出来。被捂着发酵了一夜,气味熏人。倒睫扎得他双眼刺痛,却已经流不出泪。昨晚折磨得太过,高启强的体力和眼泪都已经耗尽。
这已经是高启强被李宏伟和钟阿四绑架囚禁的第二天,他警局里的那几个好姘头和他的好弟弟依然没能把他救出来。
钟阿四对男人没兴趣,主要负责揍他和捆他,让他无法逃跑。有贼心没贼胆的李宏伟一开始也只敢在被高启强瞪的时候骂骂咧咧两句臭婊子、傻逼母猪,直到他们喂他吃下了两粒麻古,一切都不一样了。
李宏伟畏惧的、厌恶的这个高高在上的婊子一下就被拽到了泥里。高启强的嘴不会再循循善诱地对他说那些劝他及时收手的话,眼神也从怜悯或者凶狠变成了瞳孔涣散的迷离。
李宏伟得意地笑着脱下裤子,露出那根腥臭的驴屌,过长的包皮没割过所以散发出更浓郁的气味,仅仅是挺着鸡巴凑近高启强鼻尖都刺激得他反胃。
“李宏伟…他妈的…你滚开!”
高启强其实很少骂得脏,但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毒品和李宏伟的臭鸡巴都让他反胃,他往旁边歪着身子频频干呕,只有酸水上涌,胃里空空如也。过度亢奋的神经让他眼前都慢慢模糊起来,反抗的手脚也变得绵软。
钟阿四没加入,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烟围观,也不妨碍他把口水吐在高启强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羞辱他。
李宏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高启强白软的胸口,把一对脂肪堆积的肥乳压得变形。
“高启强,你知道吗?那时候你请我跟我爹吃饭,我一看见你这张骚脸就勃起了。什么玩意,一个卖逼上位的贱货还跟我装啊,你这张嘴除了吃鸡巴还能干别的?”
高启强已经听不清了,他的视线被那根硕大狰狞的肉屌遮挡,几乎成了淫乱的对眼。炙热急促的鼻息扑洒在茎身和龟头上,嘴里模糊地回应着。李宏伟心情愉悦地大笑,握着鸡巴根部狠狠抽在他这张慈悲温润的圆脸上,扇得上面一道道鸡巴印纵横交错。
玩不够,即使是耳边听着高启强骚哼呜咽也不够。李宏伟压着鸡巴贴紧高启强的脸用力摩擦,龟头猛地顶上他的鼻孔。尿骚味和雄臭瞬间强奸了高启强的鼻腔,高启强浑身都在激烈颤抖,腿间那个淫荡的肉逼开了闸一样收缩着往外渗水。
嘴角流淌的涎水,吐出来的骚艳舌尖都让高启强看起来不像在被强奸。高启强已经意识模糊,只知道下意识去讨好凑过来的这根鸡巴,一张嘴快被两颗塞进来的卵蛋撑爆也在收拢嘴唇继续吸吮,直到整张脸都看起来淫乱不堪。
滚烫的龟头摩擦过鼻孔甚至想要强行挤入两个窄小的洞,羞辱高启强这件事让李宏伟兴奋得要死,没多久就抵着他的鼻孔猛地喷出浓精,大部分都呛进了他的气管,还有一部分黏糊糊地堵塞在鼻腔,被呼吸急促的高启强全部吸了进去。
眼前像在炸烟花,高启强的视网膜遍布绚烂的色彩,他情不自禁地露出痴痴的笑,看起来更骚、也更欠操。
“操你妈的…笑个屁,贱母猪。”李宏伟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一巴掌把高启强的脸扇得偏过去,挺起再度硬起来的粗屌就操进高启强底下那口湿逼。
高启强仰起脖颈呻吟,小腿是他浑身上下最细的地方,被抓着高高抬起、也是同时把骚逼完全敞开挨操。
高启强彻底忘记了自己身处哪里,身体里不断冲撞的大鸡巴好像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得变形,连脑子都搅得一团乱,让他只知道用肉逼像个妓女一样吸着男人的鸡巴,即使这个人是他的绑架者,是他计划杀死的人。他也只会嗅着精液的味道,一边浪叫,一边激烈地喷水。
……
高启强的嘴角还粘着两根卷曲的粗黑阴毛,被操逼时扯肿的阴蒂高翘着,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脸色潮红发烫。赤裸着被丢在这里一夜,他发烧了。
李宏伟再来的时候自然也没带什么药,他蹲着笑眯眯地冲高启强嘬嘬嘬了几声,看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气得狠狠踹了他一脚,抽走他嘴里的臭袜子以后,高启强的嘴唇一时间都无法闭合——当马桶正合适。
“喂,骚母猪,你是不是渴了?饿不饿?你爹给你点吃的喝的好不好啊?”李宏伟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就脱了裤子一屁股坐在了高启强脸上。
李宏伟吹着口哨,悠闲得真像在使用马桶。让高启强干涩的嘴唇贴着他的屁眼褶皱用力摩擦,像厕纸一样擦拭。
“怎么这么干啊,我靠,你不会伸舌头?!”李宏伟气不打一出来,伸手狠狠拧住高启强的奶头旋转。高启强痛得发抖,只得忍着恶心伸舌给男人舔臭屁眼,肉嘟嘟的嘴唇贴在上面像是在跟李宏伟的屁眼舌吻一样。
李宏伟爽得连续说了好几句我操,屁股闷住了高启强的呼吸。为了感谢高启强这个骚婊子,李宏伟一边用屁眼紧紧夹着他的舌头,一边胡乱揉着他的骚逼,用指腹的茧狠狠磨他的尿眼,让药劲还没过的高启强失禁尿了他满手。
临走之前,李宏伟站着往下尿,故意抖着鸡巴尿不准,骚黄的尿液淋了高启强满脸,热乎乎地往下流淌。
“再玩你几天,我就让我钟哥把你杀了。反正你也是头母猪,把你剁成肉块送进母猪屠宰场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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