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看、体态均匀是硬性标准。
基本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甚少,还要乖乖听话,不乱惹事,所以徐天的手下平日里总会留意身边的男孩,时常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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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有这种要求,是因为秦泽喜欢看一些美好的事物————看那些美好的事物,在自己手上被一点点破坏的样子。
但不得不承认,秦泽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只要和他上床,都会得到一笔不小的佣金。
能攀上这位黄金级钻石王老五,哪怕在他身边只是一个登不得台面的男宠,受那种非人的折磨。
但只要有秦泽当靠山,不说别的,在兰市这种地方几乎是无人敢惹了。
所以会有人动歪脑筋,想借着床上的机会勾住秦泽,祈求混一张永久饭票。
可秦泽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在床上的玩儿法偏执,堪称可怕,唯独放心的是他不会把人玩儿死。做完即走,也不会允许他们在山庄过夜。
徐天会打理一切,蒙着眼来蒙着眼去,钱给过后就切断所有联系,不会给他们任何纠缠秦泽的机会。
所以这些年来,从未有人得逞。
而且,如果有谁敢日后借秦泽的名字生事,BK一定会让他后悔之前上过他们老大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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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泽手下的公司并不止BK一家,资本堆积愈发膨胀,他还涉及了很多领域。
甚至因为太多,连自己都不记得了,索性一股脑交给徐天。
只是有一家,他在南非的军工厂生产的各式武器装备,直接影响到BK公司行动运作,所以必须亲临监督。
一连几天呆在闷热的工厂处理琐事,秦泽是饭也没吃好,觉也没睡好,加上遇到了点技术上的困难,这次回来可以说憋了一肚子火。
他这个人什么都好说,就是脾气很大,尤其是在这种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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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干起人来根本没有下线。
那人呜呜咽咽的咬着口球不能叫喊,后穴的肉刀飞速进出,撕裂他残存的精神。秦泽掐着他的脖子,不允许他挣扎反抗,终于在猛烈的撞击后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他可不管这人是死是活,直至温凉的精液射出,秦泽这才觉得多日以来的疲倦终于得到释放。
伸手取下套子打上结,被他丢在了床头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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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浴室里响起沐浴的水声,徐天看了看表,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说道:“大哥,有件棘手的事,需要您看一下才能做决定。”
水声没断,里面传来一声男人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秦泽的声音很有磁性,低沉浑厚,虽然不过二十九岁,却不自觉让人感到成熟可靠。
徐天整了整领口,按下密室的开关,与墙体融为一体的门缓缓打开。
刚入密室,门自动合上。
徐天挪步进去,看向床那边。那人已经昏厥过去,手腕无力的耷拉在床边。
看到凌乱的床边和他身上细密的伤痕,徐天忍声倒抽一口凉气。
“什么事?”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徐天连忙收回目光,一位身材精壮匀称的男人走了过来。
秦泽刚冲了个澡,肩上还挂着水珠,精壮的腹肌在昏暗的光线在依旧显眼。他一边拿着毛巾揉搓头上的水,一边走到桌边拧开台灯。
徐天上前将文件交给秦泽,给他到了一杯水,说道:“这个月总共有七个订单,其余六个已经交给小武他们去办了,现在只剩下这个,想想还得大哥你先看一下。”
秦泽喝了一口温水,粗略翻动手上的资料,不知看到了什么,眉头渐渐蹙起,“这个订单你接了?”
按照佣兵公司的规矩,订单接或不接,24小时之内必须予以雇主答复。
“还没。”徐天回道:“根据调查,雇主手下掌握兰市知名企业,还有一定的政治靠山。可他找我们做的事,总觉得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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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童,男,17岁。母亲是魏氏地产集团接班人,但三年前不幸车祸离世。父亲原先是大学教授,后接管魏氏集团……”
秦泽看着目标人物的信息一栏,不慌不忙的念着,手指饶有滋味的放在唇边摩挲。
“这孩子可真够可怜的,母亲才走了多久,亲爹就给他找了个后妈。”
徐天闻言淡淡回道:“人走茶凉,世间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