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由下而上的注视，祁安之无措看过莫凛赤裸胸膛上陈列伤痕，似不褪印痕，他忍着惊惧，怯怯伸手碰了碰，又似触电般缩回，“你，受伤了……？”

“还好。”莫凛目光柔了几分，他的安之，这般纯良，是会被人狠狠欺负的。

“我好想你……安之。”莫凛抱紧祁安之，用力嗅着祁安之颈间浅淡气息，那是独属于安之的味道，他能感觉到，也很喜欢，或者说是眷恋更准确些。

“说你也想我，好不好？”莫凛捧住祁安之脸，似想要得到肯定，撕咬般吻上他唇齿，祁安之被他吓得不轻，讷讷着说不出话来，此间唯有极轻的抽气声。

莫凛看着祁安之惊惶模样压了压唇角，思索着自己是否太过，他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地亲亲安之，怎么一不小心就把人亲得泪眼婆娑了。

“安之，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莫凛，从前是我过错，我知错了……”祁安之闪躲着不肯看他，偶得间隙又想逃，被莫凛拉住一把甩在榻上。

“你错哪儿了？”莫凛似笑，眼里冰寒一片。

若说生气，那还真该是他先。他原先不喜欢男子，是祁安之自己扑上来的，如今真让他深陷了，一句知错就想逃？

“你是否太把我看低了，祁安之？”

没有看低……

祁安之捂住发晕的额，恍恍惚惚间见莫凛解了腰带，他还没反应过来，莫凛就将他双手往上一带束缚在床头，那般生动的眼眉，沉欲含情，是他从前明晃晃引诱，如今却仓促得想逃离之人。

“安之……”莫凛又在叫他的名字，这吻沉得将祁安之呼吸掠夺，发软双膝被人抬高架起，莫凛半块遮羞布没给他留，一手覆住祁安之命根与女穴搓揉，粗粝手掌带来的感觉又沉又麻，祁安之偏头咬住枕巾一角，绯红面色下暗潮涌起。

“这么小，能自己弄自己么？”莫凛仍在揉他，提及此若有所思捻住祁安之命根下压湿润女穴，半软性器在主人颤颤巍巍下愈发瘫软，倒真被莫凛压着蹭了蹭花口。

祁安之呼吸急促，艰难道：“别弄了……少将军，别弄了，求你……”

早知莫凛这般癫疯，他这些年就是多受些委屈也不会去招惹莫凛的……

祁安之欲哭不能，莫凛掌上茧子又厚了，碾揉花蒂都带来细麻痛意，可身体好似与他作对一般，在这磨人的触碰下竟潮湿了起来，淫水沾湿莫凛手掌，莫凛那温热掌心就这般拢住祁安之嫩穴，又热又烫，堵住了潺潺流水。

“好湿啊，安之……”莫凛有意看他，祁安之哑然一瞬，默不作声垂了眸子，他整个人都在轻颤，在莫凛手掌顺着水帘下滑时更甚。

莫凛的目光仍旧紧随着他，似随意闲聊般提起，“安之还记得么，我第一次肏你的时候，血顺着你腿根滑下来，你哭得好可怜……”

莫凛有意拖长语调，欣赏祁安之的颤抖与恐惧，祁安之大概不知道，他慌起来的时候，那细腰一颤一颤的，下边小嘴也在收缩着，咬更紧了，好似要吐出甜美汁水。

“安之，你是第一次，我也是，很公平，对不对？”莫凛在问他，祁安之却死咬着枕巾不肯与他相望，下定了决心似的。

“安之。”祁安之一直不理他，莫凛本就没几分的耐性更是消磨干净，他指尖触上紧咬小口，这处比祁安之女穴要难撑开得多，更毋论莫凛不过在撑抚小口褶皱，祁安之就已经叫起了痛。

“别……别……！”一直装哑巴的祁安之痛呼出声，松开被他咬湿的枕巾，颤颤着不住蜷缩，他就这么被绑在榻上动弹不得，只能寄希望于莫凛所剩无几的良心，忍泪呜咽道：“好痛……不要弄那儿……”

“别怕，忍着些……”莫凛将祁安之翻过身去，重抽了个枕头垫在祁安之腹下，“安之受得住的。”

“不行……真的不行……莫凛，莫凛你弄前面……不要碰那里……”祁安之脸埋在枕上，十指无意识攥住被褥，用力得指节泛白，他能感觉到，莫凛一直在摸他女穴，然后……将那潮湿水液抹在粉咬褶皱上。

莫凛真要给他开苞……不论前后。

太痛了……哪怕只是吃进一个指节，祁安之都觉得自己快被撑裂了，可莫凛不理会，沾了满手淫液，一点点推进着，直至祁安之含进手指，他才往祁安之臀上挥了一掌。

“放松……”莫凛不想拖延，可眼看着祁安之将唇瓣咬得发白染血，一脚踹在他肩上时，他仍克制不住心软。

莫凛缓慢抽出手，捏住祁安之脸让他松口，复环他腰，两人距离愈发贴近，莫凛低声哄道：“安之不哭，我真的太想你了……想得发痛。”

看见他就硬得发疼也算疼。

“……你轻些罢……轻些。”祁安之抿住渗血的唇，泪眼灼人，他自知敌不过莫凛，轻声退而求次道：“……我怕疼，别……”

别用强了，好疼……

莫凛替祁安之补足了未完的话，他啄吻过祁安之下颚，向下是微滚喉结，锁骨胸前被他吮出个印来，两点粉软也没被放过，舔至俏立时还被莫凛用力吸了口。

祁安之颤了颤，却是抓着褥子没再出声，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由着莫凛作弄，莫凛吻过他肌肤每一寸，独独饶了他咬破的唇。

莫凛摸了管软膏，涂抹着未经人事的穴口，一手将祁安之腰身压下时祁安之手砸在了床头木饰上，他吃痛闭了闭眼，“呃啊……”

手腕应该又被勒红了，只是不知道指上也被撞出个印子来。

莫凛二指没入湿窄的穴，抽弄间带出湿稠水声，祁安之唇微张，眼底潮湿一片，又在莫凛进入更深时眸光骤凝。

他还没准备好……这难捱的初次……

莫凛仔细赏析着，在他手中绽开的花，粉嫩吞吐着清液，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是祁安之会吐水还是膏液融出。

莫凛瞧着祁安之几乎被笼在阴影下，他腰细细地颤着，蝴蝶振翼掀起几番涟漪，散开的发欲盖须弥地半掩着祁安之背脊，二色交织带出一片薄红来，愈发惹人。

“安之……”莫凛在唤他，三指抽出换上更应景的玩意，不过没入个顶端，祁安之都觉要了他半条命，“啊啊……好痛……呜不……”

祁安之怯怯叫出声来，微颤尾音暴露了痛意，他的挣扎毫无章法，腰也被莫凛钳住，只能被动承受着莫凛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