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惶的脚步慢慢停住,失去理智的焦灼从肺腑肿淌过,岑聿风整个人变得十分冷漠,他俯身大力掐着齐砚的下巴,指骨凹进微凉的皮肉里拧出红肿掐痕。
他低下头,目光沉沉凝着齐砚的脸,喃喃地重复,“希望你今晚乖点,不要再惹我生气,不然……”
医护人员被他粗鲁的动作惊住,本能想要上前阻止,话没开口就听到命令。
“把他叫醒。”
留值的护士苦了脸,这怎么弄醒,她踌躇在原地,往前走也不是,往后退更不是。
好在齐砚从来不是个会让人为难的人,他在岑聿风刚进来时就苏醒意识,只是不知道应该怎样睁眼面对。
“我有点不舒服。”齐砚倦怠地掀开眼皮,I偏过头看着岑聿风,声音里一点情绪都听不出来。
护士连忙上前,“先生,患者的信息素还没有完全平稳,现在不适宜出院的。”
宁以榛被面前的一幕吓破胆,他是个很胆小的omega,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岑聿风应该是得狂犬病了,不然他现在拽着齐砚是要干嘛,药水瓶挣扎间掉到地上,被他顺脚踢飞,猛地撞到墙上又哐当落下,灰溜溜滚了一圈。
齐砚是个omega,还是个病中的omega,经不起这么大力气,他声音太轻,宁以榛没听见说了什么,但看岑聿风的反应也知道不是好话。
alpha的回击来得很猛烈,声嘶力竭地怒吼,“我拿你当成什么?是你拿我当成傻子耍吧?发情欠操了是吗?哈——我就知道omega这种爱发骚的玩意儿就该锁在家里关着摇尾巴。”
齐砚原本还在很疲惫地和他解释,“我和他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回家我和你讲好吗?不要在外面吵架。”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这已然是不堪入耳的侮辱,这里不止他一个omega,护士、宁以榛……这层楼到处都是omega,齐砚终于忍无可忍,往面前的alpha脸上甩了狠狠一耳光。
“你闹够了没有?!”
岑聿风似乎被打得冷静下来,他顶了顶肿痛一片的脸颊,阴翳着语气吩咐道:“叫这层楼所有人都过来,没我的允许不许离开。”
说着,他丝毫不顾齐砚踉跄的脚步,将他生拉硬拽进病房里,“砰”的一声巨响摔上门,不由分说便扒起齐砚身上的衣服。
齐砚一个激灵,猛地挣扎往回缩,他压低声音不可置信道:“你疯了?!”
岑聿风冷漠到残忍,“你不是浪不够?那就让你好好爽一回。”
齐砚眼前发晕,失去血色的脸上漫上不正常的潮红,他被羞辱地浑身充血,像个牲畜一样任人摆布,带起脑海最深处极为抗拒的无力记忆。
仿佛回到海岛实验室,他表面上是衣冠楚楚的实验员,实际上屈辱地伏在无菌室,被内窥镜打开生殖腔注射催熟药剂。
齐砚宁愿死都不愿意再回想的往事被自己深深信赖的伴侣勾起得彻彻底底。
他一时呼吸不畅,仿佛溺水般竭力仰起头呼吸,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甚至无法拒绝,肢体僵硬中被彻底扒光。
特护病房很宽敞,眼前的一切开始虚化,齐砚看到吴敏中,但和往常不同,这次他并没有穿实验室的白大褂,而是一袭西装,一步一步逼近自己。
恐慌到发抖的反应被岑聿风尽收眼底,他捏着齐砚的下巴让他跪到地上,居高临下盯着瑟瑟发抖的omega。
“现在知道怕?”
齐砚打了个寒颤,唇舌边抵上男人腥膻的性器,龟头强硬挤进嘴里,噎得他不停干呕,紊乱的信息素持续暴动,逐渐散发出腐烂的堆肥气味,隐隐带着的清甜芒果也彻底淹没。
如果医生在场,应该会第一时间发现跪在地上的狼狈omgea被强制进入发情期。
他后颈干瘪的腺体已经在渴求alpha的安抚信息素了。
终身标记的烙印第一次让齐砚感到极度恐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甚至神智,不由自主做出臣服的姿态——
齐砚心脏狂跳,四下空旷明亮的病房里似乎站着许许多多的人在对他进行无底线的窥探,这里却只有施暴者能提供一时的庇护。
他抖了抖,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不清楚自己今年十五岁还是二十五岁,以至于牢牢抓住alpha的手,喃喃着不分明的语调,“老师……”
他连自己的老师是个omega都忘记了。
岑聿风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他也并不在意。
他粗鲁地伸出手搓弄齐砚发红的唇瓣,将一圈白皙唇周搓得晕出红,看着就像是被亲肿了嘴。男人指腹上有茧,亵玩够了就毫不留情挤进一大根粗长的阴茎重重操弄紧涩干呕的喉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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