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秋光好聚焦孔乙己
孔乙己在顾彩朝这个页面,是在过元宵,翻回到丁鹏举的那一篇书里,此时还不过是初秋,七月里的天气,虽然已经入秋,然而仍旧是炎热,蝉依然在后院的柳树上高叫着,每当正午时分,灼热的光线便会从地牢的小窗射进来,照着囚室中的地面,给关在这里的人带来一丝光明和热力。
此时这一间地牢之中,正回荡着一个男人嘶哑的哀叫:“啊~~啊~~老爷,不要啊,小人受不了了!”
只见天窗对面的墙壁前,一片明晃晃的光影里,站着一个赤身裸体、披头散发的人,那人光着身子暂且不说,原本的辫子也已经全部散开,大半披在后背上,一部分垂挂在脸前,披发覆面,好像吊死的鬼,死得惨啊!
那个囚犯正是孔乙己,就在上一回给丁鹏举捆绑了强暴的时候,忽然间不知怎么,那发绳忽然间便打开了,只是那一条松垮的辫子当时给压在身子下面,一时还不知道,当丁鹏举终于解脱了他,把他放开之后,他连滚带爬逃到角落里,这才发现辫子散开了。
孔乙己如同每回完事那样,又哭了一回,然后便回头去找那扎辫绳,却发现已经断掉了,孔乙己愈发悲伤,捧着那黑棉绳,不住地诉说:“发绳啊发绳,你陪了我孔乙己这么久,贫贱不曾相离,如今连你也要离我而去了,我孔乙己如今便是落了个众叛亲离,彻底的孤零了。”
不远处丁鹏举噗嗤一乐:“行啊,孔乙己,到这辰光你还抒情呢,连头发绳都磨断了,可见你的本事,这就叫‘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真的是不可小瞧呢,你的那一个深洞,每次都紧紧吸着人,简直没个餍足的,饿死鬼一般,简直是个老妖怪!”
孔乙己连忙抬头,这才发现丁鹏举正站在暗影之中,原来他今天完事之后,居然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在那里看着自己,自己方才那一番表白,全给他听去了,实在大大的害臊,于是孔乙己情急之下,脱口便问:“你还没走呢?”
丁鹏举笑道:“看着你这个样子,挺有意思,每次拔下来便走,也显得我太无情了。”
孔乙己捂着脸:“你还是走吧~~我的发辫绳啊~~”
太惨了,本来还能用,然而这些天自己每天给捆绑了放在地上,那发辫往往就压在自己的背后,自己的两只手给牢牢地绑在桩子上,身体想要移动一下都不可得的,也就没办法腾挪,那辫子就压得死死的,自己后背的皮肉能够感觉到那条辫子就垫在下面,给自己的身子压得无法抽出,虽然自己瘦得很,然而这一身分量也有一百多斤,压个辫子还不费劲。
辫子抽不出去,不仅仅是硌着后背,自己的脑袋还不能乱动,有时候那发辫绷得是真紧啊,如同弓弦一般,因此自己的脖子便也直挺挺,把一颗头往后面揪扯,下巴颏都仰起来,孔乙己的脖子左动右动,都不得自在,只能就这么僵硬地仰着头,给丁鹏举插。
每当这种时候,那辫子在孔乙己的身下就摩擦啊,孔乙己虽然给绑得紧,身体终究还是能稍稍蠕动,那辫子在他的脊背和地面之间,便给这么碾磨着,时间久了,渐渐地便磨薄,终于磨断了。
这些事情想起来实在羞耻,所以孔乙己便将精神都放在惜别上,哪知丁鹏举居然没有走,在旁边看笑话,一句话就给揭了开来,于是孔乙己就分外的受不了啊,自己如今简直是落到深坑里,就连这一根发辫绳,都承载了主人的屈辱,断裂的缘故不可深究啊!
见孔乙己愈发痛切,捧着那头发绳还在伤感,丁鹏举感到极为好笑,便给他出主意:“你把那绳结起来,不就又能用了?”
孔乙己如梦初醒,手指颤抖着连忙把两端头绳接起来,看他那样笨手笨脚,丁鹏举笑声就止不住,大步走过来,一把从他手里抓过了那脏兮兮的棉绳,说道:“也不必结了,你这个样子蛮好看,比之前扎辫子的时候格外有味道,今后就这么散着头发吧,老爷我爱看。”
孔乙己立马就明白了,虽然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的样子,然而想也想得出来,自己此时的模样那是分外狼狈啊,简直就好像待决的死刑犯,而且比死刑犯还惨,身上连一件白色的囚衣都没有的,死刑犯毕竟还是人,自己落到这步田地,俨然便成了牲畜,蓬头赤身,所以丁鹏举才道是“好看”,他就是要把人这样狠狠往泥里面踩啊!
只是虽然明白,孔乙己又能怎么样呢?少不得从那以后,便这样散着头发,他倒也是尽力而为了,捻了几根稻草,编成草绳扎头发,可是他没有梳子,用五个齿的随身耙子将那长长的野草耙梳一番,编成的辫子歪歪扭扭,都是毛刺,系上草绳之后,本来还能成型,然而不能受力,只要给丁鹏举往地上一按,不多时便又散了,丁鹏举便让他以后不必费劲,反正撑不了多一会儿,何必这样总是受挫呢?让孔乙己心里更苦了。
孔乙己这个时候给丁鹏举按在墙上,丁鹏举的一双狼爪在他身上用力揉捏,笑着说道:“在水里泡过一回,果然干净多了,这一身老皮嫩了三分。”
孔乙己呜咽不止,关在这里两个月了,今朝是第一次洗澡,刘全和高山抬了热水下来,把自己泡在里面,洗过了之后,果然是一桶黑水,只是这丁举人也并不是安着什么好心,他是要把自己料理成一只活汤猪,然后好给他吃哩,丁鹏举毕竟是个老爷,强奸犯人还是要个干净,平时让自己洗脸洗下身,今天一高兴,索性全洗了。
果然,自己刚刚洗了澡,丁鹏举就来了,他将自己从草铺上拉起来,按在墙上,便浑身乱摸,四处乱亲,这一次丁鹏举可是上嘴了,之前他只是将阳物伸进自己的洞里,直接干脆,这一回竟然到处啃咬,还在自己脸上使劲地亲。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登时孔乙己便觉得,更吓人了,丁举人嘴里发出热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像是要把自己的脸皮烧化了一样,丁鹏举的嘴唇碰到自己的身体,孔乙己只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爬了一只带毒的毛虫,那硬硬的毒毛扎进自己的肉皮里,让人一阵阵疼痛麻痒,好像要起疹子一般,中毒了啊!
虽然是孔乙己不住哀求,然而丁鹏举哪里肯听他?定要自己爽够了才罢,他按住了孔乙己的身体,不让他乱动,笑着说道:“你慌什么?这就受不了了?又没真个进去,你往常都是躺着的,今朝让你站在这里,你还不知足?”
孔乙己的脸登时红得好像烧鸡,丁鹏举这几句话可真的是,太刻毒了,的确是的,自己给他糟蹋了两个月的时间,面对着这丁举人,自己大半时候都是躺在那里,难以翻身,这一回倒是真的站起来了,如同木头一般直直地戳在这里,然而却半点不觉得就比平时有尊严,丁鹏举的手摸自己的阴囊啊,他在摸自己的阴囊,如此的理所当然,就好像摸他自己腰间的烟荷包一样,还不住地把玩揉捏,真正把自己当做了一件玩物,而且还是活玩器。
激愤之中孔乙己仰天大叫道:“君子不器!”
丁鹏举哈哈地乐,捏着他的下巴说:“你又在大呼小叫些什么哩?本来方才你自称‘小人’,我还以为你学乖了,终于肯在老爷面前说点好听的,哪知如今又满口‘君子’起来。你不要闹,趁着这日光正好,让老爷好好看看你,真是可惜,你来了这么些日子,老爷还没把你仔细看一看,想起来也觉得有点对你不住。嗯,还真别说,虽然有些老了,又落魄,然而这张脸还真是耐看,很是够劲,给老爷调教了这么多天,如今更有味儿了,让人一看就像上你,简直就好像天生干这一行的,就靠这个吃饭蛮好,保管饿不着。孔乙己,你在这里还背书么?这几天都背了些什么?”
孔乙己给那午后的光线照在脸上,就好像给一个大号的保险灯晃着一样,特别的难受,不住地摇晃着头,想要躲开那阳光,然而却哪里能够?不由得暗恨丁鹏举,将自己挂在这么一个地方,给大太阳明晃晃地照着,让他把自己浑身上下看了个饱,连自己阳物上几条皱纹都看清楚了,简直是比游街示众还惨,如今还要这样刻薄人,自己背书,自己还要背什么书呢?这种时候还要念“君子固穷”么?
在这样的愤慨之中,孔乙己脑子里如同电光石火一般,闪过了一句话:“仁者无敌!”
丁鹏飞笑得手上的力气都泄了,按着孔乙己的手掌放松了一些,乐道:“孔乙己,你还真行啊,本以为你的胆都已经吓破了,原来还能撑持,这就是读书多的好处,脑子里能有根棍儿撑着。就因为你有这些说法,老爷我才这么喜欢上你,左一次右一次,总不会觉得腻,不只是屁股有趣,老腌货的脑子也有趣,着实够味儿。好了,你也站了这许久,腿子累了,现在躺下来吧,老爷开恩,让你好好歇一歇。”
丁鹏举拖着孔乙己,便来到那一堆稻草上,把他往草堆上一推,孔乙己噗通栽倒,蜷起身子抱着肩膀,偷眼看着丁鹏举,只见他那衣服不知怎么,转眼便脱光了,丁鹏举那一身紧绷的皮肉倒也罢了,最要命的是他胯下吊着的那根东西,马上就要伸到自己屁股里面来啊!
这丁鹏举就是一个笑容满面的刽子手,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他把自己放倒在这里,哪里是安的好心?自己方才贴墙站着,确实是两条腿抖,好像从前游荡街头,饿了三天的时候一般,当时就是这么心慌发抖,两腿撑不住身子,方才若是没有丁鹏举的手钉着自己的肩膀,自己都站不住的,然而他现在将自己放躺在这草铺上,不但没让自己安心,反而更慌了,马上便有更惨烈的祸事要发生啊,倘若要让自己心里稍稍安稳些,顶好是他走了,让自己看不见他的影子,那才是最好的。
然而不管孔乙己肚内在说着什么,接下来的事反正是改变不了,丁鹏举脱光了衣服,便又压在了他的身上,将那物件入进去,孔乙己扯着脖子哀哀地叫着,两只手抬起来,在丁鹏举身上乱抓,丁鹏举笑道:“我的儿,你如今乖觉了,给老爷挠起痒痒来,还真不错,瘦瘦的爪子好像痒痒爬一样,轻重适度,挠得舒服,你就这样细细地挠,老爷我卖力疼你。”
孔乙己悲催哽噎,指甲给剪了啊,十根指头的指甲都短短的,连毛刺都磨去了,更何况自己还不敢用力,可不就是好像挠痒痒一般?不但阻拦不住丁鹏举,反而让他更有兴头儿了。
听得孔乙己哭叫实在悲惨,丁鹏举有些不耐烦,抓起他散在稻草上的蓬乱头发,便塞在了他的嘴里,口中威吓道:“你少叫两声,旁人听到,还以为你受了刑,孔乙己,我和你说,你趁早放明白一些,老老实实听话,你好好伺候我,什么时候我高兴便放了你,还给你几个钱出去吃饭,现在你给我用些力气夹紧下面。”
孔乙己听了他的吩咐,登时如同给鞭子打了一般,一下子便绷紧屁股,肛门和直肠紧箍住丁鹏举的东西,一边还在琢磨他的话。
辨认了丁鹏举的许诺,孔乙己心头那扇牢门本来打开一道缝,透了一些光亮进来,然而他马上便想到:“孔乙己,不可这样没有骨气,万万不能相信他这一篇鬼话,全是骗你的,这些日子还没看出来么?丁鹏举这人,‘说话蛮好听,棺材毛竹钉’,你若是对他有了幻想,心存侥幸,不但辱没了自己,也辱没了圣人,圣人哪曾教你这样轻信?太不明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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