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便宜酒巧赚孔乙己
孔乙己自从入了这地牢,两个多月没有沾一滴酒,他从前是很喜欢喝老酒的,此时见了酒,不免感觉亲切,尤其这一回“举杯消愁愁更愁”,一连便喝了七八杯,他并没有怎样吃饭,只是空心喝酒,不多时便醉了,而那老薛只是起初浅浅喝了两杯,之后酒杯便再没有沾唇,他将那酒盅攥在手里,只是一股劲儿劝着孔乙己来喝:“老孔,再来一杯!”
然后两只眼睛便盯着孔乙己将那酒灌了进去。
到后来看到孔乙己已经东倒西歪,老薛便放下了酒杯,上前轻轻呼唤孔乙己:“老孔,你怎么样了?醉了么?”
见孔乙己只是哼哼着,之后虽然说了几个字,然而舌根发硬,舌头也仿佛忽然间胀大了几号,发音含混不清,老薛便晓得,这人真的是醉了,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于是这看门人便放心大胆地将孔乙己在草铺上摆放好,自己解开了裤子。
孔乙己正在半梦半醒,浮浮沉沉,忽然间感觉屁股里有点不太自在,略微有点发疼,他也是饱经忧患的了,有了相当的经验,虽然脑子糊涂,然而却也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怎么竟然似乎是那桩事又发生了的样子?丁鹏举明明已经走了的啊,虽然醉了,不过这件事他还记得,否则他也不敢放心喝酒,所以此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孔乙己呻吟着,想要挪动身体,却发现背上沉重得很,好像是给什么重物压住了,孔乙己登时便一个激灵,这倘若不是梦魇,便是丁鹏举二番回来了,于是他那喝进去的酒瞬间便变作冷汗出来了,孔乙己晃了晃脑袋,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些,这时候肠道里的感觉便更加鲜明,是有一个粗粗的硬东西正在往里面钻,使劲通开自己的肠道,就是这两个月时常经历的事情,肛交啊!
孔乙己马上便摆动着手脚,使劲扭过头来,迷蒙之中,果然看到一个人影伏在自己的背上,显然就是这个人,正在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到自己的肛门里面去,孔乙己用力眨了眨眼睛,这一回可看清楚了,那人竟然就是老薛,那看门的老薛,此时拧着眉毛咬着牙,正在把他那东西入到自己屁股里面来。
一瞬间孔乙己只觉得五雷轰顶一般,足足有两三秒的时间说不出话,整个人仿佛突然之间遭遇冰雪,冻僵在了那里,连呼吸都停止了,片刻之后他才呼出一口气,惊慌地说:“老薛,你在做什么?”
老薛见他竟然醒了,便再不隐瞒,索性直说:“老孔,你后面这个孔,让我用一用,你晓得我活了五十二年,也没个媳妇,这个东西不知该往哪里放,如今天可怜见让我遇到了你,你和我干一场,我死了也值了。”
孔乙己听他把话这样挑明,终于再无怀疑,果然是这样一桩事情,然而自己哪里能够答应?于是孔乙己便挣扎着,坚决的不肯,他想要翻过身来,把老薛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见他反抗,老薛不能就这么罢休,本来看到孔乙己醒了,他还有些犹豫,总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可是此时孔乙己动弹起来,他也就来了劲,想都没有想,索性横下一条心,伸出两只手来,狠狠地按住了这倒霉鬼那瘦瘦的肩胛,在孔乙己耳边说道:“老孔,你别闹,我想了这几十年,今天一定要干,不然我就憋死了!老孔,你是个好心的,与人为善,你就帮我这一回,我这一辈子,都不忘你的好处。你想一想,你在这里这些时,我也帮过你的,你要用什么,除了老爷发了话不许给你的,我都尽量找给你,平时你一天三顿饭,拉屎撒尿,也都是我料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是老爷吩咐,我对你也尽了心了。我们再说今天这一壶酒,不是老爷给的,是我自己掏钱买的,给你消消愁,你喝了酒,好歹让我也尝些甜头,下次我再买了酒请你,老孔,好人,你就答应了我吧,你要是不答应,我这心里实在难受。”
孔乙己给他牢牢地按在草堆上,一个身子只能蠕动,却不能逃离开来,心中十分的愤愤然,老薛啊,你还要我答应你,我纵然不答应,难道你就能停了吗?现在你那物事就插在人家的屁股里,不住地动哩!你可当真是动得好,动得来劲,那棒棒特别用力的,今朝插进了我的屁股,让你这么快活么?
孔乙己心中一边愤愤,身体一边努力挣扎,虽然老薛力气大,然而自己总不能就这样忍着,甘心受辱,于是孔乙己扒着手脚就动,一心盼望能够翻过身来,将背上的老薛掀开来,让他那东西赶快从自己的屁股里脱出去,实在塞得难受。
只是孔乙己虽然有决心,奈何他酒喝得有点多,身上乏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他挣扎了好一会儿,屁股里的东西不但没出去,反而一下一下抽插得更快,力气更大,显然那老薛已经很是兴奋。
到后来孔乙己只觉得四肢酸麻,不能再用力,他颓唐地趴在那里,心想:如今可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么忍着他做完全套?实在太羞耻了啊,居然是老薛干自己,然而自己该怎么办呢?身上疲软,腾挪不得啊。
想到这里,孔乙己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是还有嘴啊,如今在自己身上的是老薛,不是丁鹏举,面对丁鹏举,呼救没有什么用,这乃是他的地方,哪怕自己哭爹喊娘,哪有半个人来理自己?丁鹏举日常堵了自己的嘴,不过是为省得聒噪:“孔乙己,你莫非真的等人来救你?这左右都是我的人啊,若不是吵得人耳朵不舒服,我倒是很喜欢听你的哭喊,你这样的人哭得这副样子,求爷爷告奶奶,着实有趣,不过你现在还是给我安静一些。”
然后就塞住自己的嘴。
然而老薛与丁鹏举不同,老薛是没有这等权势的,他在丁府,只不过是看门,倘若自己这时候叫喊起来,旁人未必会不理不睬的。
于是孔乙己便抬起头来,仰天叫道:“救命啊!救命唔唔唔……”
原来是老薛见他叫喊,从地上抓起一把稻草,就塞进了他的嘴里,登时孔乙己便再号叫不出,他晃了两下脑袋,便想伸手掏出嘴里的草,却发现老薛提前一步,已经掐着自己的腕子,将自己两只手狠狠按在了地上,没法活动,当然也就不能拿出口中的稻草。
孔乙己抬着手臂,挣动了几下,都抽手不出,背后老薛喘粗气的咻咻声在他耳边响着,那老薛颇有些恶狠狠地说:“老孔,你别动了,今朝我定然是要成事,你再怎样也脱不出去的,不如就安安分分让我快些弄完,大家方便,否则你挣来挣去,我不得个便利,事情拖得久了,你也难受。”
孔乙己:我现在就很难受,好你个老薛,居然还要和我说“一气呵成”,不要断断续续,拖泥带水,你便不要弄了不好么?再看自己嘴里塞的是什么东西?稻草啊,就是之前老薛拿给自己的,铺床的稻草,如今他就抓起来堵自己的嘴,都是他的材料,这就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当初是萧何月下追韩信,如今是萧何诓骗韩信送了命,做好做歹都是他,之前感觉多暖心,如今便是多凄惨,实在恨死啊!
孔乙己到这时,已经是束手无策,吭哧吭哧地给老薛镇压着趴在那里,从后面只能看到两条光腿翘起又放下,还有那瘦瘦的屁股一扭一扭,终究也扭动不了太大的幅度,那一根男人的东西依然是插在里面,一进一出,摩擦得正来劲。
孔乙己想着,自己为今之计,只好盼着万一有人忽然路过这荒凉的地方,而且恰好那人的好奇心强,凑在窗口往里面看,能够看到老薛正在施行不轨,或许能够救了自己,除此以外,自己想要免了今天这一场灾祸,实在难上加难。
老薛在孔乙己的屁股里抽插了差不多一刻多钟的时候,用力把阳物往里面一送,便是一道精液射了进去,然后老薛便趴在他的背上,喘了一会儿之后,对他说道:“老孔,你是真行啊,我方才太急了,没来得及用唾沫,居然也入了进去,你那里面滑溜得很,而且也没有那么窄,不用怎样费劲就顺进去了,不松不紧,真是爽快,我从没想到,男人的屁股也能这么带劲,以后再不想什么媳妇了。老孔你不要担忧,以后如果老爷不要你了,你也不会重又流落到街上去,我毕竟为老爷做事久了,到那时就舍了这一张老脸,求老爷给你在府上安排一个差事,我晓得你不好做抄书的,或者就和我在这里一起看后门也好,平时我们两个一同侍弄那菜地,种种菜,就都住在那个小房子里,也是个伴儿,白头到老。”
孔乙己呜呜叫着,连连摇头,和你一起看后门?只怕那样一来,我的后门便要保不住了,这老薛其实自己也知道,虽然不是打手,然而乡民出身,日常抡起锄头就种地,比起自己这样一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读书人,那力气可是不小,纵然自己这一番不醉酒,他倘若要用强,自己也未必抗得过他,只怕还要弄得身上淤青,他拿了酒来灌自己,还算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孔乙己本以为老薛既然已经泄了,那么今朝这一场事就完了,哪知老薛歇了一阵,竟然又硬起来,压着孔乙己,又抽插了一轮,然后又是一轮,居然整整发泄了四回,外面天都黑了,他才从孔乙己的身上下来,摸着黑套上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对孔乙己说:“老孔,今朝多谢你,我老薛没齿不忘,你好好歇着,我这就走了,不打搅你,明日我再来看你。”
孔乙己在昏暗之中眼神恍惚地瞥了他一眼,这个时候的孔乙己,鼻孔里已经是有出气没入气,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了,只能这样奄奄一息般的,看着他就这么出去了,到了上面只听咣铛一声,那大铁疙瘩又挂上了,孔乙己凄惨地哼哼了两声,他就是这么白白要了自己的身子,之后依然是将自己关在这里,等着给丁鹏举明天再来糟蹋,半点没有侠义救风尘的品格。
这可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只为自己喝了这一顿不要钱的酒,就把身子搭上了,想一想还是自己笨了,之前老薛就说,“男人都是这个样子”,自己还以为他说的只是身体,其实他是要说,丁鹏举做了什么,他也要做什么,虽然两个人身份家产不同,然而本质都是一个样子,可恨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过了一会儿,孔乙己缓过一点劲来,忽然想到,自己嘴里的稻草啊,还没有掏出来,自己是何其的愚钝,明明老薛已经走了,自己却还是堵着口,说不出话来,于是他便费力地抬起手来,到嘴里把稻草扯了出来,往地上一丢,喘了两口粗气,然后就张着嘴干嚎了起来:“啊啊啊~~嗷嗷~~”
老薛在门房的木板床上躺着,身上盖着破旧的夹被,听到外面突然有人喊叫,凄厉好像野鬼,老薛用手指挖了挖耳朵,嘀咕了一声:“这老孔,叫得可真惨呢。”
然后翻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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