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路沉默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门口，抬头看向家所在的楼层。

林墨瑶在发呆，她脑子很乱又很空，无法集中精力去想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家的方向，斑驳的墙和杂乱的电线，手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手里，从家门口慢慢走到街头然后松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再也没有拉过她的手送她去上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严肃的父亲突然爱笑起来。她又是什么时候慢慢在家里成了一个似有似无的人？高考结束之后去打工给家里打了第一笔钱，妈妈夸她懂事省心，她一直都很懂事也很让人省心。

苏婷紧紧拉着她的手，她像个木头人一样低着头，苏婷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总觉得说什么都会打击到她，她看起来经受不住任何打击。

“饿不饿？”苏婷坐在她旁边，小心翼翼的，语气也放的很轻。

林墨瑶收回杂乱的思绪摇了摇头，“不饿，我有点困想睡觉。”

苏婷去拉上窗帘遮住她的视线“那就好好睡一觉，明天……”

“明天咱们回去吧。”她解衣服的手被苏婷握住了“别脱了，这里不怎么干净。”

关上灯之后房间陷入了黑暗，苏婷从背后抱住了林墨瑶。

过了不知道多久，苏婷以为她睡着了放心地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然后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林墨瑶隐忍的哭声哭的苏婷心都要碎了，她能做点什么？只能紧紧地抱着她。

“小林……”

“求求你。”她哭着吻了过来。

苏婷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紧紧贴着她，在黑暗中摸索，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用尽全身力气去回应她的吻。

林墨瑶放空大脑把整个人都交给她，在她的指引下吸吮挣扎，双腿用力缠着她的腰，身体拼命呼吸。苏婷以为她会尖叫或者放肆呻吟，但是没有，只是在顶端的时候仰起头大口呼吸，高高挺起的胸紧贴着她的。

她热烈的吻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直到吻到眼角苦涩的泪水，黑暗中只留下了她沉重的喘息声以及隐约从被窝里传出来搅弄的水声。

“哭吧，小林，哭出声会好些。”

沉寂了片刻，她紧紧搂住苏婷哭出了声。

“怎么会这样？”

“我们……我们明天就回去。”

“我是不是没有家了？”

“我……”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苏婷抱着她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流“胡说，你怎么会没有家？明天我们就回家去。”

“婷婷姐，你亲亲我好不好？”她沙哑的声音让苏婷感觉心被狠狠地锤了一拳，她的小林怎么这么倒霉啊？

“求求你……”

苏婷给了她一个又一个热烈的吻，从额头到嘴角然后撬开那因为悲伤而颤抖的牙齿，她满怀着被家人抛弃的痛苦去迎接苏婷温柔的抚摸，弓起身体感受她温暖真实的手在她的胸前腰间大腿直至那逼仄的缝隙，带着过去糟乱的人生一起喷涌而出的体液打湿了她温暖的手掌。

她的手指像在水面起舞的天鹅，充满她空虚的一切，所有急需抚慰的欲望都被她填满了，她舞动的指尖一点点的挖空一切然后用一声声小林重新填满，最后在她满足又疯狂的尖叫声中结束。

她轻轻亲了一下林墨瑶颤抖的嘴唇“睡吧，晚安。”

“明天回家。”带着厚重的鼻音林墨瑶笑了一声，搂着苏婷的脖子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明天回家。”她又重复了一遍，苏婷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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