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不禁蹙着眉头害羞咬紧了嘴唇,虽然现在是被林先生蛊得天天下面一张嫩嘴湿淋淋,仿佛这么多年压抑的性欲一次性爆发出来,甚至每晚不弄一下小逼就睡不着觉,但跳蛋这种直白刺激的快感对于他还是第一次,完全陌生的奇妙震颤包围着整个下体,酥酥麻麻,把那一团饱满肥胀的馒头逼都带的抖动起来。
他想大喊,想发抖,手指死死揪着床单,缺氧和欢愉两面夹击之下,整个人像被煮熟了的螃蟹似的泛起酡红,香汗淋漓顺着肌肤汇成颗颗豆大的汗珠滚落,漂亮的肌肉线条时抽紧一下,颤抖一下,让他健美的身材现出几分脆弱感。
这简直就是姜瀚宇所独有的骚浪媚态,明明从外表看绝对不会被当成女性,但只要扒光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就能看到一张被他自己玩熟透了的骚逼,夹在白馒头似的无毛阴阜下面,敞着肉嘴探出肥大阴蒂,花唇饱满厚实糊满了骚水,熟妇妓女似的贱得没边,里面宛如永不干涸得泉水含着一汪骚甜淫汁,散发浓郁腥涩香气。
强烈的反差感再加上完美融合了两性的诱人美感,不管是什么性取向的人都会被他吸引,想要肏他,奸污他,用鸡巴让他臣服胯下,变成一条听话乖巧的母狗。
瀚宇还在用跳蛋玩逼,一脸痴怔看着镜子里面自己手淫的骚样,活像是被玩傻了,只知道淌着口水想鸡巴。他的大腿一阵阵战栗,绷紧的时候就会带动中间肥穴抽搐不止,活鲍似的蜷缩阴瓣快速蠕动,吸吮带给自己快感的跳蛋。
“啊啊啊~主人~骚逼要高潮了呜呜……高潮了……母狗的逼想吃鸡巴呜……好想被大鸡巴塞满~”
镜中清晰可见他的穴眼附近已经开始不规律抽动,穴口鱼嘴似的开合翕张,咕啾咕啾向外喷出带着白浆的淫水。
好色的小狗知道那是自己爽的厉害才会喷出来的东西,看着黏糊糊的白浆把避孕套染得更加湿滑淫亮,他不知为何内心一阵悸动,脑子里面全是林先生。
受不了了……想被他肏……想看着林先生的脸被狠狠肏到深处呜……想用自己喷出来的骚水把林先生弄脏……
瀚宇的脑海里面如同炸开一团烟火,过于紧绷的项圈让他感到缺氧,失去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变成一头只知道被配种的淫兽。他拎起旁边的睡衣塞进嘴里,手指捏紧跳蛋把它死死摁在自己最敏感最碰不得的阴蒂上面,用力压住。
那团娇嫩又脆弱的小淫豆被碾扁成一团,深深陷入阴阜软肉。挤压成一层薄皮的阴蒂尖再也无力保护其中因为兴奋勃起的阴蒂籽,被跳蛋强有力的震动击透,直接电流一般打在上面,激得那颗布满性神经的性核瞬间淫电乍起,爽得抽动个不停。
“呜呜呜呜呜——!!!!呜呜——!!!”
瀚宇已经翻起了白眼,眼珠晃晃悠悠飘向天花板,眼角滚落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他修长的脖颈舒展到极限,拼命摇头,看起来仿佛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想要拒绝,又像是渴望更加舒服而不愿意停下。因为自己堵住了嘴,过量溢出的口水就从嘴角洇洇淌出,把他精致小巧的下巴染得一片湿滑。
穴口附近的软肉节奏的抽动起来,一下一下夹紧,内部甬道蠕动夹紧,把膣腔渗出的团白浊阴精挤到穴口,顺着两片肥大肿胀的阴唇一路淌到臀缝。
瀚宇高潮了,浑身僵挺弹动在床上扑腾,绵长又持久的迎来人生第一次被跳蛋玩弄高潮,他没有力气再捏住那颗湿淋淋的跳蛋,手指一软,任由那个小东西掉在地上,持续发出噪音。
“哈啊……哈啊……”瀚宇吐出口中的衣服混乱喘息着,两手摁住自己的逼摸了摸,仿佛不敢相信这只又肥又肿汁水淋漓的下贱骚逼长在自己身上。高潮过后还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酥麻欢愉,让瀚宇眯起眼睛,宛如吃饱的猫咪。
不一会儿,他仿佛想起了什么,视线盯紧了镜子,用力掰开自己的阴唇,把中间害羞的穴眼拉扯成一张敞开的淫嘴,摇晃腰肢,露出里面挂满淫水白浆的褶壁,还有更深处粉色的、颤巍巍的处女膜。
在他迷蒙的脸上,扬起一点暧昧讨好的笑容,微微抬头展示脖子上面的项圈,仿佛正对着幻想中的男人讨要一句夸奖。
“骚逼想着主人高潮了……好舒服……小穴流了好多水呜……”
……
姜瀚宇站在前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意犹未尽昨天折腾到2点才睡,今天自然是睡眠不足,眼眶下面都多了点乌青的黑眼圈。
还好今天没什么人,他拿了支笔,对着桌上的便签记录一下最近的日程预约,写着写着,却忍不住开始神游天外。
他翻了新一页,先是写了个“林”字。写出来之后便忍不住嘴角上扬,用笔敲打两下,像是在敲打这个撩拨自己心情的可恶男人。
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林先生的名字,仿佛拼一张纯白的拼图,在万千大同小异的文字里面寻找最适合林先生的那个。
如果能知道他的名字就好了……
甜蜜而又温暖的情愫在瀚宇心中蔓延开来,他一次次书写着,在便签本上面落下大大小小的“林”字,它们重叠着笔画,交错着墨痕,有些已经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字了,像是瀚宇心尖上琐碎的情绪一般层出叠现。
“写什么呢这么用功?”
直到亓缙好奇探头过来看,瀚宇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把便签本那一页撕下来塞进口袋里,然后推开同事好奇的脑袋。
“别看,没什么。”
他这些小动作怎么可能不被看到,瞧见他这么闪烁其词的,亓缙不禁坏笑下,伸手搂了瀚宇的腰就去掏他口袋,试图把那张藏了秘密的纸片掏出来。
“躲什么,给我看看!”
瀚宇连忙挣扎,但比起亓缙他到底是力气小点,让人三下五除二直接按在柜台上面反剪了胳膊。芙洛拉为了隐私问题并不设置监控,这倒是方便了亓缙可以肆无忌惮逗瀚宇寻开心。
他把人摁住,不着急去拿纸条,反而明知故问伸手开始摸索瀚宇的腋下腰侧,隔着衣服触摸这具手感颇好的身体,惹得对方一阵阵发痒忍不住笑出声。
“别,亓缙,别闹,啊!不行,别闹我怕痒!”
“藏哪了?是不是藏这里了?嗯?还敢瞒着前辈是不是?”
他俩正嘻嘻哈哈打闹着,冷不丁听见有人轻咳两声,赶紧垂手站好。
一抬头,瀚宇简直后背上“唰”得出了身冷汗,看着林先生站在那里有几分面色不善,瀚宇第一个反应就是心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昨天搞得太狠,今天早上怎么看脖子上面都有一圈项圈勒出来的红印子……
所幸对方看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办完了入住手续之后,他接过vip卡,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前台,最后视线落在瀚宇还没褪去红晕的脸颊上。轻描淡写开口:
“等一下也帮我送一瓶红酒,不要推给客房部,你自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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