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应声看向楚越的胸口,果然那里空空荡荡的缺了点装饰。他赶紧在花篮底翻捡几下,挑出朵精致的胸花准备交给楚越,然而没来得及迈步,突然被人从背后搂住了肩膀。
“林先生……?”瀚宇停下脚步不解的抬起头看向林辰的侧脸,但男人没有对视,也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打算,宽厚的手掌捏紧瀚宇圆润的肩头,略一用力,直接将人摁在怀里。
“看来我们的芙洛拉觉得累了,需要休息。”林辰不容置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来,他抱的太用力,以至于瀚宇半边脸就压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嘟起来的脸颊肉让瀚宇像个被强行抱在怀里的小孩似的,格外惹人怜爱。小狗此时看不见两个男人之间针锋相对的目光,他只是眨巴着大眼睛,有些奇怪林辰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虽然被……被折腾的感到有点腿软,但也不至于要去休息的程度。所以勤劳的小狗轻轻挣了挣,示意林辰把他放开。“我没事的……”
话音未落,体内却猝不及防传来一阵尖锐的酥麻刺痛,竟是那颗跳蛋倏地开始了电击模式,电流沿着宫颈直捣黄龙猛扎进穴眼,电麻了瀚宇娇嫩的膣腔,整条宫颈管疯狂扭曲蠕动,仿佛有千千万万只虫蚁趴在上面啃噬,用不计其数的触角末端搔弄着黏膜表面,让瀚宇恨不得当场掀起衣服抠一抠下贱的肥逼止痒,多汁的子宫生生抽搐成一团鸡蛋大小的骚肉,颤抖着痉挛不止,敏感至极的输卵管口仿佛被无数小手狠狠抓挠。残忍电流在瀚宇的腹腔里肆意妄为挞伐侵略,不一会儿,可怜的小狗胳膊上就起了层鸡皮疙瘩,浑身冷汗干了又湿,饱满大腿无助的战栗颤抖着。他试图忍耐,却又一次次被电流抽打得溃不成军。喉咙里翻滚着无声的惨叫,想要大哭,想要打滚,想被林辰凶狠的贯穿身体灌满骚逼。然而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他只能条件反射揪住林辰的衣服,用尽全身力气咬紧牙关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瀚宇这时才想起那个跳蛋上两片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金属片,当时以为是装饰,却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用来释放电流的电极。
他还是初次品尝到这种陌生而又邪淫的快感,青涩的身体渐渐在跳蛋的淫威下失去控制,不过几十秒,瀚宇便眯着眼睛吐出一点舌尖,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似的扭腰摆臀,玫瑰花般的肥烂鲍穴随着电流脉冲一抖一抖,穴口凸起凹下仿佛活物,合不拢的鲍唇间洇洇流出几股浓稠的白色爱液,顺着他的大腿淌过膝盖,留下淫靡肮脏的水痕。小前台简直要崩溃了,饮料中足量的媚药还在持续发挥作用,所以他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只有源源不断的甘美刺激在体内奔流不息,跳蛋释放的无声电流从膣腔到阴蒂快速流窜,整条软嫩弹滑的肉管子被惨无人道的凌虐到坏掉,媚肉不规律的战栗起来,越是痉挛越是夹紧跳蛋,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林先生……呜……林先生……”他慌乱的缩在林辰怀里,像一个溺水的人搂住一根浮木,尽管作俑者就在面前,瀚宇还是充满了信任的依偎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中,眯着眼睛呼吸男人身上清淡的香水味。而这样亲昵温顺的姿态落在楚越眼中简直令他眼底发烫,尽管他很清楚这是林辰使用了卑鄙的手段,但心里下意识的嫉妒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制止。
林辰就这么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和楚越对视,面具也遮挡不住两个人眼中透出的尖锐的敌意,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到了极点,而林辰明显更加从容,他悠然保持着笑意,视线慢条斯理滑下去看了一眼对方握紧的拳头,然后刻意更加紧搂瀚宇的腰身,下巴舒舒服服的放在瀚宇头顶,用一种仿佛热恋期的缠绵拥抱方式把小狗锁在怀里。直到瀚宇整个人都被电击折磨到骨软筋酥彻底挂在身上,林辰才张开讥诮的薄唇,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余裕:“听到了吗?我说瀚宇感觉累了,需要休息。”
说完,林辰不动声色关了跳蛋,然后两手一抱瀚宇的腰肢,俯身直接把人扛上肩头,仿佛一位经验老道的猎人扛起他的战利品,毫不在意楚越眼中跳动的怒火转身扬长而去。
二人的背影在楚越看来如同刺入眼中的一根钢钉,带着斑斑锈迹扎得他连心尖上都在颤抖,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握拳深深陷进掌心,留下几个皮开肉绽的细小伤口。可偏偏也是这般痛楚让他略微冷静,终于长舒一口气,像一位在决斗中被挑下马背的骑士那样垂下头,接受了自己再一次输给林辰的事实。
或者说,他根本从未有过获胜的可能性。
瀚宇刚才想递给他的胸花就掉在地面上,孤零零的,纯白桔梗花在深色的地毯上格外的夺目,仿佛一颗被遗忘在原地的星星。楚越想潇洒走开把这件事彻底的遗忘,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可最终还是露出个无奈的笑容,缓缓走过去蹲下,把无人在意的可怜花束捡起来。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花瓣的一瞬间,楚越就开始不能自抑的产生些诡异的妄想,瀚宇隐藏在香槟酒杯后面情欲迷茫的脸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想要将这束花狠狠地揉成碎片,却在最后一刻卸去了力气,颤抖着用指腹轻轻摩挲柔软的花瓣,如同在抚摸想象中瀚宇的细腻皮肤。
这一刻楚越从终于彻底的拨开了脑海中的层层迷雾,他无比清醒的认知到自己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姜瀚宇,这个突然闯入视线里的纯真的小家伙根本不是什么芙洛拉,而是蛊惑人心诱人发狂的阿忒。自己早已变成了他的俘虏,悄无声息向他俯首称臣。
没错,冷静下来……楚越深呼吸几次,闭上眼睛缓了缓,又再次睁开。他神色看起来回归以往的平和安宁,心中却在飞快的盘算着。
强行的占有瀚宇是没有用的,突破点不在他,而是林辰……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楚越就明白林辰是和自己同一种人——通过一层层适用于不同场合的假面来掩盖本性,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慢慢靠近猎物、捕获猎物,把懵懂无知的小羊羔们吃的骨头都不剩。也因为同性相斥,从第一眼开始,他就对林辰感到不快。
而现在,这成了楚越手中为数不多的一块筹码。只要为瀚宇揭开林辰虚构出来的假象,将真相赤裸裸放在瀚宇的面前,就不难把这只被蒙骗的可爱小狗救出来,救到自己身边……
恰好,楚越也清楚究竟谁会拥有通往证据的钥匙。
一旦想通了这个计划,男人周身的气场突然从尖锐变得平和,他再次变回一位温文尔雅的客人,把胸花在胸前佩戴好,朝着一个方向坚定走去。
……
“好了……快,快放我下来……你……别这样……”冷不丁被抗上肩膀的瀚宇只觉得不好意思,更何况大厅里这么多人,还当着楚先生的面,他一个大男人突然被抗出去了成何体统。脸皮薄的小狗一路上连头都不敢抬,大气不出的装成安静死狗,直到感觉进了室内才踢蹬着腿反抗几下。
所幸林辰这次倒是出奇的听话,虽然把瀚宇放下的时候还没忘了摸几下屁股,但好歹没耍什么坏心眼,只是温柔的将人放在柔软沙发上。瀚宇环视四周,房间里很昏暗,隐藏式的灯光营造出一种暧昧氛围,面前则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干净的玻璃可以清晰看到大厅里面的情况。
瀚宇意识到这是大厅旁边的贵宾室,他虽然是前台部门不常来宴会厅,但也知道面前看似落地窗的东西实际上是一面单面镜,从外面看过来只是普通墙壁,从内向外却一览无余。是芙洛拉为了方便有些不愿意露面的贵客所建造的,只有极少的内部人员才知道,因为既能享受私人空间又能欣赏外面的热闹场面,在不少活动中都早早被提前预定,供不应求。不过花神夜宴本身就是要求佩戴假面隐藏身份,所以贵宾室也就没有对外开放。然而奇怪的是,虽然今天贵宾室不可能有任何预定,但内部的陈设依然非常精致,桌子上甚至摆了酒水和点心台,让瀚宇感到几分困惑。
不过现在,可能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看着面前的单面镜,对林辰这个人已经有一些基本认知的瀚宇突然心里发毛,大概意识到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他偷偷瞄对方的表情,而林辰恰好也在看着他。一旦四目相对,男人脸上便露出狐狸似的坏笑。
“你是准备自己脱了,还是我帮你把衣服撕干净?”
“我,我自己来!”瀚宇惊慌失措捂住胸口,他这个反应倒也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听到林辰想撕坏这么昂贵的衣服之后脱口而出做出选择。话说完了,才意识到这简直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不禁咬着嘴唇,一边带点哀怨的目光看着眼前诡计多端的男人,一边伸手解开背后抽紧的束带,把礼服缓缓褪下。
美好的身体从布料中一点点剥离出来,蜜色的肌肤在昏暗灯光下更显得淫靡色情,林辰耐心等待瀚宇把衣服收好,看着他赤脚站在地上狼狈用胳膊遮挡身体的样子不禁有些发笑:
“明明知道是单面镜还这么害羞?没事的,这里只有我看得到。”
他说着,快步走到瀚宇身边,两手一抓肩膀将人重新摁坐在沙发上,然后端起桌上备好的酒,自己先喝了一口,又把剩下的递到瀚宇面前。“喝了。”
如果想接过杯子,那势必要抬起胳膊,两只手捂在胯下的小狗眼神飘忽不定,一下看看大厅,一下又看看林辰,明显还是没有放松下来。当然,这一点也在林辰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只是温和笑了笑,伸手轻抚瀚宇紧绷的面颊。
“别怕……我喜欢看瀚宇诚实的样子……而且瀚宇也喜欢被人看着,对吗?”林辰压低的声音仿佛一种咒语,一步步诱惑瀚宇堕落。“刚才很舒服吧?我会让瀚宇更舒服的……”
他用刚才的情事作为诱饵,把意志力不够坚定的小狗哄得浑身酡红,面前的香槟散发出悠然的香气扑面而来,杯沿上还隐约可见一个林辰留下的模糊唇印,让瀚宇不由自主的抬起胳膊接过杯子,又小心翼翼的调转了杯子的方向,把自己的唇印覆盖在林辰的唇印上面。
这种幼稚又天真的行为在林辰眼中也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他沉迷看着瀚宇的侧脸,看他慢慢扬起头,喉结上下翻滚吞咽金黄色的酒液,幽微的灯光给完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在睫毛上撒下细闪,仿佛连光都对瀚宇情有独钟,温和笼罩着这具胴体,衬得他浑身蜜色皮肉泛起珍珠般的柔媚光泽,看起来仿佛一副古老的油画。
林辰几乎是蛮横的夺过那个酒杯,然后恶狠狠的吻上去与瀚宇唇舌纠缠,他无奈的在心里嘲笑自己这样和一个酒杯吃醋的样子很愚蠢,却又再也无法忍受它可以独占瀚宇美好的柔软的丰唇。上薄下厚的唇瓣被林辰仔细啃咬舔舐着,愈发殷红水润如同玫瑰花瓣。
“唔……哈啊……”瀚宇卖力回应着亲吻,但林辰哄诱他喝下香槟的目的并不仅是让他露出身体,更重要的是,在瀚宇体内仍然存在还没有消散的催情剂,现在哪怕只是单纯的酒精也能再次激发那些淫邪的药物,促使神智迷蒙的小家伙继续发情。当然,这一切都在瀚宇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进行,懵懂的小狗只会把身体的反应理解成自己淫乱的本性,然后逐渐踏上林辰早已安排好的路线,没有任何偏离、没有任何犹豫,主动自投罗网来到林辰的陷阱中。
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热流随着热吻开始侵蚀瀚宇的身体,他的小腹内部突突跳动,被束缚已久的性器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刚结束亲吻,瀚宇就可怜巴巴往林辰怀里凑,伸手想去摸对方口袋里贞操锁的钥匙。
林辰满意的勾起唇角,把瀚宇推开,“不行。”他的手逐渐向下移动,托着小狗的膝盖左右分开,强迫对方把脚踩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摆成一个下流的m型。然后开始了今天的调教计划:
“保持这个样子,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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