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哭泣的小脸看在楚越眼里宛如效果极佳的催情良药,他从那对湿润的眸子深处看到了不甘,看到了羞耻,也看到了浓厚的委屈。
楚越当然清楚Roy在想着谁。
毕竟除了姓林的,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会让这只傲慢的小猫如此牵肠挂肚,甚至难过到哭出来。
那个家伙有这么好吗?明明只是一个把他用完就丢的无情男人罢了,居然也值得这样惦记?
楚越不禁心头感到有些困惑,而更多的,却是一种病态的兴奋——Roy越是对姓林的念念不忘,把他从对方那里夺过来的胜利感就越鲜明,越让楚越蠢蠢欲动。
虽然暂时得不到姜瀚宇……但如果能把这只小猫拐到手里玩几天,似乎也挺不错的……
楚越的眼神中泛起扭曲诡谲的幽光,他缓慢打量了一圈Roy的身体,视线从少年的肩头一直延伸到脚底,宛如舔舐一般的将这具胴体尽收眼底,从容欣赏那紧致细腻的皮肉和纤细干净的线条,像在看一件已经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好了……起来吧……”楚越想拎着头发把Roy拽起来,但小家伙明显是还记得刚才的威胁,可怜巴巴吮住龟头不肯松口,一边大颗大颗掉着眼泪,一边轻轻摇头卖力吸吮,用滚烫湿软的小舌头拼命按摩马眼,放松喉管把滚烫粗硬的鸡巴往喉穴里吞,仿佛在哀求对方放过他已经软烂红肿的菊穴。
“啧……你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楚越小声咋舌,被这几下吸得腰眼发麻、通体舒畅。一开始刚被抓过来时,Roy还傻乎乎的连收起牙齿都不会,笨拙青涩,稍微顶两下就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都是。到现在居然情急之下也能娴熟的伺候男人深喉,滚烫的软舌头像条小蛇似的裹在龟头上,缠绕摩擦快速啜吸,无所不用其极——这种被自己一手造就的下流技巧让楚越颇为满意。
就算一开始遇到你的人是姓林的又怎么样?教会你怎么侍奉的可是我。
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让楚越唇角微勾,不过现在并不是适宜享受口交的时候,毕竟只要把Roy骗到手,那什么时候想使用他就全凭自己高兴了。想到这里,楚越手上略微用力,终于把Roy甩在床上。
“别磨蹭了,转身趴好,我改变主意了。”
“等等......求您......”Roy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楚越的手已经抢先一步把他摁趴在床上,铁钳一般的有力手掌捏住少年盈盈一握的细腰,直接把那个浑圆雪白的可爱小屁股提起来摁在自己胯下,用鸡巴慢慢厮磨那口湿淋淋的骚红菊穴。
“呜呜......呜......”体型差让Roy的两个膝盖勉强才能碰到床垫,软烂外翻的嫩穴水光盈润,鱼嘴似的开合着,隐约还能看到里面鲜红的媚肉正夹着一枚布满凸点的大尺寸跳蛋,磨得他两腿直抖骚水外溢,腰肢即使被楚越死死抓住也颤抖不停,活像个悬在半空的下贱飞机杯。
背上几道凌乱错落的鞭痕彻底暴露在灯光下,Roy一贯养尊处优细皮嫩肉,浑身每一寸都细腻娇滑雪白莹润,像个软绵绵的草莓团子,身上这几道还是刚被骗来那天被楚越打得,几天过去了,居然也依旧鲜红骇人,清晰可见微微凸起的肉棱,在洁白的脊背上宛如一条条盘踞的蜈蚣。他一颤抖,鞭痕也跟着哆嗦,屁股上方一对极浅的小小腰窝时隐时现,衬着两团粉桃似的浑圆臀尖饱满诱人,更显得这具身体玲珑可爱纤细精致。
这小动物般的可怜颤抖恰到好处满足楚越的征服欲望,本想一口气直接捅进去,但看到Roy这幅怂巴巴的样子,男人不禁恶劣的玩心大起,胯下狰狞的马屌开始轻轻戳刺穴口,浅浅进出来回抽插,把骚红湿润的肛口肏得噗噗直响。
每次快要碰到内部的跳蛋时,楚越便会快速抽出,仿佛想要调整一个能直接肏到最深处的角度,拖泥带水把穴口附近的淫水掏出,龟头棱子恶狠狠勾住那圈肉皮筋般的肉眼,像一杆笔直有力的肉枪头,挑着里面敏感至极的媚肉甩出一滩淫水。没几下,Roy整个会阴就糊满了一层粘稠的汁液,顺着大腿根蜿蜒出横七竖八的交叉水痕。
这种下一秒随时可能被狠狠肏透的恐惧感令Roy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啪嗒啪嗒掉泪珠子,胯下的嫩鸡巴也随着楚越的动作甩来甩去,龟头胀得通红,沥沥拉拉漏出几滴白浊。
“不要这样了......好可怕呜......饶了我吧......”精神快要崩溃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哀求出声,主动把淌满了淫水的嫩屁股撅起来,凑到楚越身下,白嫩肉臀夹着中间外翻肿胀的肉眼来回摇晃,穴口肿得一丝褶皱都没有,莹润饱涨嘟成一朵肉花,甩得花枝乱颤汁液四溢。活像条发情的小母狗在哀求主人狠狠操进去,简直比调教好的性奴还乖。
“怎么,刚才不是还求我别插进去?这会儿又改变主意了?”
楚越带着刺的话语字字扎得Roy心尖发疼,他实在是恐惧到了极限,宁愿干脆被强行插入肏到坏掉,也好过继续担惊受怕,让对方像猫玩耗子似的随便狎玩。
种种委屈与不甘在Roy胸膛里层叠堆积起来,仿佛一团杂乱无章的毛线,越是想要解开,越是毫无头绪,缠成一个个结结实实的死结。林辰的抛弃、公司的背叛,还有楚越惨无人道的折磨,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的残酷,像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头顶上,强迫他放弃一切自尊与傲慢跪下去,伏在尘埃里任人践踏。
他就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说也说不出,更没有人会来保护他,只能孤苦无依的暗自落泪,妄图向一个毫无怜悯之心的残忍主人恳求疼爱。
“呜呜呜……呜呜……求求你……呜呜呜……求你、不行了……”Roy凄凉的想着,人已经泣不成声满脸泪花,睫毛上挂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咬着嘴唇抽抽噎噎语无伦次,单薄胸膛一起一伏拼命吸气,却还是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这幅场面放在别人眼中一定能唤醒心底的同情心。但楚越此时的内心早已被报复的快感占据,并不会对Roy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怜爱,反而感到喉咙发紧眼底发烫,滚烫的欲望又进一步沸腾起来,化作一浪接一浪翻滚的情潮冲刷着理智。
“呵……学乖了不少……”
楚越终于再次捏紧了Roy的腰肢,龟头顶住穴眼缓慢插进去,直到娇小的软穴乖乖吞入最为粗硕的冠状沟,男人便一鼓作气向前猛顶,强行把胯下肉杵插进那口湿热的骚井里。
“呜啊啊啊啊——!”
埋在肠道内部的跳蛋被硬生生肏到了结肠口,死死卡在那圈紧致肉轮上快速震动着。剧烈的刺激让Roy翻起白眼两腿胡乱扑腾着,猛地撑紧床垫向后扬起身体,脊背紧绷的像一把拉到极限的弓,小屁股一扭一扭,前面的性器竟甩出几道白浊粘液,撒尿似的射了精。
还没等他射完,可怜的少年已经连跪着的体力都没有了,他全身虚软两腿哆嗦,肩膀俯下紧贴床垫,只有一个饱满的肉臀撅在半空,被紫赤吓人的肉棍子捅得趴不下去,彻底串在上面被肏了个透彻。
褶皱粉嫩的肛口此时沦为了撑开到极限的一圈肉皮筋,绷紧发白,牢牢卡在楚越的鸡巴上,仿佛一张饥渴贪婪的小嘴,谄媚蠕动着黏膜软肉收夹吸吮,贪婪吞咽着滚烫的阳具。被填满的快感和跳蛋碾压性核的极致酸胀让Roy连舌根都僵了,精致完美的脸压着沾满淫水精水肮脏不堪的床垫,嘴角洇洇淌出大量粘稠口水,嘴里含糊不清发出淫叫。
“啊啊……这个不行,嗯……嗯啊,噫……好舒服……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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