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未发觉不对，催促道：“你快些啊！”

封祁目光从那处移开，二指并起，移至肋骨下方，温热指腹停留：“这里？”

“对，你往那处注入灵流……”

封祁久久未动，直到薛言淮再次催促，才道：“我还是觉得，不能这般轻易放过你——你上次踢我那一脚，怎么算？”

薛言淮急道：“还能怎么算，让你踢一脚回来还不成吗？”

“你倒是想得简单，”封祁道，“帮你可以……”

他手指微微上移，沿着薛言淮乳沿按压，感受指腹下传来的柔软触感，问道：“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薛言淮没想到封祁会对自己这幅双性之体感兴趣，他本就是为了收服封祁，防止他与江意绪联手陷自己与死地，心头骤然升起一个念头，目光兀然看向封祁，抬声道：“你看不出来？”

封祁道：“我只知女子有这样的双乳，莫不是你男扮女装，故意混入云衔宗？”

薛言淮实在生气，脱口而出：“你什么脑子！云衔宗近年来每年收的女弟子比男弟子还多，我有必要自找麻烦吗？”

封祁：“你有不为人知的癖好？”

薛言淮心中告诫自己，一定忍住骂人冲动，他闭上双目，复又睁开，直直与封祁对视：“我与常人身体不一样。”

“就是这不同寻常男子的胸乳？”

“除了此处，还有一处，你要不要看？”

封祁：“你在诈我？”

这封祁……都在想些什么，薛言淮双目瞪圆，破罐子破摔道：“我现在不能动，还能怎么害你？”

封祁道：“你诡计多端，多次想陷我于死地，我如何信你？”

“我何时想真正害你？！我不过是……”薛言淮话至一半，又不知如何解释，干脆顺着方才思路，故意问道：“你可知，我那日为何突然寻上你？”

“你闲得慌。”

薛言淮发恼：“自然不是，”他尽力平复心境，面上眉眼微垂，作顺伏状，道，“是因为……我第一眼看到你，便心中喜爱，奈何你不解情意，这才想要硬来。”

久久不得回应，薛言淮眉心微蹙，抬眼瞟去，只看见封祁冷冷看着他，讽笑道：“清衍真人大弟子，谎话也这般张口就来吗？”

薛言淮被拆穿所想，却毫不畏惧，反倒继续顺着话头：“你怎知我在说假话？”

封祁指腹微微施力，将他下乳肤处按得发疼：“谁都知道，清衍真人大弟子薛言淮，对真人抱有超出师徒情谊的心思，却从来不得回应。”

薛言淮不否认：“是，我是从前对我师尊抱了不该有的想法，可你也说了，我这么久都不得回应，还不能去喜欢新的人么？”

封祁目中仍是那副不屑神情，手指碾过被凉风侵袭而硬起的艳红乳尖，道：“你又在耍什么心眼？”

薛言淮身体本就敏感，封祁从小在家中被继母使唤，指腹带着一层干粗重活的薄茧，只轻轻一磨，便激得他闷哼出声，奶尖也越发硬挺。

“我若真……嗯，想害你，至于这么麻烦，又将你洗干净，又多次来这处柴房找你，方才，还……舍身救下你，嗯，别、别摁……”

封祁自然没信，却也觉得此人数次来寻他定有其他企图，视线移向被自己蹂躏红肿的一边奶头，在大片白皙胸膛间极为晃眼，轻轻一捏，薛言淮便不自觉浑身颤抖，喉咙泄出一点断断续续哼吟。

他眉梢一挑，放过薛言淮乳尖，重新移上肋骨下三寸位置，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薛言淮喘息已有些急促，听他话语稍软，以为封祁信了自己所言，忙道：“自然是真的！我、我就是之前一时着急，才对你那样凶……你快帮我解开……”

穴道处一阵暖流经过，薛言淮胸口一窒，随后重重起伏，经脉疏络，重新掌握了身体控制权。

薛言淮撑起身子，正要合上散开的衣物，兀地被封祁捉上手臂，问道：“不是说喜欢我？”

薛言淮：“……那又如何？”

封祁：“你对喜欢的人，就这般表现？”

薛言淮眉头一紧，封祁这个混账……

“那你还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