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
他与谢霄的故事说长不长,也没有什么值得铭记的时刻,谢霄恨他,他爱谢霄,再简单不过。
那些白驹过隙的岁月里,薛言淮每年新岁都会笨拙得如民间一般向神明祈盼,一遍遍问谢霄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接受他的心意。
后来才知道,他忽略了两人如今处境,是他将谢霄以云衔宗弟子性命相逼囚禁强留,他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甚至更早一些,从他喜爱谢霄的那一日开始,就已经走上了注定无法回头的道路。
那时他想,他真的好喜欢谢霄。
可很多一味强求的事,直到最后的生死关头,他才能一一看清。
比如其实,得到谢霄的爱,也不是那么重要。
他本应有更好的一生,而不是最终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薛言淮放弃了,他只想远离谢霄,远离这个令他半生蹉跎的人。
但为什么,一切都好像与上一世不一样,谢霄本该厌恶他,为何如今,却抱着他接吻,抚摸过他身体每一处,又执着将热锲顶入他的身体。
薛言淮痛得直打颤,他的穴口太小,又是初次交合,容纳不下这样粗壮狰狞之物,只进入一个柱头,便如溺水中打捞出之人一般浑身湿透,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他脸色惨白,喉咙发出难耐的气声,谢霄一面揉他的阴蒂,一面将腿心分得更开,道:“别夹这么紧。”
他的穴内分泌出更多淫水润滑,但还是太过紧窄,穴壁嫩肉将柱身牢牢贴合,交合处几乎将穴口边缘处挤得泛白。
“不、呃不行,好痛——”
谢霄再没了耐心,指尖狠狠将阴蒂按向耻骨,在薛言淮痛得发抖的哀叫中尽根没入。
眼前的黑暗像是被狠狠撕裂,要将他永远沉坠于此,不得解脱。
他不停的发抖,圆润的肩头缩着,在一次次顶撞间口中泄出破碎哭吟。
随着进出,逐渐习惯性器形状的穴口终于慢慢放松,抽插间带出的淫水与拍打声在屋内淫靡响起。薛言淮引颈受戮般抻着轻雪似的长颈,胸前圆奶在撞击下随着身体而微微晃动。
“啊、嗯啊……”
他双目失神,舌尖无助从唇口处微微探出,布料早就被泅得湿透,眼泪从里处滑落,他想不通,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如今模样。
谢霄将他翻过身,令薛言淮塌下腰,于是两瓣腴软的臀肉高高翘起,在撞击下被耻毛刮得发疼。
他的腰身被掌心紧紧掐着,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穴中湿滑不已,不知撞到哪处,薛言淮控制不住的叫出声音,淫穴忽而绞紧,谢霄在掌中施力,又将他欲跌落的身体重新拽回身下肏弄。
“呜啊,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