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得很慢,慢到可以清楚地看到螺母和螺丝之间严丝合缝的机械运动。
悟心的指骨被一点点碾碎,指尖骨头也被研磨成了白色的粉末。
“啊啊!!师父!!!不要!求你...啊啊啊!”汗水和泪水从悟心的脸颊滑落,黑发几乎湿透。
然而今日的处罚中指夹并不是最恐怖的,火盆才是。它被放到极度导热的铁椅下方,用不了多久,椅子就会像一整块烙铁,滚烫的炙烤不仅会烧伤皮肤,还会把伤口处的皮肉烫熟。可怕的烙烫更像是来自地狱的火刑,不仅折磨肉体,更是摧残灵魂。
从黑暗中传出悟心的尖叫。
悟心的表情疯狂又狰狞,再也看不到原有的半分英俊。可怕的灼热似乎已经蔓延到了他的灵魂深处,让他失去了最后一点点设防,完全沦陷到剧痛中。
他的身体在有限的范围内摩擦颤动,被烤熟的皮肉溢出的体液从周身各个部位流出,落到椅子上时发出滋滋声,好像在烤肉时听到的声音。
“唔啊啊啊————!!!!”
他的手指在扶手上不断抓挠,胳膊想要抬起,可就算指甲断裂,也没能逃离半分。
“饶了我吧.....师父…求求你……”他哀嚎着,眼神涣散。
比克对他的惨叫和求饶充耳不闻。他好像来自地狱的使者要悟心尝遍酷刑。
自从进了地窖,悟心每天都在饱受着比克的酷刑,好在每天还会有六个小时睡觉的时间和十分钟吃饭的时间,能让他抓住机会休息养伤。
新一天的惩罚开始了。
牢房中,悟心双眼紧闭,光着身子蜷缩在地上,身上的伤从来没有痊愈的时候,每天都是新伤叠旧伤的他似乎早已忘记了身体不痛的时候是什么滋味了。
“还活着么。”话音刚落,比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如果我死了,师父会难过吗?”
悟心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在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凄凉。
比克却说出和他的期望完全相反的话语:“不会。这么轻易就会死的徒弟,不值得我为他难过。”
“师父,你好狠啊。”悟心朝比克冷笑道。
比克松开悟心的头发把他用力扔到地上,紧接着,藤鞭向着他的身体暴风骤雨般重重抽去,悟心没有喊痛,嘴角依旧挂着刚刚的笑容。整个地窖里只能听见鞭子着肉夹带着空气被劈开的声音。
他毫不留情地朝毫无反击之力的悟心挥鞭,血被溅到墙壁上到处都是。可悟心的鲜血并没有引起他的同情心,只让他更加厌恶,厌恶这个懦弱的,会因为感情这种小事就流眼泪的男人。
悟心已经放弃求饶了,他知道师父说一不二,惩罚期限三个月一天都不会少。他只求早点被打昏过去,昏过去就不会痛了。
<<<<<<
悟心从被抓进地窖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他已经被打到骨折的双手被分开吊着,身体上满是已经凝固变黑的血液,旧伤添新伤的身体早已破烂不堪,每天都有那美克星的士兵来给他喂水和食物,除去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就是受虐直到他昏过去,如此循环往复。
身体痛到麻木,头也昏昏沉沉的,大概是失血过多了。不过幸好,只剩下最后一个月了。悟心在心里默默记着日子,每熬过一天,他的心就更加坚强一分。
忽然,牢门口那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群士兵冲了进来,把悟心从墙上放下来,继而绑在刑床上,四肢被分开绑在刑床的四角,连最私密的部位也暴露的一览无余。
比克抚摸着悟心目前还算完整的皮肤,露出残忍的笑:“我的悟心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成年人要用专门惩罚成年人的手段。”
他俯下身,凑到悟心耳边低声说:“师父记得,你很怕被惩罚这里,对吧。”他的手指戳中了悟心臀缝间的小穴,激的悟心浑身发颤。
师父的狠厉手段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了,次次都能够让他痛不欲生。
比克点燃了一根蜡烛,凑到悟心的眼前,晃动的火苗映出他带着笑意的脸,悟心加重了呼吸,他能猜到自己接下来要受到怎样的酷刑。
“只是蜡烛,不要怕。”
话音刚落,比克倾斜蜡烛,滚烫的烛泪对准了他的臀缝滴了下去。
“不……哈啊.....!”悟心拼命挣扎,可他的四肢被死死地禁锢住无法动弹。
“尽情挣扎吧。前两个月只是对肉体的惩罚,剩下的一个月,就针对你的私密部位进行惩罚。”比克对着悟心腿间的敏感部位毫不留情地滴下去,火烧一样的疼痛一点一点落在臀腿间,把他张开的穴口封的严严实实。
“啊啊啊.....师父.....不要啊…太烫了!!!”
蜡烛接连滴在臀缝,穴口,会阴以及柔嫩的分身上,悟心发出惨痛的悲鸣,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无情地灼烧,被烛泪全部浇满,他惊恐的瞪大双眼,
“不.....不要!!…我错了师父.....唔啊....”
比克就像听不见他的哭叫,把凝固住的蜡油从他的穴口挖出,紧接着悟心感觉到冰凉的铁器插入自己的后穴,恐惧感瞬间笼罩全身,突然铁器被撑开到最大,括约肌被扩张到极限。
“疼!好疼!师父……饶了我吧!!”
“只是撑开你的小穴就疼了?”比克残酷地笑着,对着敏感的大腿皮肤滴下了几滴烛泪,“滴在里面会更疼的哦。”
扩肛器的效果非常惊人,肿胀的穴口被撑得薄薄的,因失去血色而泛白,和肠道深处红肿的内壁形成鲜明对比。
“好好感受你的惩罚。既然你这么喜欢哭,师父就让你哭个够。”比克拖住悟心的腰,蜡烛被他伸入扩肛器,残忍地对着肠道内壁滴下了几滴蜡油。
“啊啊啊啊啊——————!”
悟心剧烈地挣扎,嗓子已经喊到沙哑,泪水从这一刻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涌泄而出。
肚子里好像被点燃了,悟心挣扎着,求饶着,大声的哭喊着,细密的疼痛感一点一点的摧残着他,直到下一滴灼热的烛泪将他拉回现实。
“我真的知道错了.....师父……求求你饶了我.....”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悟心希望他此刻可以马上晕过去,离开这残忍的现实。
“哭吧,叫吧,求饶吧。我的悟心。”比克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他看向悟心的眼神也没有一点感情,“那样做只会让我更生气,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软弱的样子。”
悟心的惨状丝毫不能博得他的同情和怜悯。不仅如此,他在悟心快要昏厥的时候又是一桶盐水泼在他的身上,强迫他意识清醒地接受着这一切。
太痛了,可却怎么都无法昏厥,只能够被迫清醒着承受这一切,就在蜡烛燃尽之时,扩肛器被保持着扩张的状态直直拔出,失去金属支撑后,红肿的穴口惯性闭合,把那满满的蜡油封在腹中。他只觉得肠道都火烧火燎的,大量肠液混合着蜡油从红肿穴道流出淌在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