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嘶……不行了…….”
当格兰诺拉将第二根手指也挤进那个狭窄地方的时候,斯卡曼德终于忍受不住,他悲鸣着,开始微微收缩内部,想阻止手指的进一步侵犯,“别玩这里好不好……格兰诺拉……唔……听话……你想罚师兄哪里都行,别碰我这里……好难受……”
越来越深入的手指遇到阻力,格兰诺拉温柔一笑。他俯身在斯卡曼德耳边轻言:“深呼吸,斯卡曼德,先给你扩张一下,等一会儿还要插入更粗的东西…….”
插入两根手指的手腕忽然用尽全力向前一捅,伴随着甬道内壁的强烈收缩,第三根手指也没入了穴口,斯卡曼德漂亮的身体僵硬得仿佛一碰就会听见骨头响起的脆声,呼吸在刹那间已经停止。
“啊!拔出来啊!太他妈疼了啊啊啊啊……!!!”
斯卡曼德拼命后仰着脸,英俊的容貌扭曲着,从喉咙里发出不连贯的惨叫,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布满鞭痕的肌肤上覆盖一层由于疼痛和挣扎而溢出的露珠一般的冷汗,在通风口照进来的月光下发出淡淡迷幻光彩。
终于将三指完全插入斯卡曼德未经人事的紧致后穴,格兰诺拉由于这项艰难的工作额头也布上汗珠,他转动手腕,把伸直在斯卡曼德体内的三根手指左右扭动,好不容易确定手上涂的药膏已经均匀抹在敏感脆弱的内壁黏膜上,他才把手指拔出,没有给斯卡曼德喘息的时间,他拿起中空的铁管直接插入被扩张好的穴口。
“啊——呜呜啊!不……不要……!!!”
伴着铁管的深入,嘶哑喉中冲出的惨叫越发凄厉,下身的疼痛如火一般立即烧到神经深处。斯卡曼德这才察觉到已经进了大半截的铁管卡在身体狭窄的地方,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击大脑。
“拔出来……格兰诺拉……我错了……求求你拔出来……”斯卡曼德悲鸣着不敢稍动,只要一挣扎,铁管对内壁的摩擦便会加重,体内的疼痛已经快要到达无法忍受的程度。
“急什么,为了惩罚你,我还没吃过晚餐。”
格兰诺拉取来一个铁盒,打开盒盖,看着里面的东西,嘴角微微上扬,“斯卡曼德,这可是我起了大早才抓到的上等食材……”
斯卡曼德勉强看一眼,立即阵阵生理性反胃。
铁盒里面蠕动的,居然是几十条活生生的,颜色鲜红的幼虫!
“我都说你多少遍了,你已经修炼出了人形,为什么还要吃虫子?!”斯卡曼德别过头去,尽量不看那一盒正在蠕动的肉虫,脸色发青,“你要吃就到一边去吃,别在我面前吃,我看着就想吐!”
“这可是最新鲜的奥拉星幼虫,不只是我们鸟类喜欢吃,有些高级的餐厅还会用它来做刺身。”
格兰诺拉用镊子夹起一条不断扭动的蠕虫,眼神里闪着贪婪的光:“它的味道非常鲜美,尤其是它嘴里尖尖的牙齿,嚼起来像脆骨一样,肚子软软的还会爆浆,口感很特别,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自己吃独食呢。”
“滚开!滚!!我才不要吃虫子!”斯卡曼德看着格兰诺拉靠近,惶恐地挪动身体逃避。触动体内的铁管,几乎要把五脏内腑都捣出来一样剧痛。
“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虫子,不过也许你下面的这张小嘴会喜欢……”格兰诺拉夹起一只幼虫,把它送进露在斯卡曼德穴口的铁管洞中,幼虫蠕动着沿着铁管向上爬,然后格兰诺拉又夹起了第二只,第三只……
“不!不要!”斯卡曼德高声叫着,很快又安静下来,屏息感觉蠕虫的进入。大概它们现在还在铁管中爬行,但他知道这些虫子很快就会爬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格兰诺拉戏谑地调笑着:“喂你吃这么美味的食物,应该感谢我才对,其实从下面这张嘴吃进去也是一样的,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会向上爬到你的胃里,然后再被你的胃液消化掉……”
斯卡曼德幽深的黑眸中满是惊恐,他本就对昆虫十分讨厌,一想到这些恶心的蠕虫要爬进自己体内,他就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忽然脸色一变,身体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拿出去!快拿出去!呃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差点震破耳膜,几十条蠕虫已经沿着管道内壁爬到斯卡曼德肠道内脆弱的黏膜上,带着毒液的生物细刺成百上千地扎入敏感的膜内。
“不要!格兰诺拉……你放过我吧……把它们拿出去!求求你……”
斯卡曼德疼得失去理智,瞬间又被刺激得清醒过来。全身肌肉绷得死紧,身体的深处是无法形容的刺痛,像是上千根烧红的针一下下扎在幼嫩之处,周而复始,没有停息。
“呃——!啊啊啊……它们在咬我……不行了……格兰诺拉,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地面上到处是斑斑点点鲜红的血,斯卡曼德不顾一切的挣扎让体内的铁管伤了自己,坚硬的铁管把脆弱的肠道戳出大面积的伤口。一股一股的血顺着铁管向外流淌而出,他的身体还在不断痉挛,瞪着大眼睛轻轻喘气,但眼光没有焦距,黯淡得叫人心悸。
“就这么讨厌吃虫子吗,斯卡曼德。”看着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诱人身躯,格兰诺拉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就帮你清理干净肚子里的小家伙们吧……”
石室的角落里有一个老旧的自来水管,格兰诺拉走了过去,在水龙头上连接了一把细长的高压水枪,做好准备工作后,便慢条斯理地走回了斯卡曼德面前。
“知道吗,斯卡曼德,如果用高压水枪对准你下面这张嘴不停灌水的话,水会从上面那张嘴喷出来哦,像喷泉一样。”
格兰诺拉微笑着把玩手上泛着银光的金属水枪,喷口处对准了斯卡曼德穴口的铁管,手指放在水枪开关上,下一秒就要按下去,“准备好给肚子里洗个澡了吗?”
“格兰诺拉…我错了……”
斯卡曼德浑身都在发抖,他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彻底发了疯,进一步激怒他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格兰诺拉的表情,声音颤抖着道歉:“师兄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以后我保证不再碰那些女人,也不会再和凯撒出去乱玩……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不要……”
活了三万多年,经历过大风大浪,站在最危险的敌人面前也处变不惊、冷静无比的武神殿下,在这一刻怵得头皮发紧,怎么也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感受着斯卡曼德的颤抖,格兰诺拉抬眼看他,看到那张布满了潮红,又悲愤交加的英俊面庞,看到那双一向凌厉的双眼流出屈辱的眼泪,他忽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斯卡曼德。
是在为谎言和滥情付出代价的斯卡曼德。
这种凶猛的快意烧得格兰诺拉的眼眸也微微发红。他忽然开始恨自己想通得太迟,没有早点寻到这种让斯卡曼德对自己彻底臣服的方式。
如果早一点对斯卡曼德施以酷刑惩罚,也许斯卡曼德就会不那么花心,就会一心一意地和他在一起。
想到这里,格兰诺拉碧蓝眼眸里泛起危险的光,他盯着斯卡曼德,唇角微微上扬,“斯卡曼德,你很怕我吗?不要怕,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我们分手吧,格兰诺拉。”
斯卡曼德的俊脸由于过度的恐惧狰狞在一起,似乎明白自己不会轻易被放过,他试图用分手来威胁这只发了疯的凤凰,”你的爱,沉重得让我窒息。”
“斯卡曼德……”格兰诺拉睫毛轻颤,额头抵着斯卡曼德结实的胸膛,他嗓音沉哑,极轻地说:“我是不会答应和你分手的……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他侧过头去,贴住斯卡曼德搏动的颈,嘴唇一下一下轻轻触碰着跳动的大动脉,亲密如同情人耳语:“会很痛哦,斯卡曼德,痛就大声的哭出来吧……”
话音刚落,斯卡曼德就听到水枪的开关“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水枪的力道很大,直接冲在成年人身上都会把人冲得往后退几步,高压下的水流势如破竹地冲入被铁管扩开的后穴,水柱像冰剑一样直直的刺入甬道,撞击在穴内最敏感柔弱的嫩肉上,把肠道冲得扭曲,灭顶的剧痛从下腹传来,斯卡曼德脸色大变,然后惊愕地发出哀嚎,生理性泪水止不住的涌出。
“呜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