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帝拓拔烈是霸主,是枭雄,是个断袖,还是个妖孽。
萧国铁骑所至之处,摧枯拉朽,哀鸿遍野。
拓拔烈像强盗一样,每征服一个国家,就挑选出最出众的皇室子弟圈禁于后宫中。
行事荒唐无度,堪称暴君。
事实上他拥有一个调教双性美人的快穿系统,这是他除了新手世界之外的第一个世界。系统对双性美人的标准设定的挺高,相貌身材气质达不到标准的就算不上美人,所以拓拔烈穿成萧国皇子之后为了行事更加方便,花了一年成为储君,又花三年登基,征战四方不到五年,这具身体如今堪堪二十又二,便打下大半中原疆域,唯剩几个小国抱团取暖,没再继续,并非仁慈,而是怕以后太无聊,留下几个以供取乐。
因为常年在外征战,除却攻打燕国时俘虏的燕国太子燕韶和燕国小皇子燕冲被拓拔烈带在身边先调教着之外,其他被选中的各国皇族子弟们都被拓拔烈喂了阴阳造化丹,下了催眠暗示后送回萧国后宫先软禁了起来。
所谓阴阳造化丹,是让普通男子转变为身负子宫和雌穴且男性性征不消失的双性人的丹药,如此违背常理,自然不是凡物,不过作为一个基础条件,此丹在系统商城中10积分即可兑换,几乎予取予求。催眠暗示则是为防这些美人寻短见,使得他们再痛苦绝望都无从产生自杀的倾向。
燕韶和燕冲被喂了这药之后,跟着拓拔烈几年,如今早已经被调教成母狗一般,终日湿着两只骚穴,再心有不甘也只能哭着挨肏。
如果不信,可以看。
那打完了胜仗班师回朝的萧国大军之中,拓拔烈一骑汗血宝马在中军中央,怀中是身着白色透明轻纱、戴着银色项圈、手链和脚链,几乎赤裸的昔日燕太子——燕韶,轻纱下,乳首的两只银制乳环和两腿间的阴蒂环也若隐若现。他被装点成了最下流不过的娈宠姿态,早已看不出往昔的金尊玉贵、目下无尘。拓拔烈边骑马,边骑他,时而后入菊穴,时而将人调转过来,正面插入雌穴,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燕韶早就瘫软在拓拔烈怀中,被干地气息微弱,玉柱一样的性器被插了玉簪,根部紧系着银色缎带。无法射精,潮喷的次数却记不清了,只懂得轻声呻吟讨饶。
他的弟弟燕冲,所差无几的装扮,缀在后一匹马上,双手被麻绳束缚着,麻绳的另一端在拓拔烈手中。
燕冲的雌穴和后穴各自插着一根药玉,随着战马颠簸,内里的嫩肉挨尽了肏弄,他的淫水将黑马的鬃毛都浸湿地发亮,又因为身处大军之中,尽管拓拔烈治军严明且独占欲强,将士们目不斜视,无人敢投来视线,每每被撞到骚痛处或高潮时,燕冲的哀叫和呻吟都死死咬牙压抑着,唯恐被他人听见,羞愧到快要昏死过去。
傍晚大军停下扎营休整。
中军大帐帐门大敞,帐内满室生香。
拓拔烈大马金刀地坐在虎皮椅上,胯间两人,一青年,一少年,均是几近于赤身裸体,不过披着一层早已经凌乱撕裂的纱衣,他们坐在地上,仰头像夺食的小狗儿一般,对着拓拔烈那狰狞硕长的孽根,你舔一口,我吸一下。
拓拔烈由着他们交错舔弄,两张小嘴儿都一样的软嫩湿热,闭目享受,呼吸平缓,片刻后很快不餍足起来。
他睁了一双狭长凤眼,将还未来得及离开的燕冲后颈一扣,握住了纤细脆弱的少年脖颈,前后抽插,频率逐渐加快。
燕冲呜呜出声。
仰着头,一双水洗的褐色猫瞳我见犹怜。
却丝毫动摇不了拓拔烈的铁石心肠,甚至因为这份无辜脆弱,暴虐阴暗心思滋生。
“怎么教你的,不要忘记舔和吸,舌头,对…”
龟首一次次顶到喉管,燕冲已经竭尽全力地吮吸吞吐,却因为被插到喉咙太深处而抽搐反胃。
拓拔烈借着他喉管深处的痉挛插进更深处,握住后脑极速抽插,紫红巨根在柔嫩红唇间疯狂进出。
少年白皙的脸整个埋进拓拔烈浓密的阴毛中,几近窒息,只能发出“呃呃唔唔”的声音。
来回肏弄了上百遭,眼看燕冲呼吸渐弱,拓拔烈终于是将一泡浓精射给了少年几度痉挛的喉管。
燕冲喉结涌动,大口吞咽萧帝的腥臭精液,因为量多,来不及吞咽的少许从嘴角流出。
拓拔烈退出来的时候,燕冲的眼神涣散,嘴角尤有白浊,一副被玩弄坏了的模样。
拓拔烈将他嘴角边的白浊拭去,留给了燕冲缓和的时间。大手一捞,一旁垂眸看不清表情的燕韶就到了拓拔烈怀中。
带着薄茧的手指先是隔着纱衣摩擦了燕韶那两颗深红乳头几下,待它们硬挺起来,一边一个,拧着白银乳环提拉旋转。
直直将两颗原本小小的乳头,玩弄成男人小手指头般大小。
燕韶在他怀里,缩着白皙胸膛发颤。
“韶儿自己玩奶子,朕腾出手替你的小骚豆子疏解疏解。”拓拔烈将燕韶的手带着放到他乳头上,好整以暇。
燕韶虽不言语,却很是乖顺,尽管一碰就酸疼刺痛,纤长玉指还是丝毫没留情地碾磨拉扯乳头和乳环,甚至比拓拔烈还狠。
拓拔烈见了果然满意。
低头叼住青年粉嫩红唇,缠住颤抖的舌尖,又深入到舌根喉管,交换了一番津液。手缓缓探到青年的大腿间,勾住小小的阴蒂环,猛然一扯。
燕韶痛呼:“啊!——”
青年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发出哀鸣。
拓拔烈停顿一瞬,接着是毫不留情地玩弄起了燕韶嫩逼间的小肿豆子。
燕韶的阴蒂已经肿地高高突出,更添上阴蒂环的缘故,很少不处在兴奋的状态中,每时每刻都敏感至极,甚至被身上的纱衣不小心摩擦到了,都能颤抖着来一波高潮。
别提拓拔烈如此大开大合狠辣至极的凌虐。
他或是拉扯阴蒂环,或是连续多次重重按压,或是慢慢地左右碾磨,或是指尖高频突刺。
从嫩红肉逼里流出来的水沾湿了拓拔烈的整个手。
到最后被拓拔烈一手扣着嘴巴玩弄舌头,一手玩弄阴蒂的燕韶,身体抖地不成样子,像是过电一般,腰肢时不时搏动一下,脚尖绷紧了,“啊——唔——哦——”的吟哦中,如发洪一般泄身了。
透明的欲液争先恐后地从燕韶双腿间汹涌而出,源源不绝。
这还未结束。
拓拔烈如小孩把尿一样,将人抱着正对大敞着的营帐门,门外时不时有巡逻的队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