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夏源的阴毛其实也挺多,但他可能是常常修理的原因,看着不算茂盛,只是我依然嫌弃,把他绑在树干上,一根根给他拔了下来,等他的阴户干净后,人也已经痛死过去好几回了。
那之后,也不知他想了什么办法,把阴部清理的白嫩光洁,简直是个白虎一样了,再也没长过一根毛发。
看来夏源没跟他老爸汇报这个情况啊,那只好让他自己来给他爹清理了。
凌成不知道我的淫邪想法,他本来混杂了痛苦的哼哼声听到“儿子”两个字后便顿住了,他没反驳我,只是本来昂起的头慢慢低垂下去,哼哼声也变小了,像是被这句话伤到了一样。
我看着他这副不知错的模样就来气,重重的捏了一把他的阴核,凌成猝不及防,挺翘肥美的臀部被捏得一拱,便又哼哼起来。
我往下俯视,他的好身材在我眼底一览无余,精瘦的腰身,暗含劲力的肌肉,和夏源的玲珑有致相比,少了几分火辣,却又多了几分亟待征服的刺激。
我看着这诱人的身躯,暂时把教训放到了一边,准备先尝尝这骚屄的味道再说。
一进去了,我就爽得喘了口气。
这种后入凌成翘臀的快活是难以言喻的。
我的大鸡巴在还裹着我昨晚射出精液的超紧骚屄里开垦,紫红色的龟头跟电钻一样毫不留情的次次顶到宫口,被狠狠操了一夜的花心依然欢快的绞住了它,努力迎接着它的冲刺,肚子上的肥肉啪啪撞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打出一阵阵令人眼花缭乱的臀浪。
这只淌着奶水的骚狗被我肏了一个晚上还不知足,大概是夏源传递给他的经验,他居然爽到主动摇起屁股来,恬不知耻的试图勾引我再进去一些。
那可不行,我对他的子宫没兴趣,不过他的骚屄确实紧得很,和他儿子相比也不遑多让。
也不知道他跟他儿子的两只骚屄,哪个会被我先肏烂。
我想着这对父子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奶贴着奶,屁股贴着屁股,一起齐刷刷的撅起屁股摇着奶给我看的场面,胯下便难以抑制的加快了频率,又伸出粗糙的大掌使劲抽了十几下屁光,凌成被我又肏又打的,连受伤的心情都顾不上了,嘴里发出高亢的浪叫,香臀胡乱的摆动着,嫩滑的小屄也狂乱的吸着我的龟头,涌出的热液不住的喷在我的肉棒上,我爽的不行,一手抓了一只奶球攥在手里,一边用力攥出狂喷的奶汁,一边腰部使劲的发力,把凌成直接往前顶弄了半米,看着他被肏得像被鞭子挥赶的家畜一样在床上乱爬。
不过他的骚屄却乖巧的很,层层叠叠的软肉像失落多年的大陆找到了主宰一样,死缠着我的肉棒不放,我的龟头被又绞又烫了无数次之后,终于忍耐不住,配合的疯狂抽动起来,也不知抽弄了多久,我都分辨不出凌成嘴巴里的叫声是惨叫还是淫叫的时候,我的龟头终于在经受了无数次滚烫热汁的浇灌下,在他的骚屄畅快至极的放了一炮。
放完后,我看着被我肏得有进气没出气的凌成,大感疑惑,昨晚他骑了我一夜也没事,怎么我骑了一会儿他就不行了。
不过想了一会儿,我也就想明白了,昨晚我人事不知,自然是任他摆弄,他虽然没他儿子那么娇气,但也不是钢铁一样的身体,尝到痛了自然就停下来,节奏掌握在他手里,除了必要的流血外,未必吃了多少苦头。
不过现在落到了我手里,想不吃苦头,是不可能的了。
我看着他如瀑般的长发散落了满床,伸手想去抓,可青丝被我抓到指间后又迅速流淌了出去,像水一样,美得惊心动魄。
我心里便生出了几分爱怜,把这个已然惨白了脸色,哑着嗓子的美人搂进了怀里,一下一下的捋着他的头发,又时不时轻拍他光洁的后背。
他被我搂着哄了一会子,总算脸色没那么惨了,慢慢的伸直了腰肢,在我怀里钻的更深了。
可惜我的温柔很快就难以维持了,这个贱狗感觉到我的肉棒还没退出去,依然插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后,也许是迟来的不适让他无措,他居然试探的搂住我的脖子,语气像在哄小时候的我:“安安,你,你能不能抽出去啊,过两天再给你放好不好,我,好痛啊。”
我心里叹了口气,他还不如他儿子会撒娇,这又哄又命令的语气,甚至连肉棒两个字都不肯讲,只能说在找打这一点上,他们父子两个倒是一脉相承。
看来是不打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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