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白鸿仪仍旧抱着一丝希望,祈求楚言的怜悯。某个早上跪在他腿间被按着后脑身后,白鸿仪难以遏制地干呕,最后喉咙里都是黏糊糊的感觉。他拽着楚言的衣摆,起初只敢用指尖轻轻地捏着边角,见他没有动怒,才敢加几分力气,拉了拉,哑着嗓子哀求:“奴能不能……歇一天,太痛了……贱奴只是个挨操的东西,主人将奴锁在房里……”
恳求之余,似乎也是勾引。白鸿仪是故意的,他真的忍受不了更多难堪,终究如楚言所愿的,甘心将这些年好不容易积攒得来的尊严全都抛开,倘若羞辱只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倘若疼痛只出现于床榻之上,似乎还算是可以忍受的。事已至此,他只能勾引,却好像忽略了,楚言此时对他的厌恨,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楚言只是在想,白鸿仪最知道怎样勾引他,倾身用沾着泪水的脸颊分外讨好地蹭上性器。他低头看,一时没说话,那个瞬间脑海中闪过的念头竟然是,会不会……他待白鸿仪,确实太过分了。既然如今他已经这样乖顺,看来也不敢背叛,如此也就够了吧?何况,他也确实应当被锁在床上,才不至于到处发骚,又不知要去那里勾引别人……
楚言想到这里,眼色忽然冷了,又记起上次窥见一斑、尚未确证的他的背叛,怒从心头起,扬手便恨恨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贱货,在我这里装作一副乖巧的样子,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楚言想到自己方才不自禁的心软,怒火更甚,咬牙切齿,掐住他的脖颈,手指渐渐用力收紧,鞋尖又踢在白鸿仪的腿心。
玉势还含在穴里,被踢得猛然往里一捣,把深处的缅铃撞到从未有过的深处。白鸿仪喘不过气,却因为窒息和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眼前发黑,忽然被放开,脱力地委顿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怎么弄你都会爽,淫贱的婊子,”楚言站起来,在白鸿仪消瘦惨白的脸颊上擦干鞋尖沾的淫水,“滚出去接客。若被我发现你在别人面前摆这副模样……迟早把你上面下面的嘴、你所有下贱的洞,全都操烂。”
白鸿仪现在的样子哪里能见人。他勉强将自己收拾一下,整装去轩辕阁,躲进书房的屏风后面,瘫软在软榻上,这才松了口气,周遭安静,仿佛他脑海中的紧绷的弦也乍然一松,竟然叫他当即止不住眼泪。如今他自以为面对楚言的种种羞辱已然麻木,可是一旦独处时安静下来,那些话仿佛还在耳边片刻不息地回想,说他不知廉耻,人尽可夫,是个淫荡的婊子,不论被怎样对待,痛也流水,爽也流水,又骚又贱,天生就该被操烂。
他竭力让自己不要去想,睁大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透过眼前朦胧的水光,看清楚白纸黑字,才好一边默默地流泪,一边尽可能地集中精力,勉强做些正事。如今白鸿仪虽然深居简出,但轩辕阁到底还算是在他名下,日常事务虽有副阁主高红叶和护法孟飞鸟做主,也终究要送到他面前来让他过目,才能做最后的决断。偶尔也有下属要来这里禀事,白鸿仪从前其实颇有些不耐烦听这些,如今却觉得,有人来说些正事,正巧能把他从耳边回荡的声音编织的地狱里拯救出来,实在亲切得很。
又有脚步声隔着屏风响起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说一句:“我在,有事便报。”然而步履不停,很快就绕到屏风后面来。白鸿仪惊恐地抬眼,看见是楚言,忙丢了手里的册子,几乎是从软榻上滚下来的,片刻也不敢耽搁,跪好了:“主、主人怎么来了……”
楚言淡淡地看着他,不说话。他扣紧手指,欲言又止,最终不敢求饶——上回就在桌前,楚言也没放过他,何况这次已然是屏风后,还算给他留了脸面。白鸿仪垂首解开衣带,上衣剥了一半,松松挂在胳膊上。楚言这才一声冷笑,走近坐下,弯腰捡起他刚刚慌忙丢下的册子看看,没能挑出什么错,再看他伏在脚边,手背在后面,脊背微微战栗的样子,姑且放过,踢踢他的肩头,吩咐:“起吧。”
白鸿仪直起身,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主人此来,是为了……”楚言嘲讽地瞥了他一眼:“不是欠操吗,白昼里就裸着身子发骚。腿分开,拿出来。”
明明是楚言让他在独处时再也别想好好穿着衣服的。但白鸿仪此时岂敢辩驳,反倒庆幸自己刚才的识趣至少没惹怒他,起码,他说的是让自己“拿”出来,而不是别的什么更折磨或折辱的手段。白鸿仪咬着唇,拔出玉势,见他没叫停,手指探进去,好一会儿,喘着气把缅铃也弄了出来,看向楚言。
他再一踢,这次更看清了那处软烂穴口如何抵着鞋尖淫荡地流水,踢得狠了,瑟缩抽搐,又讨好地将再度袭来的鞋尖往逼穴里面吞。然而相比于讨好,却只能显出不知廉耻的骚浪。楚言边冷眼看着,边撩开衣摆,正要示意他自己爬上来,外间忽然有人来——孟飞鸟在敞开的门上敲了几下:“白公子?”
白鸿仪蓦地一颤,僵直了,不敢出气。然而楚言的眼神,分明是在命令他答话,作势又要往肉穴上踢踹。白鸿仪不敢违抗,开口应了:“……我在。放桌上吧。”孟飞鸟进门,犹豫了一下:“是鱼肠阁安排的任务分配好了,属下还是照常念给公子听?”
白鸿仪正要说不必,说他此时没空看,交由他做主就是。然而楚言在他之前先开了口:“往常也都是你念?”孟飞鸟显然没想到他也在,愣了愣,照实禀报:“……谷主?近来都是,这些日子白公子眼晕,谷主也……”
楚言没听他说完,嗯了一声,意味深长地垂眼看着白鸿仪,似乎已经握住了切实的证据,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一嗤,示意他爬上来,边朝外面命令:“念吧。”白鸿仪哀求地看着他,直摇头,但又不敢违抗,顺从地上前,跪坐在他身上,手被衣袖绑在背后,便听见孟飞鸟在外面如同往常一样念起名单来。
眼下白鸿仪当然半个字也听不进去,呼吸也极力压抑,唯恐在下属面前被窥见不堪的一面,却还是要俯身,伸出舌头,将楚言的性器舔硬了,往前挪几步,用女穴对准阴茎,慢慢坐下去。他怕得发抖,不小心腿软,径直坐到底,穴口一圈软肉都被操得卷了进去,霎时间扯得生疼。他虽然已经死死地咬住了唇,却还是泄露出一声嗯吟。屏风外,孟飞鸟的声音忽然就顿住了。
楚言开口:“继续。”这话听起来是命令他们两个人的,白鸿仪犹自战栗,就被拧了一把腰侧的软肉,身体耸动,便听见孟飞鸟竭力维持着若无其事的冷静,没有从命,道:“谷主与执掌此时不方便,属下告退。”
惊鸿出洛水,翔鹤下伊川,原来在这里,鸿仪,飞鸟,好般配啊。楚言忽而一笑,掐在白鸿仪腰上的手加重了力气,几乎令他当即痛叫出声。他欠身,贴在白鸿仪耳边,低声威胁:“让你的小情人念完,否则,你就这么出去,让他看看。”
孟飞鸟都快要退出去了,才听见白鸿仪有气无力地咳了两声,“……护法,念完。”而后又是一声咳,像喘息。他皱起眉,然而白鸿仪毕竟是他的直属上司,他不好抗命,终究还是站定,接着念下去——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一旦猜到屏风后面发生着什么,便克制不住去想象。何况习武之人耳力极好,他一边念,一边听见急促的呼吸,乃至喘息,居然还有黏腻的水声。念完了,孟飞鸟几乎是逃出去,冲出几步,忽然顿住,折转回来关上了门。
此时白鸿仪已经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被掐着腰抬起又落下,强忍着才没哭出声。他的反应落在楚言眼里,完全是背叛的明证。他下手半点不留力气,掐得白鸿仪的腰腹到大腿一片淤紫,听见门响,再也忍耐不住,抬手一个耳光,想想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忍到人走了才发难,更不解气,反手又抽,扇得她偏过头又偏回来,嘴角流血,四五下才停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早就搞在一起……你果真就在我眼皮底下勾引男人,谁都能干你,谁都堵不住你骚逼里的水。”
他掐着白鸿仪狠干,骂着骚货、贱奴、婊子、母狗,每一个词都是极深的一顶。软烂穴口被操得卷进去又翻出来,仿佛穴里的软肉也被绞得一塌糊涂。白鸿仪根本已经懵了,仍然在哭,在发抖,却好像不知道恐惧和难过,也没有快感,几乎连痛觉也淡了,怔怔地看他,眼里是空的。楚言依旧把着他的腰往上提,操干得太狠太快,穴里的软肉甚至被性器带得翻出一段,又立即狠狠操回去,他仍是咬牙切齿的:“方才出声是想他听见吗,指望他来救你,还是一起操你——失望了吗,贱货,你现在只能被我操,被干成只会挨操的鸡巴套子。”
楚言是真的在毫不留情地使用,完全把他当作没有生命的器具,射精之后就推开,又扯着他的头发拉过来,让他舔干净性器上的淫液,再用玉势将射进去的精液堵在里面,整好衣服,走前还一脚把欲要起身的白鸿仪踹倒在地上。
白鸿仪侧躺着,眼神还是空的,好一会儿,手指动了动,挣扎着把背后的绑缚解开,慢慢掩上衣服,爬回榻上去,只是发呆。
殷绣衣来时,敲门没人应,绕过屏风,看见的就是白鸿仪狼狈至极、失魂落魄的样子,头发散了,脸颊肿胀,嘴角有血,衣襟也凌乱。她之前就觉得不对,怀疑事态的发展早已超出了他们此前的预想,奈何白鸿仪始终避而不谈。殷绣衣刚才听孟飞鸟来暗示般提了几句,心中已然警铃大作,等到楚言来要她查白鸿仪与孟飞鸟,更是心惊肉跳,现在看到这个景象,长长叹口气,竟也说不出话来。
等她走近,拍拍他的肩膀,白鸿仪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扣住她的手腕:“我不是,我没有……”殷绣衣唯有叹息,轻轻拍他:“我知道,我知道,不要紧,已经没事了。”他这才慢慢镇静下来,沉默良久,颤声道:“绣衣姐,能不能……藏我几天,不,就半天,求你了。”
铸剑谷中几十个密室,唯有殷绣衣最清楚。若真有心隐瞒,藏个人自然不在话下。这是下策,可白鸿仪实在坚持不下去,只想讨要片刻的喘息。殷绣衣想了想,低声安慰他:“好,没事的。稍后我带个侍女来,你们换了衣服,你同我出去。谷主让我查孟飞鸟,我会稳住他两天。”
白鸿仪听着,忽然抬头,眼里竟在霎时间焕发出神采:“绣衣姐,两天……要是两天,时日就满了,他就……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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