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轩辕阁的事有副阁主高红叶处置,白鸿仪如今一口气松懈下来,竟是比先前经受百般折磨的时候更乏心力,索性丢开了,问殷绣衣有没有事能让他做。殷绣衣此前也得了楚言的吩咐,对他自无不应,找出些机密的档案,交给他誊写。
白鸿仪对这样费力不费心的事情相当满意,精神才好些,便扑进文书堆里,中途他回过一趟自己的卧房,后来,除却三餐,几乎都在赤霄阁的小隔间里。连着三天,日日如此,殷绣衣再来见他,忍不住试探:“谷主这几日也忙,他屋里的灯成日都亮着,白公子你……”
“谷里出什么事了吗?”白鸿仪抬眼,不是不紧张,但见殷绣衣摇头,旋即也就反应过来,笑笑,“哦,我知道了……绣衣姐替我劝劝他吧,我……”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摇头。这话原样传给楚言,楚言就真的有些慌了,维持不住镇定的神情。殷绣衣叹口气,原本不想介入他们之间的事情,却又还是忍不住要劝些什么,斟酌几番,道:“其实,孟飞鸟那日去找白公子说什么,谷主如今应当也能猜到了,他要扶一个傀儡上位,没有谁被谷主亲自抬举的双性更合适。不过,谷主难道没有想过吗,倘若换作别人,谷主岂敢将他逼到这样的地步。”
她说得含糊,楚言却听明白了,他向来是谨慎的,知道人心难测,故而宁可在相处相交时多留几分余地,日后才好相见。换作是旁人,无论怀疑什么,都不会采取那样暴烈的手段,唯恐反噬。而他之所以独独对白鸿仪那样残忍,却居然是因为,即使被扭曲了认知,他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都还笃定地坚信,唯独这个人,根本不会伤害自己。
而他如今仍旧想这么相信。
楚言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主动去找白鸿仪,在赤霄阁的隔间门前迟疑良久,抬手敲门。白鸿仪说声“进来”,也许早就猜到来人,从桌案前抬起头,看见是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却抢在他开口之前,淡淡地道:“谷……你来得正好,我想要了,玉势、缅铃,都嫌不够,你能帮帮我吗?”
这不是他意料之中会发生的事情,叫他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愣在原地。但楚言毕竟没有办法在眼下回绝白鸿仪的任何要求,故而只有点头。白鸿仪也没给他反悔的机会,搁笔,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径直爬向他。尽管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但白鸿仪根本没给他回过神来应答或逃避的时间,只是趁着他看得愣怔,径自在他身前跪直,伸手解他的衣带。
“要舔吗?”他问着,解开了,倒是有些意外,“已经硬了啊……”
白鸿仪用脸颊蹭他的性器,楚言不确定这会不会是一种嘲讽或讥刺,但生理反应很难骗人,他硬得很快,性器挺翘,渗出清液,很快沾到白鸿仪的脸上,湿漉漉的,甚至拉出淫靡的水丝。楚言这才想起退了半步,蹲下身,犹豫地开口:“鸿仪……”白鸿仪嗯声,心思却好像并不在于楚言说了什么,仍旧是他自己的节奏,向后仰倒,撩起衣裳下摆。
他仍旧没穿亵衣,楚言还没看清,他就伸手,将女穴里的玉势抽了出来,艳红的穴口乍然空虚,软肉翕张着,如同邀请。楚言伸手去摸,白鸿仪却躲了一下,声音有些哑:“不必,已经……够了,直接进、进来。”
见楚言犹豫,他干脆又直起身来,扶着楚言的肩膀,直接往他性器上坐。肉穴确乎被玉势扩张得足够,恐怕不止是含着,更被他自己玩得才高潮过没多久,甬道深处湿的要命。白鸿仪自己扭着腰,将性器吞吃到底,楚言的阴茎到底比玉势粗上一些,将穴口撑得发白。
这个姿势进得深,白鸿仪甚至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能摸到肚皮下被顶出轻微的凸起,仿佛再深几分,就要将他操穿。他这么想,女穴不自禁地又夹紧吸吮起来,咬得楚言闷哼了一声,伸手扶在他的腰上,虎口卡住侧腰,没用力,克制住了。
楚言分明想说什么,白鸿仪察觉得及时,瞥他一眼:“你……别说话。”他识趣,沉默下去,只是出于讨好,在他扶着自己的肩膀、身体起伏着吞吐性器的时候,伸手撸动他的阴茎,照顾得颇具技巧。白鸿仪的下颌搭在他肩膀上,呼吸深重,却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波动。楚言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根据手中勃起的性器判断,他大概是舒服的。
白鸿仪的身体起起伏伏,明明看似是为了他自己舒服,将楚言当作另一件有温度的假阳具来使用,然而肉穴分明对他的性器熟悉得要命,被调教成了最适合他的样子,讨好地吮吸,反倒是楚言比他先忍不住。倘若是往常,楚言会抱紧他的腰,贴在白鸿仪耳边低低地说,要到了,快点好不好,想射……可如今他不好意思开口,手里却不自禁撸得更快,最后两个人一同释放出来。
白鸿仪嗯声出了口气,慢慢起身,性器退出穴口的时候有啵的一声响,而后精水流出来,沾到他的衣摆上。他没管,可是看见楚言身上也溅了自己的精液,还是下意识伸手去抹,又抹得很草率,自始至终,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白鸿仪仍旧不给楚言开口的机会,又拿了玉势,拨开肉唇,再塞回去。淋淋漓漓的精水一半从玉势和肉壁的缝隙间被挤了出来,一半堵在女穴里面。他弄完了,这才看向楚言:“你还有事吗?我没事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送客。楚言想,他已经不叫自己谷主了,这总归是好的,纵然是这样使用他,又有什么不行。最终楚言还是一句话都没敢也没能出口,低头往外走。临出门,白鸿仪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住他,没加称呼,只说:“你想来的话,就来吧。”
等他离开,白鸿仪坐回桌前,擦了擦手,接着誊写文书。可是穴里依然有解不了的痒意,他调整一下坐姿,将玉势吞得更深,自己都能感受到内壁收缩着咬紧,含着硬物抽搐。此前被楚言那样调教过之后,如今这具身体似乎再也离不开这些,想要被操干,想要被填满,甚至,想要疼痛,想要羞辱,无止尽地想要,仿佛那是个无底洞,多少快感都填不满。
好像那个又湿又热软烂紧致的洞口被骂多了淫贱,便不由自主地真的变淫贱了似的。
白鸿仪厌恶地皱了皱眉,拿起桌上的烛台,倾斜,让刚刚融化的烛泪落在手臂上。他原本是想借由疼痛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滚烫的烛泪在胳膊上啪的一滴,却让他回想起之前受过的残酷对待。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楚言让他掌灯,他膝行到桌边,伸手拿烛台,被暗含警告的目光注视,改为将蜡烛持在手里。
当时他只不过在拿起蜡烛时微微一晃,烛泪便滴在手上。白鸿仪全然没有防备,疼得手抖了,又是一晃,这回手背上泼了一片红蜡,疼得他呼吸一滞。抖动的火光里,楚言厌烦地看过来,啧声:“废物,抖成这样。滚远点,端稳了再过来。”
白鸿仪没有别的选择,垂眼应了声是,小心翼翼地膝行着,退到门边。他双手将蜡烛举高,呼吸都在抖。如今回想,他忘记当时还有过别的什么折磨,只记得很痛,也许是阴穴,也许是膝盖,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蜡油慢慢滑落在手上,也许只是心理作用,白鸿仪只觉得越来越烫,越来越贴近烧灼的火光,可是偏偏蜡烛总也烧不到头。
他克制不住颤抖,看向楚言,无声地祈求他的垂怜。记忆里还能想起楚言的侧脸,彼时他正在下棋,因为蜡烛被白鸿仪端走,故而只借着窗外的月光,啪嗒啪嗒地落子,自己同自己对弈。他似乎心不在焉,有时要斟酌良久,有时候又随手下得很快,偏偏目光还一直盯着棋盘,并不看向战栗的火光之下。
那时应当还是漫长的折磨开始后不久吧,白鸿仪尚且有余力对自己说,应当知足的,他所求也不过是楚言还活着,还能坐在这里,有心或无意地研究一局棋——后来,这样单纯的念头已然渐渐变质,他忘记自己甘愿牺牲所有换楚言活下去,只觉得自己并不愿再承受。
却也还是一直撑了过来。
白鸿仪忽然仰头哼了一声,手里一抖,差点将红蜡泼到文书上,赶紧放下了。他刚刚似乎攀上了一次干性高潮,竟像是比方才在楚言手里发泄出来的时候还要痛快。怎么会这样呢,是错觉吧,他皱着眉,下意识地不愿意多想,然而穴肉紧咬着生硬玉势的感觉却是鲜明而真实的,他一只手伸到桌下,撩起衣摆,探入穴口,将玉势又往里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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