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多听你话啊。”骁桉爬起身来吻着容长生,舌尖缠绕着,将自己口腔内残存的精液又渡进他嘴里。
微微苦涩带着腥味。
容长生侧过脸去,粗重地喘息着。
“现在轮到长生帮我了。”
容长生刚想拒绝口交,却被骁桉拉着手放在了他挺立地男根上,隔着丝滑的绸缎,马眼渗出的液体染深了布料的颜色。
“用手就好。”
骁桉声音沙哑,头埋在容长生的颈窝处,混合着体香和肉欲的味道。两个人面对面盘腿而坐,一人性器半软,裸露在外,一人则拉着那人的手上下套弄着自己。
许是比不上后穴那般温热紧实,在撸动许久后仍不见有释放的趋势。
“快了。”
容长生右手酸疼,骁桉也有些着急。
“呃……”
容长生被他喷出的灼热气息弄的耳根瘙痒,感受到耳边骁桉喘息加快,身体紧绷着,知晓他是快射了,便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和套弄的速度。
手中的肉棒肿胀到了极致,前段喷出大量粘稠的液体,容长生手心指缝一片黏腻,掌中的东西微微颤抖抽搐着,肉棒在手圈成的圈中仍在不断耸动着,像是在进出自己的后庭一般。
“你满意了。”容长生嫌恶地甩甩手,将白精抹在皇帝紧绷着的腹肌上,精液汇聚在骁桉的人鱼线上,形成了一条白线。
骁桉靠在床屏上,胸口小麦色的肌肉随着喘息起伏着,不但小腹残留着自己的精液,嘴角也挂着干涸精液的白痕。“现在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呢?”
窗外的朝阳打进来,落在地板上,被窗纹雕刻成了纷繁复杂的形状。容长生坐在乌木桌一侧,柔顺整齐的发丝在出门前细细梳顺,又在发尾抹上花油。一桌华冠丽服的年轻人正嬉笑着,无人搭理的容长生低头看着自己因怀孕而浮肿的足尖。宽大衣袍下的小腹已经显怀。
“长生在想什么,怎么不和他们说话?”骁桉声音低低的,从身后搂住,亲昵地用鼻尖蹭着他的耳垂。
“就是啊,我哥怕你烦闷,特意给你安排的,你这倒像是有些不给面子了。”骁光也嬉笑着凑了过来,他和骁桉耽搁了一下才到,贵族男女们看到俩兄弟围着容长生后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又夸夸而谈起来。
在以往莺歌燕舞的聚会里容长生向来是最鲜艳的存在,坦然接受所有人爱慕的目光才是他的常态。
“我是不是不漂亮了。”容长生扯着骁桉的袖袍,声音也放得低低的。
骁桉有些无奈,不明白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也只是安慰着,“长生最漂亮,怎么会不漂亮。”
清冽的茶香充溢在包厢内,围坐着的男女们皆低头品茗,所想却是如何在白龙鱼服的骁桉面前引起注意。
“你和他关系很好吗?”容长生笑眯眯的,眼角向上翘着,狐狸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正在侧过脸去和一旁男子说话的骁桉。
俩人已经‘耳鬓厮磨’讲了半柱香了。容长生心想着,不禁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骁桉顿了一下,和男子轻声道了句回去说。
“有什么好要回去说的?”容长生拔高了音量,不少人停下了交谈,楞楞地看着他。
叹了口气,骁桉捏了捏眉心,近日西城的战火已经燃起来,驻守城内的城主又是个蠢如鹿豕的家伙,自己已经忙得好几日怎么合眼。“长生是觉得这样的聚会没意思么。”
“有意思,可有意思了。”容长生怪腔怪调,气氛一时僵硬的像破不开的老冰。
“哈哈哈哈哈。”骁光突兀笑起来,“我哥板着个脸往那一坐,谁能玩得起来?走,我带你去玩。”言罢,见得骁桉微微点了点头,才扶着容长生离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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