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知错了,师尊别生气……师尊一定舍不得眼睁睁看着徒儿难受吧?”云溪洲立时又凑上来,伸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委屈巴巴地扁着嘴唇撒娇,顿了顿,忽然意味不明地微勾唇角轻笑了一声,“如果徒儿自行解决,那师尊呢,师尊要怎么办?去找楼欺月吗?”
“你在说什么?”
纪长宁闻言才舒展的眉心又折了起来,甚至有些不悦地沉下脸,刚按住对方的肩膀要把人推开,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什么东西缠住,瞬息之间便顺着他的身体攀援向上,一圈圈缠住了他的双腿、腰腹,而后猛地收紧。
身体被强烈地挤压着,难以言喻的束缚与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他,纪长宁不由垂头一看,只见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竟是一条粗壮如盆的龙尾,青黑色的鳞片光滑坚硬,才微微磨蹭几下,他的衣衫便被割成条状碎布,龙鳞直接贴上肌肤,触感坚硬而灼热。
“……松开。”
纪长宁拧紧了眉,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两字。他早便动情,对方的龙尾还紧紧缠在身上,坚硬的龙鳞贴着肌肤来回磨蹭,下身不时被对方有意无意地爱抚着,顶端都难耐地溢出水液,濡湿龙鳞。强烈的束缚与窒息感更是强化了刺激,身体被撩拨得欲火更盛。
“师尊不准去找他,找师伯也不行!”
云溪洲上半身还维持着人形,身体随着兽化拔高些许,双手捧住纪长宁的脸,把自己的脸颊贴上去轻轻蹭了蹭,下身却是一下把他缠得更紧,粗壮的性器挤入他的臀缝之中,软着嗓音撒娇道:“师尊有徒儿就够了。”
纪长宁偏过头躲避对方的亲吻,注意力落在对方挤入自己臀缝,甚至试图挤入穴口的性器,身体不由紧绷起来,又轻咽了口唾沫,克制地低声安抚:“……你松开,我不去。”
云溪洲是青龙,性器与人族自然不太一样。他曾经见过云溪洲幼年时的性器,那时只是小小的两团“刺球”。而现在的云溪洲已经成年,性器自然也发育成熟,比小时候的看上去狰狞得多,完全就是个“凶器”。
“不可以。”
对方干脆利落地拒绝,话音未落便凑上来亲吻他的嘴唇,又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打开口腔,舌头一下钻了进来,肆意掠夺着他的气息,动作流畅迅速,霸道强势,令人猝不及防。
落在面上的呼吸灼热又粗重,仿佛能喷出火星,龙尾愈加紧密地缠住他的身体,坚硬炽热的龙鳞不断在身上磨蹭,挤压与窒息感愈加强烈,而侵入口中的软舌又不断往喉中深入,凶狠得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
对方越吻越深入,甚至有些陷入疯狂,粗硬的性器在臀缝之中来回滑动,顶端沁出的水液温热黏腻,随着蹭动涂满了他的双臀。
也不知那液体含了什么成分,纪长宁只觉被蹭过的地方竟如万千虫蚁来回爬动啃咬一般奇痒无比,穴口被刺激得轻轻翕张起来,动作间却又把那些怪异的液体吞咽了几缕进去,过了片刻竟连着里头的穴肉都跟着瘙痒起来。
纪长宁只觉全身发热发烫,甚至有些发软,不由拧紧了眉,正欲掐诀召出不复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都困难。他无法挣脱徒弟,只得瞪着眼与那双充斥着浓郁血色的竖瞳对视,此时才发现对方望着自己的眼神早已变得冰冷而疯狂,似乎完全丧失理智,只剩下妖族繁衍交媾的本能。
“唔……”
他不过微微恍了一下神,在他臀缝间来回磨蹭的性器竟一下子破开穴口,顶了进去,仿佛撕裂一般的灼痛自奇异强烈的瘙痒之中脱颖而出,喉里不禁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立时猛烈挣扎起来,抬手一把推开对方,一个法诀也随着打了出去。
眼前半兽化的青龙被击退些许,上身往旁侧歪斜,下身的龙尾却依然紧紧地缠缚在他身上。对方似乎有些被激怒,眉心拧了起来,双瞳紧盯了他片刻,面上神情忽然变得狰狞,露出尖锐的獠牙,瞬息便又扑了上来。
纪长宁神色一凛,正欲侧身躲避,但缠缚在他身上的龙尾极大程度地限制了他的动作,甚至刚挤入头部的性器竟一下子又往里侵入几寸。剧痛来袭,他有些猝不及防,不由浑身僵硬,竟一下卸了力,被青龙一口咬住侧颈,尖锐獠牙刺破皮肤,鲜血立时溢了出来。
纪长宁紧拧着眉,强忍住到了嘴边的痛呼,又深深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致命处被青龙咬住,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徒弟,只是暂时丧失了理智,他仍不敢轻举妄动。
大约是他的“乖巧”取悦了青龙,对方叼着他的皮肉咬了一会儿便渐渐松开了,伸出柔软的舌头爱怜地舔舐着他的伤口,唇舌渐渐往下,在他的侧颈上留下一串鲜红的吻痕。接着又伸手撕开他的衣衫,柔软的唇贴着他汗湿的肌肤不断往下吮吻,直到将他胸口的朱果含入嘴中。
而与此同时,对方下身性器也在不断往穴里侵入。在纪长宁看不到的角度,那性器表皮覆着的倒刺一般的细小鳞片在侵入时乖顺地收缩着,却在他挣扎着想要逃离时猛地怒张开来,牢牢嵌入柔软的内壁,稍微蹭动一下便能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丝丝缕缕的红白清液从穴口边缘缓缓溢出,情形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纪长宁紧咬着牙,极力咽下痛苦的呻吟,不死心地又挣扎了几下,却被捅入身体里的凶器折磨得有些痛不欲生,有心掐诀与人斗个鱼死网破,却又顾忌着若真把青龙伤个好歹,到时更难处理,思来想去发觉此时按兵不动,任由对方动作竟是上策。
察觉到他身体放松,对方的性器又猛地往里侵入几寸,不知那东西又分泌出什么怪异液体,强烈的撕裂灼痛竟减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酸麻酥痒。
随着对方逐渐往里侵入,一缕奇异而陌生的快感从尾椎升腾而上,迅速席卷全身,被剧痛拉扯着从欲海中微微脱离片刻的身体立时又整个坠了进去。
身体又再度燃起情欲,神智却保持绝对的清醒,纪长宁清晰无比地感受着青龙非人的性器一寸寸钉入他的身体,直至埋入大半,将他的肚腹顶出一个弧度骇人的鼓包,而穴口也被这性器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边缘所有的褶皱都被推开展平,只要再多一丝便会裂开。
又过了片刻,对方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快意自身下逐渐蔓延开来,越加强烈。纪长宁拧紧眉,默不作声地忍着,强忍着到了嘴边的呻吟,喘息抑制不住地变得紊乱粗重,并未沉溺情欲,只觉越来越烦躁。
而胸前乳首又恰在此时被人叼住,牙尖在上头来回轻轻磨了几下,又整个连同周边乳晕含进嘴里,似要吸出乳汁一般大力吮吸起来,拉扯着乳肉往前伸去,发出清晰的水声。
纪长宁终于克制不住,毫不留情地伸手拽住对方的墨发往外拉扯,直到对方的唇舌离开自己的胸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被打断“进食”,对方的神情瞬间又变得狰狞,但似乎是注意到他面色不悦,立时又变得乖巧,无辜地微微歪着头,又委屈地眨巴着眼看他,望过来的眼神写满渴望,直白而炽热,回味似的探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
纪长宁面沉如水,狠狠瞪视着对方,咬牙切齿地斥道:“把我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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