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你……”
纪长宁想到上回的事,立即开口拒绝,话未说完便被对方扣住手腕轻轻攥了一下,不由止住。他见对方表情真诚不似作伪,竟有些犹豫,还未继续开口又听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长宁仙尊在担心什么?”
纪长宁微微抿唇,又想到自己有求于人,魔君已帮他许多,而他至今还未回报对方,不由有些歉疚,只好点头应了:“既如此,多谢。”
对方适才笑得真心实意了些,立时起身,牵住他的手,轻柔但不容拒绝地带着他往里间行去,捏着他的双肩将他按到一处软榻上,道:“躺下,闭眼。”
“……”纪长宁几不可见地微微拧眉,但他既已答应,君子一言,此时也只好依言闭目躺下,默不作声地任由对方动作。
闭眼之后,身体其余感官似乎变得敏锐了些,纪长宁听到楼欺月俯身凑近,撩起衣摆单膝跪在地上,衣裳摩擦飘动的窸窣声响,接着便感到对方温热的手指贴上他的太阳穴,轻柔缓慢地来回揉按起来。
纪长宁的身体在对方凑近的瞬间不由自主地一下绷紧,但对方按揉力道适中,由轻及重,手法极富有技巧,头疼缓解些许,又缓缓放松下来。而黑雾也一齐缠上四肢,一同揉按着他的筋骨与肌肉,身体像是浸入温热的池水之中,舒服得令他喟叹,甚至微微有些沉溺。
不知过去多久,不知不觉间,纪长宁竟有些困意上涌,连对方头颅越凑越近,温热鼻息就轻轻喷洒在自己脸上也未察觉。
直到对方伸手捏住他的衣领拉扯开来,露出伤痕累累的脖颈,似是震惊又似是愤怒,呼吸微微一滞,另一手揉按的动作也停顿下来,接着伸手解他的衣襟系带,动作越来越急,最后似是失去耐心一般,有些粗暴地整个扯开,甚至撕坏了衣裳,空气响起一阵清脆的裂帛声,令纪长宁一下清醒。
他立即坐起身,伸手拢好自己的衣衫,垂眼望向对方,眉心紧蹙,不悦地冷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谁做的?”对方抬起头望向他,身周黑雾如潮翻涌,目光穿透白绸,锐利有如实质,答非所问,说话间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的腕骨捏碎,语气森冷,听来令人如坠冰窖,“告诉我。”
“放手。”
纪长宁眉心狠折,使劲往回抽手,发觉此时自己竟挣脱不开,而对方萦绕身周的黑雾如滔天浪潮一般猛然向四面八方汹涌而去,转眼间便铺天盖地,周遭环境随之整个暗了下来。而黑暗之中,对方缓缓直起身,接着猛地朝他压了过来!
“楼欺月!”
纪长宁抬手挡在两人之间,咬牙切齿地低斥一声,正欲召出不复春,又顾虑此处为凡界,若他们打起来,恐伤及无辜,只好作罢。
“呵。”
对方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冷嘲一声,但也无意与他交手,只伸手紧攥住他,又欺身凑近,微勾唇角,压低嗓音道:“长宁仙尊不是还要问我解毒之法的进展吗?怎么,现在不想知道了?”
“你,好得很。”听出对方话中的威胁之意,纪长宁愈加恼怒,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句。
对方冷笑一声,并未开口,只又欺身凑近,胯间性器已然灼热硬挺,将妖冶的红衣撑起一顶帐篷,顶端洇出一片淡色水痕,离他的腿间越来越近。
纪长宁垂眸盯着对方胯下,气得头脑一热,竟提膝抵住对方下腹,阻止对方继续凑近,又缓慢地抬起腿,脚掌踩在对方胸口,顺着对方的胸腹一寸寸往下挪动,直到将对方的性器踩在足下,不轻不重地来回碾弄。
感受到脚下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愈发膨胀坚硬,而对方的呼吸也缓缓变得灼热而粗重,喉间凸起不住来回滚动,甚至低低喘息出声。白皙的脸颊与耳廓逐渐染上艳丽的绯红,衬得容色愈发昳丽而惑人。
纪长宁冷眼觑着对方的反应,足下微微加大了力道,一面动作,一面毫不客气地冷声嘲讽:“我只知道妖兽年年有春期,春期到来时只剩繁衍交媾的本能。他们无法自控尚情有可原,而你,身为魔界之主,竟也如畜生一般,只会发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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