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宁听出弦外之意,猛然睁大双眼。而对方话音落下,动作并未停歇,垂头顺势在他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尖锐牙齿刺入皮肤,瞬间便咬破了皮,强烈的刺痛令纪长宁止住话头。接着又伸出温热柔软的舌头来回舔舐着他的伤口,渐渐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吮吻,留下一道蜿蜒水迹。
炽热潮湿的气流从耳廓一路往下蔓延,激起一阵绵密如细雨的酥痒。纪长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痒得忍不住偏过头,却是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出来,送到对方嘴中。
“云溪洲,难道你一直在戏耍我?”
他咬牙切齿低斥一声,又伸手攥住对方的龙角试图把人扯开,刚刚发力便听见对方说了一句什么,语音语调与他先前在幻境中听过的龙语极为相像,但他不知其中意思。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身上一下被抽干力气,全身灵脉仿佛被冻结一般滞涩不堪,使不出丝毫灵力。
不仅如此,他还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如进入幻境之前一般,主动抬起双臂圈住对方的脖颈,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几乎是整个瘫软在对方身上,被迫摆出一副邀请的姿态。他只觉又羞又怒,眉心狠折,怒道:“云溪洲!给我放开!”
然而对方充耳不闻,我行我素,见纪长宁如此“主动”还满意地勾起唇角,又顺势倾身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又侧过头亲昵地用脸颊蹭他,软声撒娇道:“师尊误会了,徒儿并未戏耍你。”
“那便放开我!”
对方用言灵操纵,纪长宁的身体动弹不得,虽是这么说着,双臂反而将对方圈得更紧,言行不一,倒显得欲迎还拒,只觉羞耻狼狈,愈加恼怒。
“那是不可能的,师尊不要再想了。”
许是因为他的身体无法动弹,也无法轻易逃脱,缠在身上的龙躯终于放松了些,只在身上轻轻滑动,接着又将他的身体托高了些许。
对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圈住他的腰肢,手掌落在他的臀上。先是整个掌住肆意揉捏一阵,接着双手按住两瓣臀肉往两侧大力扒开,连带着紧闭的穴口都被迫张开一个圆洞。
接着手指挤入进去,在臀缝之中来回滑动摸索,将沾上去的淫水涂抹得更为均匀,指腹轻压着不断翕张的穴口来回摩挲几圈,指尖勾着一缕淫水蓦然用力刺了进去,毫不怜惜地大力捅弄翻搅,一下便整根插了进去,旋转着来回翻搅穴肉。
整条臀缝都被龙茎溢出的淫水濡湿,又麻又痒,而此时又被对方涂进了身体里,被体温煨得温热,麻痒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而插入身体的手指又不断捅弄翻搅,轻勾着手指不断刺激他的敏感处,酥痒快感顺着脊椎攀升,往四肢蔓延,情欲瞬间便被点燃,性器悄然抬起了头。
快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刺激得身体都起了反应,纪长宁只觉愈加羞恼,还有些烦躁,忍不住闭目深吸口气,又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咬牙低声质问道:“所以,你不准备解释些什么吗?”
在身体里捅弄翻搅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着。云溪洲轻笑了一声,抬眸看他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低声道:“师尊看了徒儿那么久,还有什么不明白?需要徒儿解释什么?”
“你一直都是清醒的?”
“不,”对方轻摇了下头,眼眸微眯,猩红之色愈加暗沉,又勾起唇角,“徒儿不比师尊修为高深,自然是被幻境迷了心神,又重温了一遍幼年经历的事……”
对方话音一顿,又转眸看他,倾身凑过来在他唇上印了一吻,接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嗓音微微变得沙哑:“徒儿一直将师尊视作最亲近的人,即使师尊要用我的血……但是你……”
“但是什么——唔嗯……”
对方话未说完便止住,纪长宁下意识追问,话音未落便觉在身体里捅弄的手指一下加大力道,几乎是发疯一般快速而用力地插弄起来,似是在他身上发泄怒气。接着又挤入几根手指进去,粗暴地捅弄几下便将穴肉拉扯开来,粗壮的龙茎抵住穴口,未待任何犹豫,一下顶了进去。
粗壮的两根龙茎仿佛藤蔓一般相互缠绕着拧作一股,粗硕的头部刚一进入便将狭小的穴口一下撑开到极致,穴口边缘褶皱被尽数推开展平,濒临撕裂般传来尖锐的刺痛。纪长宁被迫止住话头,喘息一下变得粗重,喉里泄出一声呻吟,又被咬牙强自吞了下去。
对方动作不停,双手五指紧攥住他的腰肢,坚定地一寸寸往里钉入。等到头部顺利埋了进去,接踵而至的是茎身上遍布的细密尖刺。
那些尖刺虽然在进入时乖顺地贴合着茎身,却随着皮下血管鼓动微微翕张,不断撩蹭着穴口与内壁,和着奇异的淫水,激得下身整片泛起阵阵强烈难耐的酥痒,刺痛与麻痒交织着往深处蔓延,如虫蚁爬动啃噬,令人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抓挠一番。
即使穴肉紧致狭窄,粗壮龙茎仍坚定地寸寸往里挤入,强硬破开柔软侵到最里,将穴肉撑出迎合自己的形状,贴合得十分紧密,仿佛天生本该如此。而完全埋进去时,甚至将肚腹撑起一个恐怖骇人的山丘,紧接着便开始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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