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出口时本就十分忐忑羞愧,本以为这几人会拒绝他,纪长宁见状只觉心口怦然跳动,一时说不出话。
“既然如此,是不是该继续方才的事了?”
也不等他多说什么,纪千澜继续抱着他操弄起来。没动几下,黑雾便缠上了他的身体,从穴口边缘一点点挤了进去,将本就被性器挤满的穴肉又撑得更开更满。
“呃嗯……太、多了,好胀,不行了,停、停下,哈啊……”
黑雾如泉水般源源不断涌入,身体快要被撑裂撑爆。穴肉被粗硬性器抽插碾弄的同时又被柔软的黑雾充盈着,平坦肚腹逐渐隆起一个更大的幅度,凸起怪异,仿佛一团巨大的虫豸在他体内钻来钻去,甚至轮廓还在逐渐扩大。
“长宁仙尊莫不是忘了,先前在秘境里也是这么做的。”楼欺月操纵黑雾在他体内游走,还伸手进去掰扯着试图将穴口拉扯得更开,“那时你明明可以,为何现在便不行了?”
感觉到黑雾挤占着属于自己的空间,纪千澜不悦地拧眉,却也无法多说什么,索性抱着纪长宁仰面躺倒,捏着对方的后颈与人接吻。
“唔嗯……”
舌头被缠住用力吮吸,仿佛要被吞吃入腹般传来强烈的拉扯感,头颅与腰肢都被锢住,胸膛紧密与人相贴,动弹不得,有些呼吸困难。
与此同时,在身体里四处游走的黑雾终于撤了出去,却换了个更粗硬的东西捅了进来,一入到底,毫无停顿地开始抽送。身体像是要被撑裂一般传来强烈的满胀感,挤压着其余器官,甚至压迫得令他快要窒息。
“呜,师尊怎么忍心冷落徒儿的?也帮帮我嘛……”
而被冷落在一边的云溪洲终于坐不住了,快要哭出来似的撒娇,一面牵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性器,遍布两根茎身的小刺柔韧富有弹性,戳弄着他的指腹与掌心,传来细微的刺痒。
余光瞥见徒弟湿润发红的眼,纪长宁顿时心软,任由两根龙茎在他掌中抽送,逐渐被沾染了奇异的淫水。掌心被磨得发红发麻,又刺又痒,渐渐令他难受得忍不住抽回了手,却被对方强硬攥住,追着往前挺腰在他手心里抽送。
身体被黑雾圈圈缠绕,被两人夹在中间来回磨蹭,又被顶弄得前后挪移,重心不稳,仿佛随着浪潮颠簸的扁舟,却又被快感逼得全身发软,头晕目眩,丝毫使不上气力挣扎,直到感觉快要窒息才勉强提起劲挣动。
可惜他挣扎的结果也只是被人摆布着四肢换了个姿势继续承受侵犯,双膝跪在床褥,身体被后方插入的两根性器顶弄得来回摇晃,被强烈快感逼得下意识往前爬动逃离时又被抓着脚踝扣住腰肢拖拽回去。
而在这种境地之下,他还要分神照顾眼前两根狰狞粗壮的龙茎,身体更是毫无支撑,手掌套弄不了几下整个人便被迫陷进床褥里,惹得云溪洲愈加不满,委屈地哭诉道:“呜呜,师尊怎么这样偏心!”
“不,呃嗯……”
纪长宁摇摇头,被逼得毫无办法,只得用手肘撑住床褥,垂下头伸舌去舔徒弟的性器,好在那些小刺并未伤及他的舌头,很是乖顺地贴着茎身,便试探着将其中一个纳入嘴中上下吞吐。
但他肯定是无法做得非常细致到位的,甚至连吞吐的节奏都被后面两人牵着走,性器往里插入时便含深一些,抽出时便往外吐出一点。过不了一会儿云溪洲便忍不住伸手按着他的头自发挺腰在他嘴里抽送。
直到嘴里被龙茎涂满怪异的淫液,又被插弄得发痒,口腔内壁与嘴角都快要被那些细密的倒刺磨破,身后那两人终于泄在他的体内,先后抽出性器。后穴仿佛失禁般涌出大股淫液,顺着臀缝与腿根滑下,湿润粘稠。
然而未等他歇息多久,穴肉下一刻又被两根性器填堵,毫无停顿地继续凶狠抽送。细密倒刺犹如刷毛一般在穴里翻搅,不断在抽出时替他清理另外两人留在里面的精液,传出的水声清晰而粘稠。
“哈啊……嗯啊啊啊……”
与此同时,他的口腔也没能得到片刻休息,被黑雾侵入大力翻搅缓解麻痒的不适,却又被卷着舌头拖拽出口腔,呻吟都憋不住尽数从嘴里流溢而出,吞咽不及的涎水拉着长丝不断往下淌。
他的两只手还各握着一根性器套弄,时不时还被按着头颅舔弄顶端,左支右绌,忙得不可开交。甚至几人还暗自勾心斗角,互相妨碍,在他给两人舔弄性器时,后穴里两根龙茎忽然加速了冲撞,仿佛要将他捅穿一般,迫使他整个人陷进床褥里。
“云溪洲!”
“呜,师尊!你看他们!”
被打断的两人立即不满地反击,强抱着他的身体往前拖去。他仿佛是个珍宝般被争来抢去,又不知该帮着谁,只觉无力无奈。
直到青龙终于要发泄出来,原本在他嘴中乖顺贴合着茎身的倒刺卸去伪装,等到性器侵入最深处时便猛然舒张开来,牢牢嵌入内壁,粗硕头部抵着最深处喷射出两股激流,来回冲刷着内壁。
而这并不是结束,甚至远远不够,几人很快又交换了方位,继续下一轮的征伐,不停变换着姿势,肆意摆弄着他的身体。还互相争风吃醋,时不时要他哄,问他谁的技术最好,被谁操弄得更为舒服。
强烈如潮的快感彻底麻痹了纪长宁的大脑,欲望彻底侵占他的心神,他也记不得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全身酸软,有种纵欲过度的疲惫感,下身胀痛不已,甚至快射不出东西。
后穴总是被填堵,酸胀麻痒,能感觉到含着许多液体,压迫着膀胱,令他生出羞耻的排泄之意,身体被操弄得前后摇晃时似乎还能闻见水声,失禁般不时有液体流出顺着腿根往下淌,黏糊糊一片。
“哈啊……不要了,停,呃啊啊啊——”
直到这三人争抢得快要打起来,黑雾才缠着他的四肢锢住身体,又被紫色的雷霆击碎,接着云溪洲忽然化成半妖卷住他的身体,将他驮在自己的龙躯上激烈耸动,迫使他的身体上下颠簸得仿佛身骑一匹失控的烈马。
憋了许久的尿意终于被迫释放,射不出精液的性器猛然喷射出一股透明水流,一泄如注,喷溅上半空又落了下来,顺着龙鳞淅淅沥沥如雨一般溅落地面。
“够、了……”
纪长宁羞耻得忍不住以手掩面,全身都绷紧,脚趾蜷缩,咬牙切齿恼羞成怒地低斥了声,这场荒唐淫靡的性事才被迫中止。
世人只知长宁仙尊风光无限,唯有极亲近之人得见这般姿态。
原来高不可攀的仙人有朝一日也会甘愿放下身段,亲近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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