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教室内满是交合的声响,幸亏设下的结界足够高级,否则真不是一般的伤风败俗——
“太……太深了……子宫被插烂了……哈……好满、呜、啊啊啊……喜、喜欢……”
喻绫川哆嗦着抓住身下的毛毯,两条修长雪白的细腿抻得笔直,小腿肚被肏得微微打颤。中间那道粉粉的嫩屄被日成了饱胀浓郁的鲜红色,雌穴上的尿孔大大地张开,将膀胱里储着的水一股脑地泄出来。
腥臊的液体滋滋地喷涌而出,沿着交合处一路淌下,被激烈的冲撞甩得到处都是。他像是一只伶仃的窄船,被一冷一热两股气流掀得东倒西歪。子宫和结肠同时被深深顶入,在小腹上顶起两个明显的龟头形状。尖锐的快感像一壶沸腾的水,在小腹处沸出咕噜咕噜的水泡:“啊、啊、不要再捅那里了呜呜,肚子会被捅破的……啊!”
喻绫川猛得仰直了脖颈,舌头也抻了出来。他不堪承受地摇着头,秀丽的眉毛紧紧皱着,被穴心发狠顶撞的几把顶得坐都坐不住:“谢、啊、嗯……清岑……别弄我子宫了好不好……呜呜、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谢清岑还没说话,周旸先开口了。他大概是耳朵不好使,话只听了半截,便从后边环着喻绫川的腰,酸溜溜地问:“你喊他清岑,那喊我什么?”
喻绫川茫然地睁着眼,被屁股里乱顶的性器撞得东倒西歪,却又被那双比安全带还结实的手臂牢牢固定在几把上,钉得他动弹不得:“周……周旸呀……”
“错了,”周旸的伞冠用力碾过那颗肿烫如栗子般的脆弱腺体,如愿以偿地听见对方发出一声爽到近乎崩溃的尖叫:“要叫老公,记住了?”
圆如圆月的白屁股被人颠来撞去,变成了艳丽的粉红色。敏感到连碰都碰不得的腺体被几把狠狠地顶弄着,掀起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喻绫川呜咽着弓下腰,软绵绵地抱住了膝盖,刚要妥协般地喊声老公求个饶,便感觉下唇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谢清岑的声音顺着唇齿钻进耳道:“不许叫。”
“唔……”
喻绫川真的哭死。两个人同时用大几把激烈地进犯着他,想要他先叫自己老公,逼着他在两人之间做选择,而他完全搞不懂他俩都一起日他了还要做什么选择,只好胡乱叫了一气:“……老公!老公日得、日得……呃,日得好厉害!再快点好不好!”
快点日完快点结束,呜呜呜受不了了!
两人纷纷自动对号入座,认为他喊的必然是自己,于是一起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喻绫川弓着腿,摆出M形的开腿动作,被谢清岑和周旸夹在中间猛日,深感自己像是牛奶味奥利奥中间的利。两个奥怼着他扭一扭舔一舔,就差射出一堆东西来泡他一泡。
而在此之前,他那对肉感十足的乳肉摇晃着喷出了更多的乳汁,先一步泡了两边那俩,或许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先发制人?
“又……又要流出来了……呜啊!”
随着一声尖叫,两只洁白的雪乳颤了颤,粉红的奶尖骤然喷出一大股浓郁的乳汁。谢清岑被他喷得满头满脸都是奶,眉骨窝里全是白色的液体,不断沿着皮肤滑下来。他微微垂眸,舔掉唇边那线奶渍,继续顶弄着喻绫川穴内的嫩肉,边肏边说:“好甜。”
喻绫川耻得脖颈都红了。他用黑发挡住脸,又听见周旸在身后一脸蒙圈地问:“什么好甜?”
“没、没有什么……”
喻绫川慌忙去擦谢清岑脸上的奶水,试图掩盖自己失禁喷奶的事实。周旸撩了撩他披散的长发,立刻闻到了一股清甜的奶香味。紧接着,他便看见了喻绫川挂着奶水的红嫩乳尖,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但随即是一阵更为强烈的震惊:“喻宝,你怀孕了?”
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喻绫川的肚皮,连几把都不动了,好像那里面真的藏着一个小小的胎儿。喻绫川又窘迫又空虚,肠道一阵一阵绞着那根一动不动的几把,脚趾都难受得蜷起来了:“没有……没有怀孕……呜……动一动、动一动嘛……”
“骗人,你看,你都流奶了。”周旸脑袋伸不过去,只能用手揉蹭着那两团细嫩柔软的脂肪,恨不得手心当场分化出两只嘴巴,一左一右地衔住喻绫川的乳尖:“告诉我,是不是我的?嗯?””
“真的没有……真的……我没有怀孕……”喻绫川拼命摇头,求救般地扯着谢清岑的衣角,一迭声地问:“你说过的,我不会怀孕,对不对?”
“当然不会。”谢清岑温柔地捏捏他的手心,安抚地揉了两下,旋即抬手把周旸的爪子从喻绫川身上撕下来,冷声说:“别做梦了蠢狗,再胡说八道小心我让你终身失去那个功能。”
“……!”周旸差点飙出一卡车脏话,想到小喻不许自己骂人,只能含恨咽了回去。他既骂不了情敌,又吃不到喻绫川的奶水,只得更迅猛地肏着直肠末端的结肠,动作力度大得让喻绫川感觉自己随时会坐着火箭芜湖起飞。
他艰难地坐在周旸的胯骨上,肚皮被两根阳具一遍遍顶起,软白的肚子肉上浮起了两个圆形的红痕。长长的乌发随着激烈的肏干反复摇晃,漂亮的小脸失去了神采,彻底变成了被情欲支配的模样。尿眼里的尿水就没停过,如同一只坏掉的水龙头,拧也拧不紧,只好任它断断续续地流水。而喻绫川身体里仿佛装着一个淡水湖,流多少也流不尽,哪怕上面下面一齐出水也不能使它干涸片刻。
子宫口上的药膏正在生效,让宫颈既不会因为使用过度而肿胀疼痛,又能产生一种令人欲仙欲死的酥麻烫感。被干成圆环状的宫口软乎乎地圈着谢清岑的阳具,滋滋地冒出热液,然后被凶猛的鞭笞肏得尽数喷溅而出……
“呜啊……好烫啊……里面好热,是不是要化掉了……啊!”
喻绫川皱着眉扯住自己的长发,感受到卡在肠道里的阳具忽然又往里顶了顶。两瓣鲜嫩的屁股被迫向两侧分开,原本窄小的肉洞被撑得满满当当,里头的嫩肉发了骚似的绞着阳具不放,让他错觉自己的屁眼好像也能怀孕似的。紧接着,那根大到恐怖的伞冠在里面微微转了个弧度,周旸坐起身,像公狗似的抱着他,加快速度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
喻绫川的囊袋不受控地抖了抖,前端再次轻易地射了一地。事实上,他那浅粉色的肉茎里早已经射无可射,此时流出来的不过是一些尿液罢了。而在漫长的失禁过后,他的雌穴尿眼现在已经不漏了,只是边沿处还汪着几滴水,把嫩红的肉缝浸得湿乎乎的,亮莹莹的。
“老公、呜呜……不行了,快射给我吧……肚子……肚子好酸,再顶就要被顶穿了……老公……”
喻绫川颤抖着摇着头,随便扯了一只不知谁的手按在肚皮上,毫无节操地喊着老公求人快点射给他。被两根几把同时侵入的快感粉碎了他的理智,让他像只肉便器似的扭着屁股掰着穴,恳求对方快点把精液灌进他身体里。
周旸早就忍不住想射了。但谢清岑还没射,他不想输给对方,就想着等谢清岑射完他再射,好就势打压一波情敌、让小喻看明白谁的几把更胜一筹。谁知谢清岑他就是不射,让他也不好意思先射一步,只能闷着头往喻绫川屁股里插,插得人吱哇乱叫,哭着喊老公求饶:“老公老公老公!射给我吧呜呜呜!我、我想……想被精液灌得饱饱的……求求老公了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两根硬如铁棍的肉柱齐齐一顿,喷溅出了大股腥浓的精液。由于两根都深埋在穴内的缘故,喻绫川的肚皮肉眼可见地涨大了起来,像是真的被精液灌大了肚子,即将张开了双腿临盆一般。他意识模糊地注视着自己沉沉坠下的肚尖,掀开的双唇间喃喃道:“好多……太多了……灌满了……啊……”
柔软的结肠和子宫仿佛浸入了精液的汪洋,每个褶皱都存满了雄性的白精。随着阳具的拔出,两只穴眼齐刷刷地喷出了水柱般的白浊,红通通的肉缝痉挛着挤出淫液,而饱胀得如同小指肚的阴蒂则埋在了大股大股的浓白之间,几乎要看不见了。
喻绫川筋疲力竭地喘息着,像是经历了一场分娩。随着精液的流出,他膨大的肚子快速地消下去,两条腿一抽一抽地踢蹬着,似乎想借此将快感宣泄出去。更多的液体从艳红的屁眼里流出来,沿着大腿滑下去,有的能一直流到脚尖处,从圆润的脚趾上滴下来——
卡在腿环处的小铃铛吸饱了水,吧嗒一声掉在地上,被谢清岑躬身捡起,捏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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