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旸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那颗红红的小桃心。小桃心敏感得很,被周旸戳到以后顿时像被烫到一样猛然缩回去,两瓣圆弧使劲往中间缩,顶端的小尖尖也在细微地打着抖,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周旸怕弄醒了喻绫川,赶紧收了手,将手搭在对方的腰上,小心地将阴茎撤了出来。
膨胀的阴茎结已经消退了,肉具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只是还是有些狰狞,上面沾满了淋漓的淫液。而喻绫川的子宫被撑到微微变形,连带着阴道也被干到快要松弛,无力地夹着他的阴茎。周旸刚一退出来,一大股精液就跟着流到了床上,像是完全夹不拢了。
他屏住呼吸,低下头去看怀中人。昏暗的室内,漂亮的少年一无所知地张着腿歪在他怀里,腿心还流着精,像一只被灌到爆浆的小奶芙。对方的神情温驯而乖顺,缠缠绵绵地靠在他胸前,仿佛正全心全意地依偎着自己独一无二的情人。
就这么一眼,周旸胯下立刻又有了要起来的趋势。他定了定神,转身从浴室里拿了根毛巾,重新走到床边,一点一点把喻绫川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床上的东西也基本不能用了,他将湿透的床单被罩一一换掉,又铺上了新的床上用品。
等一切弄完以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周旸轻吐了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准备推门出去。但他刚从床上下来,那根细细的小尾巴便迅雷不及掩耳地探向他,一下卷住了他的手腕。
周旸还在出神,被陡然缠住的触感吓了一跳,险些直接反手把它掐住,反应过来后连忙卸了力气。他以为喻绫川醒了,正要说话,才发现对方的眼睛还紧紧闭着,睡得正香。
原来还在睡啊……
周旸松了口气,拨了拨小尾巴,将手从尾巴绕成的小环里抽了出来。小桃心有点委屈地晃了一下,摇晃着脑袋,用尖尖顶了顶周旸的掌心。正在周旸以为它在挽留自己的时候,刚一伸手,小桃心又倏得钻回了喻绫川的屁股底下,灵活得紧。
“……”
周旸失语。他直起身,下了床,从房间里推门而出,想趁喻绫川入睡的这段时间抽根烟缓缓。但出乎他的意料,谢清岑和容斥正一声不吭地坐在小客厅里,原先空空如也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灰。
显然,方才卧室里的动静,他们都听见了。
容斥的脸色相当差,看上去想一拳砸在周旸脸上,或者用手边那根狮头权杖将他捅个对穿。但他忍了,只是用鼻子喷了喷气,一句话也没说——尊贵的亲王陛下已然认清了现状。为了清理掉司遥蔚这个最大的障碍,他们三个暂时结了盟,勉强维持住了眼下的平衡。而要想和小喻好好处下去,这个平衡必须得维持着,因为他们三个人中哪个也无法独占小喻。
谢清岑的脸色相对平静很多,只是冷冷的,看起来和往日差不多。他生活习惯很好,一向不会抽烟,今天却也破天荒地燃了一根,只不过滤嘴还是干的,应该没抽几口。见周旸出来后,他无声地施了个净化咒,去掉了空气中的烟味,然后便大步进了卧室,去看小喻被周旸弄成什么样了。
喻绫川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稳。他的脸颊粉扑扑的,嘴巴微微张开一点,规律地呼出甜丝丝的热气。一截白皙的手臂落在被子外头,肤肉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周旸从小裸睡到大,从没穿过睡衣,自然也没有给喻绫川把睡衣穿上去的意识。所以那些性爱的痕迹尽数落在了谢清岑的眼中,让他的神色愈发冷了几分。
不要急,不要急。他轻声告诉自己。
还不是时候,他得有足够的耐心。他必须等到那个光暗彻底失衡的节点才能下手,带着喻绫川一走了之,过上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谢清岑垂下雪白的眼睫,轻手轻脚地将喻绫川的手臂放到被子底下,以免他夜里着凉。屋里腥甜的性爱气息尚且徘徊未散,让他的眉心紧了又紧。
第二轮发情热依旧来势汹汹。但说不上是巧还是不巧,这次来的时机刚好是容斥和周旸换班的时候,所以喻绫川就……被迫吞下了两根几把。
两根几把一前一后,一根插在子宫里,一根插在屁眼里。庞大的龟头将肚子都顶出了两个突出的形状,深粉色的淫纹上沁着热汗,在激烈的性爱里一闪一闪地发亮。
被高强度地捅了几个月,喻绫川的子宫已经能很轻松地被人捅开、插满,灌入浓浓的白精。后面的屁眼也一早被大几把日得红红软软,多捅几下就会滋滋冒水,收缩着夹紧布满青筋的柱身。所以即使被两根异于常人的大几把同时顶弄,喻绫川也能很快习惯这种被完全插透的感觉,没一会儿就扭着屁股被日到潮吹连连。
他最近一潮吹底下就会失禁,而且不止女穴会失禁,前端的男性生殖器也会跟着尿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像被戳破了口子的水袋,上上下下一起漏水,在哪挨操哪儿就会发水灾。
容斥干着他前面的肉屄,明显感受出了喻绫川身体内部的变化。他面对面地搂着喻绫川,一边顶一边揉喻绫川滴滴答答漏个不停的尿孔:“小喻怎么又漏了,这么大了还会尿床?”
“没有……呜、平时、平时不会乱尿的呜……”
喻绫川可怜巴巴地摇头,好看的眉毛往下垂去,肉屄里绞几把的力度都变大了一些。容斥吃吃地笑出声,故意在他耳边吹气:“哦,所以是因为被插得太舒服才会乱尿的吗?”
容斥的指尖往里一钻,尿眼翻出的嫩肉被摸到,叫喻绫川整个人都抽了一下。他“啊”的叫出了声,两脚难受得乱蹬,眼睛又有了翻白的迹象。他爽得头脑晕乎乎的,可还要挣扎着推容斥,语气委屈得要命:“都是你的错,明明都是你弄的,还要怪我……”
容斥喜欢死他生气的模样,忍不住凑过去亲他红红的鼻尖。喻绫川嗖得一下偏过脸,把周旸的手臂横过来挡在自己面前。但是尾巴却要缠过去,搔着容斥的手腕,还一下一下戳着对方的手心。
喻绫川好生气,一把将它抓过来,狠狠塞到屁股下面。他发现他真的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尾巴,这个新长出来的器官好像完全不属于他的身体,一门心思地搞自治。他想撒娇的时候尾巴偏要抽人,想不理人的时候它非要缠上去,害得他骂人时都少了几分底气。
可恶死了可恶死了可恶死了!
容斥可恶,尾巴也可恶。唉,还是周旸这个老实人靠谱——
“啊!结肠被、被操进来了……救命……拿、拿出去……”
为了突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周旸把自己的阴茎全根顶了进来,一直顶到了深到可怕的位置。喻绫川惊恐地睁大了眼,只觉人都要被这个狗东西顶穿了:“不要不要!出去!出去……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周旸置若罔闻,一言不发地往里狠顶。喻绫川粉粉的小屁眼艰难地翕动着,被阴茎根部撑成了一个圆圆大洞,肠肉里的褶皱也被撑开了许多——里头更不用提,温暖而潮湿的肠肉是绝佳的性欲收容所,又紧又热情地夹着肉棍吮吸,此时却被撞得软烂透红,熟得不能更熟,像是在里面捣烂了一只丰沛多汁的水蜜桃。
“你听见没有……不可以、唔、真的不可以……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喻绫川被顶得死去活来,哭着趴进了容斥怀里。周旸着迷地吻着喻绫川洁白的后颈,一下顶得比一下沉重,像是要将肠道整个凿开一般。小粉屁眼被操得红通通的,敏感的前列腺也被干得明显肿了起来,被阴茎肏得不断摁进肠肉里。
容斥那根东西也毫不含糊,干得又快又急,软乎乎肉嘟嘟的阴唇都大大地向外翻开,操深了都能看见里头粉艳艳的屄肉。膨大的龟头次次顶着宫颈磨,每次都日得格外狠,似要在宫口上拓下自己几把的形状。
喻绫川的屄里就数宫口最敏感,这样的前后夹击让他很快丢盔卸甲,想生气也没力气生,只能捂着肚子使劲求饶:“啊、呜啊……太快了呃……慢一点……求求了、慢一点好不好……”
两根几把同进同出,凶猛地肏入肉道深处,几乎要将身体里那层软肉生生捅到变形,再恢复不了原状。喻绫川摇着屁股尖叫,尾巴和屁股肉被干得一齐晃荡,不知是在叫谁慢一点。当然,也可能是同时让两个人慢一点。
但两人都容斥和周旸大概是在比谁射得晚,干他的时间竟比往些时候还长了很多。喻绫川身子都被干酥了大半,肉道被日成什么样就不必说了,连小腿肚都踢蹬到毫无气力,多动一下都软得难以忍受。他很快被干得人事不省,只知道吐着舌头叫床,连谢清岑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
……不过也好。这样,他就可以逃避自己即将面对四根几把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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