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语气?像是在推销自己的紧批吗?还说昨天没被人搞?逼红成这样,骚得要死。
N觉得好笑,牙床合紧咬了咬,一只手伸到胯间解开拉链,将阴茎从拉链缝里弹出来。很粗的一根性器,已经完全勃起,浅金色的阴毛拢在睾丸附近,不算浓密。
对袁憬俞来说,这根东西太粗了点,但是他又有些馋。
还、还没被外国人插进去过呢。
他吞吞口水,眨了眨眼睛将眼泪从眼眶挤出去,用打商量的口气说,“不能很用力的,也不能射精进去……呜啊!”
他抓住男人的小臂,足尖绷紧了。
N不会听他废话,茎头对准阴道口一下插进逼里。本以为多少会松一些,结果不知道插哪去了,紧得他头皮炸了一瞬,夹得他有点扛不住,于是狠狠地往里面操了几下便将阴茎拔出来,带出一道粘稠的丝。
这几下将袁憬俞的阴穴插了个透底,他颤栗着夹紧腿根,欲哭无泪地说,“不、不可以插子宫,好深的,会、会坚持不住……”
“你还有子宫?”N愣住了,没等袁憬俞回答,他再次弯腰操进去一回,故意往深处顶着,终于知道里头为什么这么湿了。
他妈的,子宫松得根本合不拢,阴茎一插就把宫颈碾开,一路直通宫苞的内腔,俨然是被男人搞得透透的了。
N小腹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他先是缓和了片刻这种被泡在热水里的感受。然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两只手托起袁憬俞的屁股,开始狠狠地往自己的阴茎上怼。
“呜噢、里面……啊、啊!好深好深,不要、不要再弄了,呜呜呜……”袁憬俞哭叫起来,阴茎烫得惊人,挤在阴道里擦得壁肉发麻,一下一下往深处撞,腰劲儿大得整张床都在震,每撞一下袁憬俞喉咙里的声音就得颤抖一下。
太深了太深了,不能这么深的……
宫颈被操得一点儿底线也没有地敞开大门,让倒勾似的冠状沟塞进孕囊里,嵌入后再猛地拔出。袁憬俞被操得微微翻起白眼,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像是要窒息死掉一样。他一直在高潮,穴心被戳得酸透了,前面的小阴茎也射出不少。但N还是一直操他,很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地往里凿。
“呜呜呜救命、不要这么、快额,太深了,请、请不要噢噢!”
“求你、呜呜,啊额!顶、顶到了,子宫会坏掉呜、呜噢!”
男人越操越凶蛮,袁憬俞崩溃地哭喊着,阴巢被戳得酸胀难耐,没几下就忍不住喷水出去。他潮吹时很激烈,身体颤抖着,逼里夹住阴茎缴个不停。阴茎一拔出来,阴道口就呲着水,被操得有些外翻地嘟着点儿肉。
N不在乎会不会弄坏这口逼,他只觉得袁憬俞水太多了,动不动就得拔出来让他喷干净才能继续操,有点麻烦。
“不许喷了。”他皱眉道,还伸手打了几巴掌胯下的肉屁股,那上面已经被他握出了指印。
“呜,是太快才、才会忍不住……”袁憬俞说话声音都是抖着的,面颊上浮着潮红,汗涔涔的湿润一片,被人强奸了还要解释自己是被操得太狠才会忍不住潮吹。
连这种时候也很漂亮。
N的脸色涨红,性快感显然使他变得不太冷静,哑着声音命令道,“自己把腿抱着。”
袁憬俞抖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表情可怜地去抱两条腿,“这样、这样可以轻点弄我吗?”
“我会忍住,不、不喷出来的……”
N下腹一紧,只觉得有人打了他两拳,大脑有些发昏。
他俯下身去亲袁憬俞,刚贴住唇角,身后的门突然打开。
N警惕地往后看向身后。
结果是K站在门口。
N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个货,还好不是F,如果趁现在和F打上一架,他并没有多少胜算。
“实时设备关了?”他抽出阴茎,交合处啵地响了一声。袁憬俞眼巴巴地盯着他看,不知道该不该把抱着的腿放下去,于是很听话地继续抱着。
现在倒是不叫嚣着人这个那个来揍别人了?怎么操一顿变得这么乖?
N吞咽了一下,他觉得喉咙有点痒。
K关上门,抱着胳膊靠住墙壁,“你们的声音在楼下都能听见,处于对团队声誉的保护,当然不能将这些污秽的东西录进去。”他戴着黑帽子,和荆途的风格有些相似,不过可以看见他完好的下颌,看起来并没有毁容。
“妈的,那你他妈硬个什么?”N不耐地呛他一句,“怎么,你也想操他一顿?”
说完,他想起袁憬俞挨操时的顺从模样,还有那畸形的被开发过的阴穴,怎么看都是被调教出来的。N的心里忽然堵了一块儿,涌上些说不出的烦躁。可是他烦什么?一个才见面不久的人而已,还是F玩剩下的。
“反正是免费的,谁都可以上。”N对K说完,侧过脸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两人视线碰撞,袁憬俞正愣愣地看着他,黑色眼睛浮着一层水光,表情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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