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29
自从集市回来,接连三四天温客行不分日夜间隔二三时辰便浑身发烫,缠人得紧。清醒的时间少的可怜,刚开始周子舒其实挺意外也挺开心的,还以为是上天听到了自己的祷告。可短短三日,毫无节制的情欲便使得温客行已经亏空,虚弱不堪。
“阿行乖一点,喝点米粥补充体力好不好?”周子舒担心的皱紧了眉头,举着勺子抵在温客行的嘴边,温柔细语地哄着神情有些恍惚的温客行。
“唔。”温客行充耳不闻,一把掀翻了周子舒手里的碗,扑上来抱住周子舒精壮的腰身,撒娇的蹭着。
“成岭,你再去端一碗来,动作快一些。我看你师叔实在是不对劲,等下为师有事要出去一趟。”周子舒心疼地抚摸着怀里清瘦的人,看着他乖巧地一个劲用脸蹭着自己的胸口,原本温润的面庞消瘦了不少,在一头银丝映衬下更是苍白毫无血色。
“好,师父。”成岭也有些紧张的往厨房方向走,二人平日里再腻歪在自己面前也只是暗戳戳的,不显山露水的,此时温客行双眼无神巴巴地缠着周子舒的这种情况不亚于鱼离不开水一样的依赖程度,显然明眼人一看就不太正常。
“唔……”
“阿行,又想要了?”周子舒看着温客行不满足只是抱着自己,下身也开始像八抓鱼一样缠了上来,磨蹭着自已。
这几日频繁的射精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再射下去周子舒怕他射出血来,就用一根柔软的红色绸带将他的根部连同柱身缠紧了,看着他实在难受,周子舒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整个紧紧抱在怀里。
与此同时酒楼里。
“怎么这么久?那蛊还没发作,是不是没种成?”男子坐在主位上,面色冷峻,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一双湛蓝色的眼眸闪过愠怒,空气里弥漫着沉重压抑的气息。
“主上,肯定中成了,就投放在花上。臣下亲眼看到那温客行双手碰触到并且一路带回去了。”
“那为何迟迟还没有动静?”
“这真是奇了怪了,原本中了这蛊,肯定会十分煎熬心神不宁,不出一日便会疯了一般四处寻找贴近蛊的宿主。可派去守在四季山庄附近的眼线确实没看到人出来过。除非……”
“可能有我们西域更厉害的蛊方先一步压制住了,可这中原怎么可能用我们本土养殖的蛊呢?”另外一位沉默的随从,分析的道出可能性。
“不好说,已经没有时间了,有来信说王国局势动荡,有不安分趁着吾王不在,企图作乱,边界也偶有风波,我们来的目的也已经得手,等不及了,先离开吧。”越是得不到,越让人沉迷煎熬,湛蓝色的眸子折射出一道冷厉的寒光。美人,等吾王处理完要事,统一大业,就回来带走你,就让你再在别人怀里快乐一阵子。
“遵命。”
……
“师父,粥来了,厨房没有多余的了,所以我又花了点时间重新做了一碗,顺便加了点百合山药。”成岭端着粥进来的时候,温客行已经窝在周子舒的怀里睡着了,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刚出的婴儿般没有安全感的依赖着周子舒。
“成岭,再加些白糖吧,你温叔喜欢甜的。”平时里周子舒是惯不会让温客行吃太多糖,看着依偎在胸口的温客行没几天又瘦得像刚醒来那会一样都没几两肉了,过于消瘦虚弱,心疼得紧,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当前吃饱了再说,不然真怕他会变得透明一下消失在眼前。
“啊?哦,哦。”不是小孩子吃粥才放糖吗?!成岭心中诧异,虽然师叔喜欢吃甜食,可吃粥都放糖也太夸张了,师父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师叔的人,转身再次出房门去寻糖。
“阿行你要是一直这么乖缠着师兄就好了。”周子舒低下头亲了亲怀里温客行光洁饱满的额头,眼中无限柔情。周子舒倒是有些不想治好他了,这样依赖自己的温客行太乖太乖了,可如果只是粘着自己就太完美了,可他太过频繁的发情就他这幅柔弱的身子是万万承受不住的,周子舒徒增惋惜。
加了糖的粥温客行果然闻着味道,喂到嘴边哪怕闭着眼睛都乖乖地张嘴吃了,成岭在一旁目瞪口呆看着粥里因为放糖搅拌出了一些绵密的泡泡,光看着都甜得牙疼,要命!
周子舒全心全意享受着投喂的乐趣,嘴角轻轻上扬着,心情很是不错。萌生了想把人关起来就像这样养一辈子,永生永世。让他只能依赖着自己,黏在自己身上过活。可线下他不得不必须赶紧去解决眼前的问题,不然他的宝贝可能捱不住多久,就要精尽人亡了。
乖乖的吃完粥,周子舒怕自己出门以后如果没及时回来,醒来的温客行看不到自己会到处疯跑寻自己,特意找来一条极其柔软的白色纱缦将温客行的双手绑在床栏上,从身上剥离的时候还如小猫一样还发出了一声“嘤咛”放在床上的时候没有意识的温客行又绻成了一团,周子舒脱下身上的衣服让他抱着扯过被子将他整个人圈住。
“师父,你怎么把温叔绑起来了?这样睡着多不舒服啊。”成岭看着师父这个举动有些不解,难道是道侣之间的新玩法?总感觉也许有问题的可能不止一个人,还是自己已经太土了。
“成岭,你师叔此次下山应该沾染上什么秘术了,我现在要去查一下,我怕他醒来看不到为师会到处跑去寻我,为了以防不测你就留在这里看着你师叔,不要让他乱跑。不然我不放心,知道了吗?”周子舒恋恋不舍地看着熟睡中依然没有安全感的温客行,自己真是不想离开片刻。
“好的,师父,那你快点回来啊,不然我怕温叔醒了,出其他状况成岭会看不住啊。”原来师父绑住师叔是为了保护他,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不过又有些担忧师父不在,自己应付不来。
“乌鸦嘴,瞎说什么!”周子舒听到傻徒弟笨嘴笨舌的忍不住大声呵斥道,惊到了正在睡觉的温客行,扯动着被捆住的手腕发出呜咽声。周子舒立马伏下身连人带被圈住,大掌揉着温客行雪白的发顶安抚他,好一会被子里的人才逐渐又重新安稳的甜甜入睡。
“成岭,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师叔他可能是中了什么降头或者什么秘术,那日我不该带他下山去的。你好生看着为师走了。”周子舒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刚出门口又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叮嘱道:“记住,别直接碰触你师叔,也别让别人碰到他。不然他会疼痛难忍。”
张成岭心中咯噔一下,哇靠!什么秘术这么厉害的,师叔真可怜。
周子舒担心温客行醒来看不见自己会惶恐不安,不敢有片刻耽搁。这几天自己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那把鲜花有问题,毕竟当天还没回到庄里,温客行在马上便已经有了不安的症状,以往他虽然会随时犯困,但睡觉的时候根本不会有不安颤动。嫌弃骑马太慢,当下施展轻功,身形微晃,已窜出十余丈外,疾奔山脚下的凉茶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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