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喜欢吗?”殷夕随添走嘴角的铁腥邪笑着,一只腕上戴着蛇皮手铐,递上另一只手给杨云杉,“爸爸,求您了,帮我铐上吧。”
杨云杉面色铁青地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青年若有所思地又看向别处。
殷夕随跪着挪到杨云杉膝边,下巴抵在他腿上蹭,“爸爸,您的身体可比您诚实多了。”
杨云杉扬起下巴垂眼看他,一双犀利又魅惑的眼睛甚是勾人,他是傲娇的小狼,尊贵的脑袋却甘愿被踩在脚下。
这人前暴躁的小狗在自己面前可怜兮兮地被蹂躏之后,那兴奋的表情使杨云杉悸动,他不肯承认,但身体却毫不掩饰地给出了应答。
殷夕随又朝前凑了凑,脸颊上的指印因为潮红变得更为明显,他伸出舌头舔上了鼓起来的西裤拉链。
杨云杉的呼吸变得不那么沉稳,他伸手将殷夕随的双手扣在背后,原本松懈的手铐也被铐牢。
吃到甜头的殷夕随仰头去够杨云杉的唇,企图索一个吻,果不其然又被甩了一巴掌,另一边脸颊瞬间染上了艳红。
操,好爽。
殷夕随下半身肿胀得更为难受,他扬着脸伸着舌头想要更多。
杨云杉身体后仰,眼神从自己的裤头滑过又盯着殷夕随,似乎是给了一个指令。
殷夕随雀跃地勾起嘴角,舌尖舔着犬牙兴奋地张嘴含住了那还禁锢在衣料里的硬器。
羊绒料子也被染湿一片,里面的凶器越发凶狠地顶撞起来。杨云杉阴沉地看着小狗忘情舔,欲望越强烈就越觉得不满。
想蹂躏他、看他哭、让他求饶、欺凌他,让他更卑微地顺从,再露出那个会心又满足的神情。
杨云杉伸脚用皮鞋去蹭殷夕随鼓起的裤裆,他突然忘情地喊:“啊……爸爸……”
杨云杉嘴角抽动,更用力地用坚硬的鞋面去顶,殷夕随本能地缩了一下,立马又吃了一记耳光,“谁让你躲了?”
殷夕随赶紧凑回来用性器去磨杨云杉的鞋,“啪”的一声又是一个耳光,“这才乖。”
殷夕随眼神迷离,巨大的快感贯穿了他整个身体,他爱死了这个感觉。
“爸爸,求您,给我吃。”殷夕随咬着西裤的拉链扣子呢喃,拽了几下扯不开有些着急。
杨云杉舔舔嘴角微翘,似乎不打算理会,就想看他急红眼,让他哀求。
细拉链好不容易扯开一点就再也扯不开了,殷夕随委屈得用脸去磨,“求您了。”
那双眼渴望着、祈求着,好看极了。
杨云杉看得有些慌神,胸腔里前所未有地沸腾起来,他呼吸变得更乱,伸手用力捏住了殷夕随的脸,嘴都被捏得变形,涎液从嘴角流出。
“小狗,想清楚了再吃,吃过了就不能跑了。”
“爸爸,我不跑,快给我。”
“你若是敢跑……”没等杨云杉说完,殷夕随迫不及待地接话:“您卸了我的牙。”
杨云杉笑了,松开手轻拍殷夕随的脸,似乎是在表扬。殷夕随也笑了,他舔舔嘴唇,邀赏似的张嘴含住了杨云杉的指节,杨云杉没躲,拇指顺势就侵了进去,搅着他的舌,任由他一腔湿滑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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