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在下雨,两人都喝了酒,梁焕的脸色还正常,楚清脸上惨白一片,耳后却是红得像是起了疹子。
从出租上下来,门卫好心给他们两递了一把伞。
梁焕撑着伞,两个大男人一把伞根本不够,伞面朝着楚清那边倾斜。
路面上被雨水溅出了水花,居民楼上的灯光印在地上形成摇晃的光晕,走了一会儿,梁焕忽然停下。
他半边肩膀已经湿了,眉眼在月光下格外英俊,发丝上闪着细碎的光,可能是雨水落到伞面溅出来的水渍。
“我好像还没有抱过你。”
楚清抬头看他,不清楚梁焕为什么突然说这话,也不清楚今晚突如其来的伤感气氛来自哪里。
他仔细想想,大概梁焕介意他结婚,不愿意再同他保持这种关系了。
梁焕眼底闪着细碎的光,他的鼻梁还是那么挺,嘴唇还是那么好看,他伸手摸上去,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跟他在一起了快半年。
不过这快要结束了。
也许不久之后,梁焕就变回那个高高在上冷漠的梁焕,是人群之中万众瞩目的梁焕。
梁焕把他抱进怀里。
他们还没有这么简单地依偎过。
身体紧紧相贴,这时候的心脏似乎是离得最近的时刻。
他搂住梁焕的腰,用力吸着梁焕身上好闻的香气。
两只手臂不算长,但足以把梁焕紧紧地锢在怀里,只属于他。
梁焕回到家里的时候,身上的西装都湿了,他让楚清去用主卧的浴室,他去客房冲一下澡。
进了卧室的时候,楚清已经躺在被窝里睡着了。
梁焕把灯关了,上了床。
窗帘没拉,外面昏暗的月光让他有种错觉,楚清已经跟他结婚了,而他是晚归的丈夫。
梁焕从背后插了进去,楚清还睡着,没有经过润滑的甬道干涩难入。
楚清轻轻地哼了一声,腿不自觉地分开。
梁焕只进去一半,他挺胯轻轻操着,等楚清慢慢有水了,他才压着楚清整根进去。
身体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让楚清不适地皱了下眉,他的身体却早已经适应了梁焕,下体重重地收缩了一下,梁焕被他夹得额头青筋都突出来了,阴茎无端生出一股射意。
他忍了忍,嘴唇在楚清后脖颈上辗转亲吻,等身下那股射意过去了,他抬起楚清的大腿,抽出大半截,猛地操进去。
楚清在睡梦中意识不清,他脸上被情欲笼罩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他被干得一顶一顶,衣领扯开了一大半,露出里面白皙的脖子和锁骨,头发散在枕头上。
身下骚的出水,被梁焕操一下,他就难捱地把潮红的脸压进枕头里。
楚清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操得软烂,梁焕在他身后,手臂横在他胸口,压着他猛操。
见他醒了,梁焕微微撑起些身子,俯身凑过来看他,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声音被情欲浸得微哑,“醒了?”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身体仍旧贴的死紧,楚清听到梁焕在他耳边一下一下地喘着气,有时候舒服了会哼一声。
楚清的后颈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梁焕仍旧埋在那里,身下的快感让他急需什么来缓解,他舔着楚清的耳垂,吮吻他的后脖颈,肩背。
楚清也好不到哪里去,酒精让他头脑昏涨,但是梁焕的气息和下面的撞击又让他的思绪被拉回现实。
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又舒服又刺激,他觉得睁开眼睛都费劲,想就这样被梁焕操着睡死过去。
梁焕今晚有些不一样,一直追问楚清这样舒服不舒服。
楚清被撞得晕头转向,胡乱地点头答应,却让梁焕加快了速度,下半身几乎要把楚清的穴捣烂,楚清哭着要躲,他用力掰着梁焕的手臂,指甲都扣进了梁焕的肉里,被梁焕连胳膊都控制住,最后猛操了几十下,射进他身体深处。
快感太激烈,楚清绷着身体又射又喷,身体不住地抽搐。
梁焕的脑袋压在他的脑袋上面,重的像是山一样,楚清喘着气,像是走过一段很长的旅程,脑袋里一片一片白光闪过,他在天旋地转中听到梁焕在他耳边说,“跟他分手好不好?”耳朵被声音震得酥酥麻麻,他似乎要想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的身体却没有那样的体能,意识又飘散在真空之中。
梁焕身下的阴茎还半勃着,像一条肉筋一样蹭着他的臀缝,没过一会儿,又借着润滑插了进去,鸡吧剐蹭着甬道,酥酥麻麻的感觉又从身体深处传出来,他被梁焕重新拽进欲望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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