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后面老兵油子忙着去食堂抢饭就把我的视讯给挂了,但和他的对话还是让我收获颇丰。
我理直气壮的去找太极军雌说明自己没有感染“混乱”的事,被他一句“真的吗?我不信”给顶了回来。
我试图用老兵油子给我科普信息和他理论,又被他用“总结信息总是有遗漏的,现实是复杂且千变万化的,以你的运气感染个少见的能保留理智偶尔发病的‘混乱’也不是没可能”给堵住了嘴。
我气得要死,“那你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等——等下,我先接个通讯。什么紧急会议?等我我马上回来。”他就这么找了个由头事遁,眨眼间就跑没影了,留我在原地生闷气。
太极军雌一去不回,好几天都没消息,我只能躺在床上刷八级考试真题,靠着伍德每天搬进屋的营养液应付肚子。
我和这位法律意义上的雌君的相处可以说是尴尬的要死。
那一天的阴影还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加上后面他主动递交申请的行为,我以为他是要搞什么霸道军雌小娇雄这种走向,但想不到第二次见面开始,这家伙对我就是一直冷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我是什么高冷军雌与他的工具雄。
而异样还不止这一点,我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对于这个唯一陪伴在身边的雌虫还是有多加留意的,他那暗红的眼睛不知为何清亮的许多,有一次我和他无意的对视间,我甚至能看清他虹膜边缘夹杂的绿色,与那纯粹的绿比起来,那红就像是浮于表面的廉价颜料一般。
“雄主您有什么事吗?”
盯着雌虫的脸发了好一会呆,被他问了一句我才缓过神来,听到这个称呼,我的阴茎就不自主的一抽一抽的疼,想不到竟然是他第一个这么喊我,庭槐都没用这个称呼喊过我。
我面色僵硬的撇开脸,“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等雌父和竺上将找中央军部算完账的时候吧。”伍德一边收拾着我睡的床铺一边说:“雌父给中央军部报告说怀疑唐乐奇在黑塞附近出现过,证据就是雄主您疑似感染了‘混乱’这只在黑塞和灰塞区有的东西。中央军部对这个信息高度重视,催促雌父和竺上将回中央星商讨,雌父就趁火打劫说我们在R星域搞了很多破坏,他疲于收拾残局,说竺上将因为雄子被袭击而愤怒不已,现下雄子又被查出不幸感染‘混乱’而伤心欲绝,两种极端情绪冲击下,根本没有心思去中央星,整日整夜的守在雄子床边照顾雄子,还放话说如果中央军部先不把纠察的事情解决,他就不会再参与中央军部任何行动云云。柏恒元帅天天给他们打电话安抚他俩,承诺会在您遇袭这件事上给个交代,让雌父他们出价要多少钱才肯过去。在您昏迷的时候,雌父就一直在算他讨要多少钱比较合适。”
我轻笑了两声,不禁摇头。
这张口就能造谣的能力,太极军雌不愧是你!
我还真的信了他那套要逮着我二次发病的时候噶了我的言论,这些日子睡觉都不踏实,深怕哪天起个夜眼里血丝多了点就被埋伏着的他宰了。
原来绕这么大一圈,他只是为了多找中央军部要点钱啊,早说嘛,我又不是不配合,必要时演点苦情戏多捞一笔也不是不可以,何苦这么吓我。
意识到自己小命安全后我对伍德都和颜悦色了一些,他这些日子安分的表现,总让我产生了当初强迫我的雌虫可能不是他的错觉。而当我问起那个伤害岚的纠察有没有得到处理时,他还说他为他同事犯下了这样的罪行感到抱歉,解释说他同事那天可能是‘混乱’影响发作了。在我毁掉纠察驻地的那一天,骚乱的现场被控制住后,那名纠察就被我雌父押到岚那边给了赔偿也道歉了。
我听到这个后续后心里有口气不上不下的,想到岚的惨状还是有暴虐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滚,但我也知道,这已经是比较好的结果了,虽然只是轻飘飘的道歉。
我闷闷不乐的继续埋头刷题,也没在意伍德后面在干啥,除了吃饭的时间,其余时候我和他都是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直到晚上眼睛红到浑浊的他把我从熟睡中唤醒。
唤醒的方式是他先喊醒了小乐康,带着小乐康做着快乐的运动,进而把睡得正香的我给压醒了。
雌虫医生之前说我的伤不重,就是亏损有点大,耳提面命我不能纵欲,想不到才第三周,我就被迫再次贡献了自己的精子。
这一次伍德倒是没有捏我的手腕脚腕,只在我放出触手的时候不停扭着身子,我怕小乐康在他那一番高难度动作中受牵连,只能主动放弃制服他的想法任他在我身上和小乐康做游戏。
不知道是为了顾及我的身体还是怎么,伍德在要了三次后就默默从我身上下来了,将小乐康舔干净后提上裤子就走了,留下一个感觉身体被掏空的我艰难扒拉白天没喝的营养液补充能量。
腰腹的酸痛让我难以入睡,被清空的弹夹也瘪着,在这寂静的夜里我突然想到我追问老兵油子如何转单位的那个下午,那一天的阳光灿烂,空气中漂浮着焊料的奇怪味道,老兵油子那副痛心疾首的姿态,让我以为他是要挡着我过土皇太子风光日子的拦路石,现在看来老一辈的智慧比金子还珍贵。
在诉说欲的催促下我不顾会被骂的风险给老兵油子打了个通讯,另一头的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睡意问候着我的智商并表示有屁快放,我难以抑制情绪的哽咽起来,说了自己被掏空的事情,加上之前的种种,我表示真后悔当初没能听进他的劝导。
“没事嘛…你那么年轻能听见我的劝导就怪了…我思故我在嘛……”
老兵油子哼哼唧唧了这么一句,我热泪盈眶的追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
“意思是总要接受到社会的毒打后才能明白老一辈雄虫的经验是宝贵的呗。行了,我挂了,再敢半夜打过来,一个月后的考试你看我抽不抽你就完了。”
根本没得到安慰还被威胁了一句的我咬着被子入睡。
只感觉今夜洒进屋中的清冷月光就是我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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