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这些人的青春,每一个人都是暗伤连城。
——题记。
孕吐!
一大群光鲜亮丽的女生,原本再这样的年龄本该抱着厚厚的书本,嘴巴里说出来的都是优雅文艺的句子,偶尔几句露骨的会让她们脸红的转身跑开,但现实却是女生们成天开口闭口的荤段子,偶尔几句文艺范儿的句子会被指责成做作。
当朱婧感觉胃里不在那么难受,转过头看到身后的一众目光,便知道了自己逃不出这个留言的命运。
“听说这里有人生病了?是谁?”
淡淡的声音响起,学校新来的校医竟不知何时站在了教室门口,打量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朱婧:“是你吗?”
“……”
“脸色这么憔悴,熬夜不止一两天了吧。年轻人啊……就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没有得到答复,校医直接抬起朱婧的下颌,让她张嘴,看了看她的舌苔,复又看到朱婧苍白的脸色:“具体有哪里不舒服?是些什么症状?”
“……”
依旧是寂静,朱婧已经不想再做任何辩解之类了,反正现在自己的名声已经谈不上好了,破罐子破摔也是早晚的事。
“老师,刚刚朱婧好像吐了,你帮她看看。”
熟悉的声音,朱婧抬头便看到了从门口进来的吴凡。校医见朱婧没有反驳,简单的为她做了检查,摸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而且看你这样子到底是几顿没吃饭了!”
“……都有吃。”不过只是每顿都只尝了两口就吃不下而已。现在这个情况,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学校,别人都已经对她失望了,谁还会管她有没有吃饭什么的。
“你大概已经患上轻度厌食症了,闻到食物的味道恶心想吐就是厌食症的表现。”
“……”
“原来不是怀孕啊……”
“你听谁说她怀孕了呀,这下弄错了吧。”
“你们这些孩子成天不知道学好,就知道讨论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窃窃私语声被校医打断。
一场幼稚的闹剧也随着校医要求朱婧和自己去医务室拿药而结束了。警方到教室里正式宣布吴玉灵是自杀身亡的时候朱婧刚好错过了。再次回到教室,大部分的目光已经恢复如初。除了一些刻意中伤朱婧的人偶尔会宣传所谓的两女争一男和怀孕灭口的谣言。
表面上,日子倒也和之前别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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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哭的女人是废物,不会哭的女人是怪物。
——题记。聚会散场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古朴的小镇虽然灯火依旧,但却早已陷入夜晚的寂静。
朱婧走出小餐馆所在的小巷,踏上另一条多年未踏入的更显破旧的小道。夜晚的风从身后吹来,因为喝了酒而灼烫的脸颊舒缓了不少,但是这次似乎真的有点逞强过头了。虽然朱婧也不是那种沾酒便醉的女人,但为了不显狼狈,钻进了潘杰为自己设的圈套里,还是喝了不是一个女人该承受的酒量。
夜路不是没走过,但朱婧这次却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像流浪汉一样以地为床、以天为被。
远远的,有声音传过来,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晕眩感让朱婧不得不靠在墙上做短暂的休息。只是,还未来得及喘口气,朱婧便注意到了几个人影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抬头便看见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美女,那么晚了,你家在哪?要我送你么?”
配角就是配角,在与朱婧相遇的这场戏里,这几个人却连做个配角的觉悟都没有,一个开场白都说的如此的俗气。
“我家在福宁公墓93号,你要送吗?”福宁公墓,这个小镇最豪华的公墓。看到被自己随口抛出的话吓得呆掉的几人,朱婧冷笑,随手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来到一扇陈旧的木门前。木门只是虚掩着,朱婧轻轻一碰,伴随着“吱呀——”一声,木门敞开。
“大黄——”
朱婧还记得那个慈祥的老奶奶,身边跟着一条分明是黑色却被叫做大黄的狼犬,独自住在这里。
“美女还真爱开玩笑呢~”几人反应过来,再次靠向朱婧。
连唤了几声,记忆中的狗狗依然没有出现。也许真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自己或许真的融不进这里了。这个认知让朱婧被酒精浸润的思绪更加烦躁,不知收敛的几个人还在身边聒噪不停,朱婧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情绪。
提到夜色,要么就是暧昧的欲望,要么就是恐惧的情绪,而半个身影被笼罩在夜色中的少女的一个眼神,竟让几个歹心之徒抖的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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