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水汽在浴室中氤氲,白色瓷砖上都是细小的水珠,暖色的灯影绰绰,晃动着勾勒出花洒下白皙的身体和湿润的乌发。
雾气还在散,而水声将整个画面淋得生动了起来。许锦那张漂亮的脸在水滴里隐约抬起轮廓,转头时水停了。他白净而圆润的肩裹在了浴巾里,也盖住了后背精致的蝴蝶骨。
他那双被热意蒸腾的眼眸像是盈满了水光,嘴唇透着红与润。
但那点红太浓了,红得有些不太正常。红色被张合的齿间一咬,似乎要滴下血来。
许锦把置物篮上准备的睡衣匆匆穿上,也不管还在滴水的头发,跌跌撞撞地出了浴室,回了自己房间。
他关门时没控制好力道,房门发出的动静大了些。在一楼客厅织毛衣的外婆停了动作,探头往楼上看了看:“小锦?”
“没事。”许锦的声音有些断续,好像还带了一点喘息声,“忘记关窗了,风有些大。”
“早些睡觉,小锦。”外婆耳朵不是很好,没听出许锦声音的异常。老人家点了点头,又看着电视织毛衣去了。
许锦关上房门,靠在墙上用力喘着气。他眉眼潮红得不像话,身体里热意翻涌,眼眸带上的迷惘情欲像极了那天在酒吧里。
“呜……”许锦抬着脖颈,发出一声泣音。他神色痛苦,微长的指尖不断摩挲着瓷砖缝隙的边缘,睡衣贴合在他身上,把胸口两个硬挺圆滚的东西勾勒得明显又情色。
许锦指尖磨出了血,却碰也不肯碰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一下。他漆黑破碎的眼睛里流着泪,无可抑制地想到了姜苏。
姜苏在哪里呢。他想,好像被姜苏触碰,好像被姜苏侵占。可这是他自己染上的瘾,他不能让这样事情影响到他的学习与生活。
姜苏拥有的应该是一个正常的恋人,而不是一个畸形的、一被拥抱触碰就想要性爱的荡妇。
许锦不要再这样了。他要戒掉这种病。
许锦整个人跌倒在床铺上,几乎能感到自己下面在流水。好湿、好湿,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里面真的好空,好想要东西插进去。
许锦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痛苦地想,那个强奸犯说得没错,他确实是淫荡的婊子。
姜苏平时是怎么操他的?姜苏会先把他吻湿,修整齐正的指尖伸进去,然后那根粗大的阴茎跳动着撬开阴唇。姜苏好喜欢亲吻他,鸡巴把畸形的甬道撑开,往里用力插几下就能让许锦爽到高潮喷水。
“啊……”许锦眼脸低垂着,他双腿无意识地蹭在一起,整个人被情欲焚烧。他的理智在欲望中沉沦,却被忽然震动的手机唤回了一瞬间的清醒。
许锦勉力抬头看了一眼床头,发现是姜苏的电话。他愣了一瞬,抬手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喝了一口玻璃杯里冷去的水。
姜苏、姜苏。好想和姜苏做爱。
许锦不去接姜苏的电话,脑子里却全是这个人的脸。他身体被情欲逼得发抖,不停地喝着杯子里的冷水。
许锦的双腿下意识地绞紧,湿透的逼口与内裤黏在一起,被布料间蹭动磨得发红。他并拢的腿不知道压到了什么地方,眼前忽然泛过一阵白光,随后身体熟悉地抽搐了起来,酥麻而剧烈的快感扑上他的大脑,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水从阴道里涌出来。
许锦小声喘息着,未干的发将锁骨和床单都打湿。他的双腿之间已经泥泞不堪,整个人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
戒不掉。
许锦绝望而无助,他想,这样畸形又敏感的身体,碰一下就要高潮。只是两天没有和姜苏做爱,他就犯病犯得这样严重。
许锦看了一眼手机,姜苏已经给他打了三个电话。现在确实不是许锦一贯的作息时间,除了生病,他很少会在这个点睡觉。
许锦用湿巾擦了擦流到腿上的透明液体,低着头给姜苏回拨了一个电话。
只是他不知道,他刚刚到失控的淫态,已经全部被记录在了发着亮光的电脑屏幕里。他哭泣时的泪珠、夹腿高潮时的神情,浴室里的水雾弥漫,全都被一个男人在另一边注视着。
包括现在的这通急促的、蓄谋已久的电话。
通话很快被那边接起。许锦略带喘息的声音传到另一边:“姜苏,我刚刚手机不在旁边。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姜苏说,“就是很想念你。”
许锦听到姜苏声音的一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刚刚想着这人高潮的行为。他一下感到难为情,但心脏不断充盈跳动,告诉他他真的很喜欢姜苏。
“嗯。”许锦平复了呼吸,攥紧了手机说,“我也很高兴接到你的通话。”
“我爱你。”姜苏清冷的声线带上笑意,“明天见。晚安,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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