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许锦被眼前的人抬起了下巴。
他的双手搭在头顶上,被清洁间用来扎麻袋的绳子捆住。这样的姿势让他十分难受和不安,好像把整个身体的要害都暴露了出来。
傅常桓的手是冰冷的,像是刚在风雪里走了一遭过来,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味道。他笑得开心,眼里却没有什么温度:“小锦见到我不高兴?”
许锦咬着抹布,想吐吐不出来,粗糙干燥的毛巾撑开柔软的口腔,几乎让他想干呕。
“为什么不高兴?”傅常桓捏着许锦的下巴,看他脖颈处的红痕。他凑近许锦,悄声问:“因为太久没吃我的鸡巴了么?”
许锦眼眸颤了颤,里面是掩藏不住的厌恶。
“和你一起的那个男生是谁?”傅常桓扣住他的腰身,力道大得可怕。他咬了一口许锦的脖颈,手指慢慢滑进他的裤缝里。
傅常桓觉察到许锦的反抗与抗拒,停了停动作,温柔地问:“他叫姜苏是吗?”
许锦听到姜苏的名字,剧烈挣了两下手指,随后猛地被傅常桓按了回去。傅常桓低低笑了两声,说:“别着急,小锦,你不会想我卸掉你胳膊的。”
“唔!”许锦仰着下巴,嘴里依旧塞着那团抹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眼眸里带着惊慌与恳求,在傅常桓探到他下面时用力摇着头,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还没碰你,你就要哭。”傅常桓摸了两下那团被柔软布料包裹的逼肉。他强行吻了吻许锦偏过去的头,说:“我真对你没有办法,小锦。”
“别哭,小锦。”傅常桓看到许锦落泪的眼,怜惜地拿出堵在他嘴里的抹布。他的指尖塞进去,撑开了许锦的唇舌:“告诉我,你喜欢他吗?”
许锦嘴里的抹布被忽然拿出,新鲜的空气一下灌了进来,让人好受了许多。他喘了两口气,定定看向傅常桓,忽然用力曲下手臂,没被束缚的膝盖一脚朝他踹了过去,想往门的方向跑:“有人吗!这里着火了!”
傅常桓早有所备,不到两秒便重新扣住了许锦的手腕。他反手一拧,拎着许锦的领子直直把他往清洁间的杂物上摔。
后面的拖把和扫帚哗啦啦地散了一地。许锦一下失重,头部撞到墙壁上,一瞬间天旋地转,几乎失去了意识。
等到许锦视线再次恢复清明时,傅常桓已经俯身抓住了他的脖颈。他眩晕的后脑被迫抵在墙面上,脖子上的手逐渐往里收,几乎要让他无法摄取氧气。
“放……咳咳!”许锦被掐得满脸通红,在窒息的前一刻被傅常桓放开。他捂着唇痛苦地弯身咳嗽,傅常桓端详了他两秒,把他的裤子彻底扯了下来。
“你想跑。”傅常桓整个人都压在许锦的身上,膝盖顶开他的大腿,坚硬的骨头恶意地碾了两下内裤里面饱满的阴唇,“小锦,我来给你过生日,你为什么要跑?”
“湿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许锦手腕挣不开粗绳,傅常桓压上来,一个多月前的恐惧与无助又在一瞬间席卷了他。他脑袋还发着晕,整个人刚刚从窒息的感觉中缓过了一些,只知道流着泪请求傅常桓:“不要这样……求你、求求你。”
傅常桓拍了拍许锦的脸,问:“小锦,我让你说话,是想听你好好说。现在告诉我,他肏过你吗,知道你长了一个小逼,可以怀孕吗?”
许锦抬起眼,他乌色的发潮湿,眼眸一哭就肿,带着一种将碎未碎的美感。
他发着颤问:“你要怎么样?”
“看来是肏过你。”傅常桓看了许锦半晌,忽然发出了一声笑,“我们小锦这么骚,怎么能离开男人的鸡巴?”
“你这个畜生!”许锦被他强行分开双腿,随后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大阴茎被释放出来,弹在了他两侧的软肉上。他的手腕已经磨出了血痕,眼泪不停地掉,可却一点都不能阻止眼前男人的侵犯:“别碰我!”
“我不能碰你,谁能碰你?”不知道哪个字触怒了傅常桓,他忽然轻轻笑起来,“姜家的大少爷就可以了是吗?”
“你在监视我!”
“嗯哼。”傅常桓不顾许锦的反抗,甚至连润滑都没做,拨开半湿不湿的逼肉,直直插了进去。
“好紧啊,小锦。”他被紧实温热的逼肉夹得有些难受,轻轻扇了许锦的屁股一巴掌,“看来他还没把你肏熟?嗯……真会咬。小锦好敏感,说了两句就要流水了。”
痛。
“啊……”许锦只觉得发疼,之前的性爱,要么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发情,要么是在姜苏不断的亲吻下对他有欲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像是紧紧闭合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强行打开,整个人都带着剧烈而撕裂的痛。
“小锦。”傅常桓似乎觉察到了他的疼痛,微微放柔了一些动作。他看着许锦痛苦破碎的眼眸,性器莫名肿胀了一圈。
他扣住许锦的脸吻了吻:“放松一点,别吃这么紧。你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
“你好恶心。”许锦喘息着看傅常桓,他挺着漂亮的脖颈,上面已经印上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许锦的声线坚韧而倔强,一字一句地告诉傅常桓,“我有自己的爱人。”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就是一个插足别人的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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