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随着重重一顶,最后一股精液射入早已鼓胀的内穴,毫无缝隙地填满整个腔壁。
齐瑾软身趴在时檐的胸前,止不住地喘着粗气
“你现在自己动得是越来越熟练了。”
慵懒的嗓音自身下响起,齐瑾红着脸靠在男人身上,头紧紧埋在他的怀里。
刚刚射过的性器还未抽离,时檐搂着他的腰,下身继续缓缓搓磨着,享受着极致之后的阵阵余韵。
没一会,滚烫的精液混着体内黏腻的汁水,顺着齐瑾雪白的腿根汨汨流出。
床帘外的烛光闪动,齐瑾闭着眼,乖乖地任他抱着蹭来蹭去。
只是蹭着蹭着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体内那家伙好像又有隐隐变大的趋势。
“别了,明日还要...”,鼻腔里哼唧了一声,被拍红的臀下意识地翘起,逃到一半却被人用大手猛地按了下去。
“别动,一会就好。”
手指只能顺着精壮的腹部向上摩挲,一点一点的,直到锁骨下方才堪堪停了下来。
齐瑾轻锁着眉,在那道青紫红痕上摸了又摸,停了一会才问道:“这里怎么伤了?”
时檐揽着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闻言轻笑,然后满不在乎道:“你哥挠的。”
出发去南城的那一天,齐瑾被绿竹拉着起了个大早。
好几架马车一早便停在了时府门口,后面还跟了整整十几个官皮箱。
齐痕最后还是同意了时檐的提议,毕竟一时半会确实找不到更好的人选。
只不过交人的时候他实在放心不下,最后还是打算自己干脆跟着一道去。
临出发前,还不忘跟时檐再三强调,“陛下调给你的暗卫全派到小瑾身边啊,别搭理齐景彦,出门在外没人知道他是什么三皇子,谁有那闲功夫刺杀他。”
时檐笑而不语,心里倒是乐见其成。
原本陛下只丢给他这个任务,没想到最后洋洋洒洒跟了这么多人。
另一边,齐景彦靠在车前,正跟齐瑾叙旧。
“上次宴会都没来得及寻你说说话,你大哥向来对你宝贝得紧,平日里也不肯把你带出来”,齐景彦看着他,笑得莫名慈爱。
“一转眼都这么大啦。”
作为燕王府的嫡长子,齐痕从小便被送进国子监读书学习,小时候便整日与齐景彦和时檐混在一起。
直到某一天,齐景彦忽然发现齐痕开始不再沉迷于与他们厮混,而是早早收拾好书袋,等先生一散堂就立马往府里跑。
还是后来问了时檐才知道,原来是他娘亲前些日子刚给他添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弟弟,齐痕稀罕得紧,每日下学后都是奔回府看他。
齐景彦见过齐瑾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第一次见时小家伙还尚在襁褓,那还是他拉着齐痕求了老半天才同意带他回府看一眼的机会。
那时候看还是个没长开的小娃娃,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小家伙生得是如此精致好看。
“三皇子殿下—”
“你我同姓同脉,这么叫太生分了”,齐景彦摆了摆手,“学学你哥。”
齐瑾想了一会,最后试探性地叫道:“堂哥?”
“哎”,齐景彦干脆地答应了一声,伸出手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终于明白齐痕为什么不舍得放人了。
一道身影忽然从他们中间穿过,撞掉了那只停在齐瑾脸上的手,只留下一句冷冷的“借过。”
时檐头也不回地踩上轿凳,径直坐上第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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