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瑾喘着气,脸色是异样的潮红。
他一把甩开时檐覆在他腰间的手,张开嘴刚想说点什么,脸色却微微一变。
双腿有些窘迫地迅速夹紧,齐瑾咬着唇,能感觉到从后穴里不由自主分泌出的淫液。
还好,这次终于是时檐先开的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低下头,对上齐瑾灼灼的目光,“我不喜欢。”
“什么?”
“那个萧灵,我不喜欢他。”
他在回答那晚的问题。
见他忽然这么认真,齐瑾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日我确实很生气”,时檐说着,挑了挑眉,“因为我不舒服,看到你跟付成。”
“我和付成什么都没有!”,齐瑾闻言,心中莫名怒起,忍不住反驳道。
“我知道”,他揉了揉眼前气呼呼的脑袋,笑道:“我和萧灵也什么都没有。”
“但是那晚...”,齐瑾顿了顿,“你说,你喜欢谁都轮不到我管,说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你,还说...还说你其实早就玩腻了......”
声音越说越小,许是那晚的回忆太过痛苦,齐瑾说到最后,都不愿再正眼看他。
时檐闭着眼,第一次体会到后悔的感觉。
“对不起”,他俯下身,神色认真,“以后绝不会了。”
屋外的风呼啸而过,原本大开的门被吹得“啪”一声关上,吓得齐瑾浑身一抖。
“我之前一直觉得傅少白是个疯子,直到他死前的最后几句,都是在说他爱你。”
说到这,时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对,他死了,我杀的。”
齐瑾瞳孔微颤。
“有时候我会想,他要是个疯子那我呢”,窗外是繁星点缀,晦明勾月,时檐瞳色漆黑,“我对你的情感从本质上而言,与傅少白也没什么区别。”
都是偏执又固狂。
“我所有的阴暗都已经展现在你面前,事关你的,我改不了”,时檐盯着他,眼里藏着某种情绪,“如果你能接受的话,别躲我。”
“好不好?”
......
月明星稀,不知几时深夜,整个燕王府邸大概都已入眠。
“嗯~唔!”
书架之间的暗道处,哼唧声连成一片,手执的烛台早已被打翻在地,不知踪影。
齐瑾整个人被抬起,被抱在身上双脚离地,背后紧贴着层层的书阁,硌人又冰凉。
蓄积已久的性器只顶进去个头,在濡湿的穴口来回反复摩擦,粗壮的柱身硬挺立着,迟迟无法全部进入。
“乖,放松”,时檐忍着身下的胀疼,亲了亲他绯红的眼尾,“太紧了宝贝。”
两个人都太久没做,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
嫩穴的水越流越多,时檐被卡得也越发难受。
“啊等......等一下,嗯!”
这边齐瑾也没多好,他死死咬着唇,这才进去一半不到,整个身体就控制不住地疯狂打颤。
他双手搂着时檐的脖子,听话得做着深呼吸,从尾骨的酥麻一路蔓延向上,两条腿紧紧勾着腰,生怕自己掉下去。
时檐等了会,才尝试着再进去一点,刚挺动一下,齐瑾又忍不住叫出声。
他抖得实在太厉害,时檐怕撞到后面的书架,干脆将人往上一提,就这姿势往书案走去。
白嫩的身体艳丽迷眼,齐瑾如八爪鱼般附在男人怀里,一路上双股颤颤,时不时还滴下点淫液。
被放在桌上的瞬间,入骨的冰凉激得齐瑾猛一哆嗦,他忘了还卡在穴里的粗棒,条件反射地抱着时檐就是往上一扑。
“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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