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几声，看着闯进来的师弟，有些疲惫地笑着说道：“你回来了。”

詹宜的声音像是质问：“我不回来，再过几个月，你不在这里了。”

虹晚伸手招呼他过来，詹宜想了想才过去坐在床边。

虹晚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到时我确实会去阳城寺小住。”

詹宜沉默片刻，才问：“为什么要结亲？”

虹晚咳嗽起来，他眼圈泛红，显得脸色越发苍白。詹宜看得心慌，忍不住捏着他的手腕将灵气输入进去，叫虹晚好受一些。

詹宜说道：“你不愿意，我替你去取消婚约。那人如果不肯，我就杀了他。”

虹晚叹气道：“我确实一直没告诉你。我与那佛子……确实是早早生有情愫，此次结亲，我也是同意。”

詹宜手上用力许多：“多早？”

虹晚垂下眼眸说道：“很早。”

詹宜看着他的脸庞，顿时失语。

过了一炷香时间，詹宜声音很是干涩地说道：“几十年前，那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不知道。是我救的你。”

“你当时，也对他早生情愫？”

虹晚下意识地颤抖一下，他想起来那早就尘封的记忆。

几十年前他被一上古蛇妖掳走，在洞穴里凌辱数日，詹宜来救他时见状几乎发疯。

当时九曲山上的人只知道虹晚受创，却不知道他到底怎样了。

可詹宜知道，他的师兄被关着凌辱，他前去时师兄几乎已经被人磨成了妓子般的模样。当时虹晚双手被缚住，粗大的蛇尾缠住他的腰身，蛇的两根性器深深埋在虹晚的身体里，不时耸动，虹晚满脸痴色，脸上身上都沾了好些浊液。

虹晚颤着声说道：“别、别再提了。你别再提了！”

被师弟救回来远不是结束。

虹晚仍魂不守舍、食不知味，与师弟在洞府里双修一月有余，出关时身子软得站不住，每一寸皮肉都留了淫靡痕迹，还险些怀上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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