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看到食物会流口水、看到危险会闪躲。

在马歇尔看来，能够以词语为条件刺激建立的条件反射——比起训狗，训人说不定还要更容易些。

静悄悄的实验室，只有换气扇运转的轻微震动。文耀星蜷缩在笼子里，眼睛有些空洞，他不断地用指尖敲击圆形的栏杆，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

像是一只被圈养久了的小兽，行为有些刻板，焦虑地想要逃离。

突然，不远处响起了短促的滴滴声。

有人进来了，尽管他面朝墙壁，什么也看不到，但还是绷紧了脊背。

“出来”，马歇尔打开笼子，用手指了指脚边的地面。

文耀星极不情愿地转过身，从窄小的笼口爬出。蜷缩在一起的关节僵硬且酸胀，他用手撑着地面，费力地想要站起身。

“啪！”

木板在腿弯处留下一道巴掌宽的棱子，文耀星闷哼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时候，马歇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谁允许你站起来了？”他冷冰冰地问道。

文耀星有些错愕地抬头，松开了撑在地上的手臂，重新跪回了地面。

“今天我会教你一些作为奴隶的基本礼貌”，马歇尔伸手给他扣上一根链子，“跟我来。”

这次不是项圈，变成了宠物用的p链，文耀星小时候养过一只狗，认得这件东西。

算是个训练随行的小工具，在跟随时松松地挂在脖子上，像个精致的饰品；在爆冲时收紧，即使是大狗也能很好的控制住。

马歇尔把他带到一个精致的木马前，在挺立着的假阳具上涂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文耀星见过那个瓶子，意识被欲望控制的恐惧重新卷上心头。

“上去”，马歇尔站在木马地另一边，扯了扯手上的链子。

尽管他全身都在抗拒，但却依然随着牵引的力道，向前一步、试探着抱住了包裹了皮革的木马颈部。

“做不到、做不到……我做不到”，他触电似的松开手，低着头忍不住发抖，“放过我……先生……”

“这不是个难以接受的玩具”，马歇尔把铁链在手上绕了两绕，“不要急着拒绝，试一试，说不定你会喜欢。”

“……”，他不会喜欢、永远不会，文耀星跪坐在地上沉默不语、低着头一动不动，说不清是在害怕还是在倔强。

四周好像瞬间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沉寂让文耀星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马歇尔看了他半晌，轻笑了一声，“奴隶”，跪在地上的人类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拒绝是需要代价的，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思考——这个代价，你愿意付吗？”

“三”，他扯着文耀星脖子上的项圈，逼迫他抬起头来。

“二”，马歇尔收起一根手指，嘴角上扬。

“一”，最后一个音节吐出，文耀星嘴唇蠕动着，“我……我……”，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哀求，“别、先生，我、我愿意上去、我……”

“嘘”，马歇尔冰凉的指尖轻轻压在他的唇瓣上，“我知道，但是，已经晚了。”

“我不会因为这个惩罚你”，马歇尔拍了拍文耀星的侧脸，“你要明白——主人如何对待奴隶，只取决于他想要如何对待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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