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歇尔俯下身子,抽出塞在喉咙里的假阴茎。
“告诉我,为什么?”阴影笼在身上,文耀星干呕着,咳得声嘶力竭。
“我……我呃、做不到……我做不到”,他声音嘶哑着回答。
“做不到?”马歇尔觉得好笑,捏着假阴茎的尾部,拍打着文耀星的侧脸,“告诉我——你究竟是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嗯?”
沾满口水的假阴茎拍在脸上,留下左右对称的红痕。
“我……”,文耀星有些慌乱地抬起头,想要否认,“不、我没……”
“因为不想做,所以才做不到”,马歇尔打断了他的辩解,居高临下地下达了判决书,“奴隶不需要质疑、只需要服从——明白了?”
“明……白”,文耀星被扼住下颌动弹不得,艰难地回答。
“你不明白”,马歇尔松开手,笑得似乎很开心,“我现在不忙了,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告诉你——服从——到底是什么意思。”
浅金色的发丝柔软地扫在文耀星的鼻尖上,他仰着头,愣愣地看着。
马歇尔明明笑得明媚,宛如拂过柳条的春风,他这么看着,却仿佛如坠冰窖,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不想出去就别出去了”,马歇尔打了个脆生生的响指,“过来。”
文耀星有些迟疑地挪动身体跟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好过。在安静的房间中他甚至能听到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忐忑、却又似乎有了那么一点安稳。
“跪在那”,马歇尔把他带到了盥洗室,指了指中间,随手关上了弧形的玻璃门。文耀星被头顶突然亮起的灯闪得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看清现状,他就被从四周喷出的水柱冲得踉踉跄跄。
温度适宜,但水压很大,将皮肤击打得泛起了红,随后是细腻的泡沫,最后再次被冰凉的水冲净。
文耀星不觉得自己是个人,他好像不过只是个需要清洁的物件,被主人嫌弃、送进了一间高级的全自动清洁商店而已。
马歇尔打开暖风,文耀星像一只湿漉漉的小动物,被塞进了烘干机里,想逃、却又无处可去,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门外的金发男人。
“嗯,这下干净了”,马歇尔大发慈悲地打开门,文耀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了出来。
“呜……”,他用柔软清爽带着水汽地发丝蹭着马歇尔的手心,“怎么你还委屈上了?”马歇尔揉了揉文耀星的头发,好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与他无关。
“你害怕出去”,马歇尔将他带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因为害怕被人看到——对吗?”
文耀星怯怯地点了点头。
“你是个奴隶……”马歇尔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推门而入的阿提克斯打断了。
“在做什么?”低沉的男声在身后看不到的地方响起,文耀星猛地转过头,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哀求地看向高大的男人。
啪!一声脆响,马歇尔皱着眉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文耀星低下头小声道歉,“是奴隶没规矩了。”侧脸上火辣辣地疼,牙齿磕破了口腔的嫩肉,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上去,还能尝到一丝腥甜。
“在想办法把他塞到展示箱里放置”,马歇尔被坏了规矩的奴隶搅得心情不好,自顾自地打开柜子翻找,懒得抬头,说话都带着刺,“接连好几天看不到人影,今天怎么想着来了?”
“放置啊……”,阿提克斯并不在意下属的语气,低低地笑了两声,“我记得设计新打了个样出来,尺寸差不多合适,给他用吧。”
马歇尔停下了检索乳胶衣的手指,回过头扫了他一眼,看向阿提克斯的眼睛里写满了敬而远之。
论狠,还是你比较狠啊老大,“……那我去拿”,小蛇被百无禁忌的章鱼震惊到了,快步溜了出去,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还记得我吗?”阿提克斯勾起文耀星的下巴。
文耀星点了点头,“瘦了”,他用手指抚了抚肿起的巴掌印,文耀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呦呦呦这么委屈呢?”阿提克斯有些诧异,弯腰将抽噎不止的人类揽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
“你在害怕,对吗?”章鱼先生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需要担心,主人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你的身体很漂亮,没有人会厌恶你、没有人会嫌恶你,看到这具躯体的所有人——每一个,他们都爱你——爱到疯狂。”
文耀星一点点平静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那你呢?”他吸了吸鼻子,睁开哭红的眼睛问道,“那你呢,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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