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泽语第二次见到温依桃时,却是在井绍祺的别墅。
别墅和原来元帅冷硬简约风极端相反,每一处都按照小美人向导的喜好装修,是完全符合向导居住的空间。
对于普通人来讲还算严密的设计,对于五感极度发达的哨兵来说并不舒适,很明显是个为了向导而创造的生活环境。
而且这是井绍祺的地盘,除非说井绍祺死了,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踏进一步,结果向导一个电话笑着说一家人还是应当常聚一聚时,他就丢下工作眼巴巴跑回来。
自己那个还没成年仍在塔里学习的井栖晨也来了,一年到头都攒不出几天的假期被向导轻声一问就全花在了看井绍祺这便宜父亲上。
毕竟谁能拒绝温依桃呢?那人只是单纯柔声细语地询问一句,他井泽语不也就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井泽语早早到了别墅,绝佳的听力让他能够感知到和内里的动静,在他的精神里别墅这点隔音没有差不太多。
别墅内的小向导拦下元帅,亲自跑过去开了门。哪怕是已经预感到了的井泽语也忍不住微微惊讶,从内心深处泛出喜悦,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足以体现向导对他的重视,向导随意一个举动就能牵动他的内心。
即使现在在向导身边的人是元帅,是整个联邦的军事最高负责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会放弃对向导的觊觎,偌大联邦中的未婚哨兵数不胜数,没人不想得到这位向导。
夜晚,他还没来得及陷入沉睡,就听到主卧里传来阵阵呻吟。这别墅全为了向导而修建,对哨兵极其发达的五感很不友好,那点在普通人听来或许不太清晰的声音,在哨兵耳里放大无数倍,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明明白白。
他从那点声息中甚至能分辨出来哪些是向导因为身上人动作过大的喘息,哪些是快感一时抑制不住地呻吟,仿佛还能看见向导攥着床单的手被人握住,意乱情迷间伸出的软嫩红舌。
他不受控制一般,摸黑不发出一丝声息地下了楼,透过刻意开启的一丝门缝看着房内两人。
黯淡的月光不太真切地照出床上美人的身影,在高阶哨兵眼里却好像开了1080p一样清晰。向导被压倒在床上,那头顺滑的粉发散落,元帅正跨坐在向导身上,身下交合,一起一伏吞吐着美人的阴茎。
美人头发散乱在床上,眼角泛红,可怜兮兮咬着泛着水光的红唇,偶尔忍不住了才从唇里吐出几句呻吟。
元帅的手盖在美人半露的酥胸上,不轻不重地揉着,时不时还捏两下凸起的红果,引得美人娇喘微微,修长的手无力地推着身上人,倒像欲拒还迎一般。
元帅凑近舔了舔美人的红唇,美人偏头不让,那人可不想这么简单放过他,用舌撬开牙关,唇瓣相贴相吻发出滋滋水声。
美人躲也躲不掉,没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被人反复蹂躏,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一齐涌上,连身上人不知何时咬住自己胸前的红果也不知。
那双手在向导身上摸索,每一次触摸都能引起向导敏感身子的颤抖,咬住唇瓣却还是泄露出一丝呻吟。
井泽语甚至无法控制地代入到那双手想象美人白嫩肌肤的手感,划过向导身体的每一处,感受向导被自己触碰后因为太过敏感而颤抖,在向导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不,不要……会被听到的……”在向导再次忍不住泄露出一丝呻吟后,断断续续吐出一句话,试图让身上的男人减缓动作,却不想自己如今的状态只会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井泽语觉得自己要疯了。深夜在这里看了场活春宫,主演还是自己小妈和名义上的父亲。一向强硬的元帅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不停索取,用后穴夹紧向导的阴茎,享受着向导敏感的身体和压抑不住散溢出的呻吟。
而他靠着这些声音,不受控制地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挺立的下体,死死看着两人的动作,忍不住幻想如果在向导身上的人是自己的情况,呼吸逐渐加重。
自己一定可以比元帅做得更好,会让向导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感,可以让向导更上一层高潮。他舔舐着向导敏感的喉结,逼着向导发出好听的声音,让甜蜜的向导素充满整间屋子。
更疯的是看着小妈做爱时幻想和小妈做爱的人是自己而手淫。
一声压抑着的惊呼后,美人浑身一震,下体顶端射出白精,全被身上人用后穴吃了进去。美人失神片刻,大口喘息,眯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井泽语也靠着这一声而发泄出来,在满屋子的白桃味信息素里深吸一口,眼睁睁看着黏腻沾了满手,他却不管不顾,一心盯着向导的每一丝细微动作。
身体上的快感更显得心理上的空虚,需要全部的自制力仅仅维持停留在原地,他甚至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不会冲上去把还在人身上的元帅直接拽下来。
美人本来是高潮后不由之主地紧绷身子抬起胸膛,倒像是把红果送入身上人口中,被含到嘴里玩弄。
“这么饥渴?”听到一句调戏,美人还未反应过来,只从口中吐出阵阵呜咽。那人来劲似的,更加卖力地舔着红果,试探性地吸了几下。
美人眼里的迷茫还未褪去,混着一丝恼怒恶狠狠盯着眼前人。身上人亲了亲美人脖颈,在腺体上不轻不重咬上一口,盖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美人瑟缩一下,也无力再躲。元帅被逗笑一般,在他耳边呢喃:“温依桃...现在你属于我了。”
温依桃一下子承受了太多的快感,没有回话,等到快感结束后迷迷糊糊就要进入梦乡。
元帅最后在温依桃还红着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吻,从人身上下来,面带餍足后的慵懒,凑近毫无防备的温依桃,低头亲到正酣睡的人的红唇上。
然后嘲弄般转头看向门外的井泽语,隔着层门盯着他,对他做了个口型,无声说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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