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焚身年轻男孩子这样苦苦哀求,又长得白净禁欲,柏拉图决定帮他之前早就查过他的背景,是个苦出身的孩子,凭一己之力成为着名乐团首席小提琴手。
这孩子是肯下功夫的。
“小胡,以后别老喊我警官、警官的。你身体放轻松,哥哥会帮你。”
慢慢拉开工装前胸拉链,发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不住吃惊又心疼。
胸前的乳头就磨破了,红红的娇艳欲滴,吐出一颗颗血粒子……
“喊我柏哥,或者阿图都可以。随你高兴。啊……稍微会有些疼,你忍忍?”
拧干湿毛巾,刚敷上去,胡塞尔身体疼的一阵收缩。可这看似柔软薄嫩的小嘴啊,就是硬,哈着气也不肯喊出声。
柏拉图着实心疼上,脑中飞快闪过万般念头,最后也豁出去,都是经历过生死大劫的男人,怕什么?他张开嘴唇,忽的舔吸上去……
“啊啊啊啊~~!!!不……不……不……啊……不可……以……!!!!”
脑海里瞬间空白了。
刚还并拢的双腿猛的张开,膝盖卷曲起来,整个后腰脱离引力腾空而起……
上半身凹成幅度夸张的弓形。
柏拉图只是想着唾液可以帮助消毒。动物在野外受伤都会舔舐伤口。
没有要淫诱猥亵的意思,可小提琴手的反应却令他始料未及……
滚烫的舌尖一口含上娇蕊出血的嫩乳,乳头酥痒炖麻撕破理智的腾上脑丘。
胡塞尔手肘支撑在床沿,身体痛并猖獗的扭曲、娇吟、呐喊,筋骨错乱,纤细的脖颈疯狂甩动,仿佛被抽干空气的章鱼。
柏警官被他抽蠕紧缩的肉体吓住,微微吸了一口才远离他的乳峰。
“胡……你……”怎么啦!
因为害羞而紧闭不敢直视的眼眸此刻蓦然睁得浑圆。
充满情色与欲望的凝住柏拉图,嘴唇微启,在唇齿间娇淫弹跳的舌蕊如同此刻下身疯狂震动的肉棒,想要脱离开身体,寻找温暖洞穴。
他的眼底里那挪不开的淫靡风情的漩涡勾住了柏拉图,全身僵直,完全不能摆脱触手般缠绕上来的四肢,以及抵在他下腹拼命磨蹭似乎减轻烧痛的肉棒。
“柏大哥……哥哥……哥哥……亲我……就亲我一次……我不脏、不脏的~”
柏拉图当然没有觉得他脏,他只是……他……不习惯。
见柏拉图纹丝不动也不反抗,胡塞尔大起胆子,修长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贴在了他的嘴唇上,感受到对方原本急促的呼吸蓦然停止,似乎被他主动的求欢吓住。
“我不会……勉强你……哥……我……我就亲亲你……就好了……哈~哈~啊~~!!”
胡塞尔状似痛苦的埋下头,用线条分明的下颚磨蹭在柏拉图肩膀,耳朵,嘴唇边,一边在他身上疯狂蹭着,让对方的衣服摩擦自己身体,以降低肉体的骚痒,内心渴求不满的沟壑。
内心当然渴望柏警官能像杜威那样卖力肏自己。
把粗壮、乌黑,凶恶的肉棒塞进自己身体,顶到骚穴的洞窟,填满淫体的每一寸饥渴。
但柏警官不是杜威,是他的柏大哥、好哥哥,他不舍的用淫贱羞耻的话挑逗哥哥,让哥哥看清自己,让他嫌弃自己肮脏,把他当男妓那样使用……
柏拉图身体早已经火热了。
克制不住的高昂起头,试图寻找浮在上方的清冷空气。没有办法继续在面前淫乱的空气中呼吸,担心下一秒就会把看似柔软脆弱的小提琴手粗暴的按倒在地,不顾人命的肏插他。
他看起来太弱了,身体还这样虚着。光夜跑了半圈人就不行了。
柏拉图忍耐到青筋暴怒,浮现在每一寸肌肉上方。
不断的摇动脑袋提醒自己要清醒!
情欲巅峰的胡塞尔却误会他,以为他摇头是看不惯自己,对自己淫贱行为否认。
既然……既然他不可能爱自己了……那就随便吧……
双腿绕在柏拉图腰上的胡塞尔身体猛的一用力。他的耐力是很好的,从小就很好,又经过了不断“训练”。将柏拉图推倒下去,居高临下的俯瞰他。
眼底是破釜沉舟的决心。
从那两老头子身上学来的淫荡技巧,是时候心甘情愿的用在愿意为之献身的人身上了。
胡塞尔深吸一口气。既然他与柏警的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唯一一次。
那么,就要让这个男人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
无论将来与谁做爱,与多爱的人做爱,都不能达到今天自己所奉献的这份绝伦淫爱。
没有人!柏警官,没有人可以像我今天这样让你痛快到欲死不能。
“柏大哥,好哥哥……你要记住我……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可以心甘情愿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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