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多少次。
身体被汗水和淫水打湿,人就像淫浸在快感浪潮之中不能自已~
每寸肌肤底下都浮现出点点血红色愧点,绽放出玫瑰花瓣似虚形,他知道那是身体体内的欢愉点激凸疯狂的血液涌动它们也渴望如淫液可以奔腾蹿流试图突破血管束缚……因此破裂出一条条细微缺口……
康德忍无可忍咬住了柏拉图颈动脉!试图以痛觉压抑住师父癫迷的性欲,好让自己有喘口气的机会~他已经肏了自己几个小时了!始终机械似的频率,起初还会在自己体内高潮收缩间隙给予一丝丝迟缓,可慢慢的柏拉图脑海中最后几分克敛崩坏了……
康德有种自己是在被头猛兽肏屄的触痛感~哪怕暗恋八百年的崇拜爱意都抵挡不住,爆炸撕裂般的痛与快乐~会死的!
“师~父……别肏了……放过我……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脑中一阵阵晕眩、缺氧。康德开始手脚并用爬离他。然而每次刚刚脱离一点点就被师父有力的手臂拽回来,凶猛无情滚烫的阴脖砰的如上膛弹药猛刺进去!哦!啊啊啊啊~~~~
想要逃走是不可能的。康德只好转过身去,屈身委在他膝盖上,双手抚慰着他的肉棒,斯文扫地毫无清高的用嘴含住师父巨根,柏拉图犹如疯了似的按住他的脑袋,又是高频驱动狠狠抽插……
康德牙龈撞痛。咽喉深处肿了起来。眼冒金星。连鼻腔由于氧气不足也鼓起个大包~
直到两人都全身淫麻,叫不出声,只有呼啦呼啦抽吸音。康德电光火石想起了什么!
师父是被下药的!!!而他只是单纯想得到师父身体……他忘记了师父正在遭受的屈辱!
于是面对逐渐同样精疲力尽的柏拉图,不再一味忍耐、诱惑,他开始引导起师父。
一步步把师父勾进浴室,打开冰冷的花洒,冲刷两人因为情欲而高涨的体温和高潮。
用手指挑开师父的口,冷冽的水流顺着手臂、手肘、手腕流淌进柏拉图口腔里,慢慢灌满他的腹腔……
看着性器终于垂软下来。康德裸身湿体冲刷在水流中,安抚的搂进师父,让他的脸颊倚靠在自己胸口上,不断用乳房摩擦着为他提供原始的慰养~
柏拉图本能的吮吸起来,呼吸逐渐平稳。终于在水流和康德臂弯里安静昏睡过去。
康德虔诚的不带丝毫情色亵渎的拥裹住师父。用干净清洁的浴巾擦拭干身体,抱住他慢慢拖回床上,替换身上的衣服。
做完这一切后仍有回味的将头埋进刚才两人翻云覆雨亦淫亦奸交媾过的脏衣服中,吮吸蜜汁和气息,然后连带自己一并放入浴盆清理整齐,不流丝毫淫靡潮气。
默默欣赏着师父陷入昏睡中的身体。素来头脑精明良好的康德陷入沉思,如果是那个男妓在这里会怎么做?立刻躺在师父身边,装扮成小白莲?啊呸~!呕!
只会理性思维的脑瓜子已经被高潮炸懵了~不怎么灵活。
然而,但是,万万,康德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事后醒来!师父竟然一丝一毫都不记得了?
连主动扒下他的裤头,粗暴而不知怜惜的挤压自己柔软脆弱的肉蛋都不记得?
更过分的是!醒来后的师父当即就被派回临江继续调查案件,但是他竟然心里放不下那个害他被下性欲药的小男妓???
语气扭捏的与他商量起来,“小德,那天葬礼上我走的急,你帮我去看看阿胡?我既然中招,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你替我去看看?”
康德咬牙切齿,恨不得径直把师父鸡巴都给拧下来!
但,事情有反转。
听说小提琴手住院了?而且还是在葬礼当天现场被直接送进医院?
毕竟也是正经刑侦学出身,康德虽然没有叔本华那样的人脉可以在医院呼风唤雨,但打听一件事的来龙去脉不在话下。
只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某天会出自诚意去同情一个男妓?
看到那份真实病书的一刻,后天养成的正义感喷薄而出!竟然!真的有人把活生生一个男孩子肏坏了???!
康德其实默默在暗中去看望过胡塞尔好几次。甚至在护理师小尼帮他手淫泄欲的时刻。
他同情他,打从心底里同情。如果自己被这样奸辱,哪怕违反纪律,拔枪就是击毙!
可内心还是割裂的。觉得这样的胡塞尔完全根本不可能配得上自己完美无瑕的师父,不可以再让师父靠近他,不可以让这个男妓一样肮脏淫秽的身体折辱师父。
师父值得更美好绝世的酮体,而不是千疮百孔的烂屄。
所以昧着良心,厚颜无耻的对师父说,小提琴手很好!还在准备着即将开幕的交响乐巡演,忙得不可开交。柏警官一时间忽略了爱徒眼中的闪躲。
直到连续忙碌了十几天,按捺不住内心对小提琴手的渴望,去到交响乐队偷偷探视,才被告知“由于某些私人原因”住院了。柏拉图以为他是排练的压力过大才会住院。
然而却在医院看到他与护理师小尼深情拥吻彼此捻揉的一幕……
柏警官失魂落魄回到队里。气压濒临爆点。
康德心疼的看着师父,却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学样忠犬界的八公、莱西,亦步亦趋跟随师父。他去临江办案,自己也主动请缨加入跨市破案组,虽然这种跨市案由于破案率低,破案后的论功行赏经常分功不均,康德以前不屑于参加。但为了师父,哪怕要十几个师兄弟挤破帐篷,也只好服从。
好在,师父还是心疼他,“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啊”????
愿意啊!当然愿意啊!可是……师父你啊,真的懂得“一起睡”在小徒弟心底深处的含义么?要一起~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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