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康德扭过头,戏谑的看住他。
“反正你需要我屁股的时候,扒了裤子就肏,没有一秒钟的犹豫,也没有多一步的调情。你是师父,我是徒弟,是我甘愿被你肏,我理应没话好说!然后现在我只想跟你……尝试温存几秒钟,你也是不愿意的!”
柏拉图低下头,其实那天醒来后恍惚中确实有过模糊的闪回记忆。
自己好像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刚猛的狂肏着某人的肉屄。里面又淫又湿又软又欲!自己发泄得舒爽不已,简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正在天堂漂浮呢~上回感受到这么舒服就是与小提琴手放浪的时刻。
可醒来房间里根本没有胡塞尔的影子。只有借着浴室洗澡的小徒弟。他绝对!绝对!不好意思把昨晚的幻想投射到自己小徒弟身上……只好当作没事发生呗。
而小徒弟他自己也什么都没说呀~
战术性按着自己的骨节,啪啪作响。绝对不是威胁的意思。
“我,那个,真的……做了,和你?”
“你问问自己的鸡巴呀。”
“……”
小徒弟眼神空前认真肃穆,不是在开玩笑捉弄自己。
自己,为师,肏了自己的小徒弟成……
“康德。你说,只要你说,你让我去局里自首。我现在就去,一秒都不耽搁!我保证。你可以录音,你需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现在的案件需要我们,我可以录音录视频,结案后我就跟你去自首。由你决定,是让我现在去还是?”
康德再次垂下头,自嘲的笑出声,“所以就是宁愿自首。被判猥亵下属,也不肯跟我亲近?我不配!对么?师父。”
柏拉图被他的话弄糊涂了,什么意思呢这是?
“和你亲近的意思是?我……你不是被我……强暴……?”
“我心甘情愿的!师父……我是……我可以!我可以做到和胡塞尔一样,你为什么不可看看我!!!!”
信息量过载。柏警官脸色发硬。
康德知道,他了解自己的师父,如果这个时候不把这层纸捅破,以后就变成防弹玻璃,自己就没有机会了。
可高傲的自尊心折磨着他,没有办法小提琴手男妓那种卑躬屈膝,跪在地上,匍匐姿态,哀求着交媾欢愉,淫爱。
“我……我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师父。只要你能……偶尔的满足我。我就,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们还是一对师徒。可、可以么?”嗓音明显在颤抖。紧张到手脚都不住的哆嗦。
柏拉图摇了摇头,站起身,拍了拍徒弟的肩膀。
“是我对不起你,康德。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该付出代价。但是,不能做爱。”
“为什么!!!?”他心里早就清楚了。师父要的人不是他!要的是那个该死的男妓!
只有那个男妓!
……
康德报复似的折磨着自己师父,一边任由自己心痛到滴血,一边疯狂虐人虐几。
他公然招揽男妓女妓,就在师父旁边,不容许他离开,疯狂做爱交媾,淫荡的气息和嘶喊此起彼伏,日夜如此~
只要不是出案,只要在私密的空间,哪怕单独与师父返回休息的路上,也会自慰高潮,将淫欲浓浆喷的到处都是。
柏拉图愠怒的纵容着他,看着自己亲手酿成的惨果。
“不要这样屈辱自己,康德。当我求你了!”
“我不配。是我不够骚?不够淫荡?不配让你肏我,那我就花钱,求人肏我!把我肏烂为止!”
……
事情的转折就在叔本华被谋杀之后。
柏拉图作为本市凶案组组长被局座紧急密令召回!务必一周内破案。
凶手昭然若揭,就是同一交响乐团大提琴手。而且柏拉图见过这个人。
就是他给自己下的性药!哈哈哈?天道好轮回。
纵色放欲的小徒弟康德这回却像只鲁尼犬,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半步都不肯离了左右。
而且害怕被师父借着分案的理由赶走,收敛了心性不再招妓了。
康德害怕的是被师父知道了自己隐瞒小提琴手的病情。然而日防夜防,情欲的事是防不住的!
那天师父就出门买了个酒,原本说好很快回来一起夜跑的。康德独自在跑道等了半天也不见师父来,有些怀疑的回到公寓,就听见隔壁传来汹涌的摇床声……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像是要摇散了全身骨架!
康德心沉了下去,沉到谷底。
他在门口枯坐一夜。眼眸熬得通红。他要当着两个负情薄义狗男淫根的面!鄙视他们……
然而出门的却只有一个,是胡塞尔。
“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找你师父。他是你的了。满意了?请好好照顾他,我可以不告诉他,那是因为我爱他。对你就无所谓了。我爱他,只要他受到一点点委屈,我随时都会把他要回去~你知道的吧?他永远都拒绝不了我。”
胡塞尔态度决绝的凝视着康德,多少带着私仇旧恨。他其实没有表现出的那么自信,可是,叔本华都死了,杜威进了监狱!这世上还是什么值得真正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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