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听到母亲难耐的娇羞语气,“让你别~唉~别弄了……你看~舔的我都尿出来……唉~这明天让我怎么办呐~……”
“嘿嘿嘿~胡姐,今晚肏的你爽不爽?”
“别~让你别这样和我说话。我年纪都比你大好多岁了~”
“你就说,爽不爽!高潮了几次了都?刚还潮吹了~是不是?你们女人是不是管这叫潮……”
“嘘~~让你别说!还说!”
“我再帮你吸~吸,奶子那么涨~”
“哦~~好酸……要死……我下面又出水了~……”
胡塞尔再听不下去,猛的翻了个身。把楼下两人吓了好大一跳。
“我去!你儿子是不是醒了?吓得我差点射出来……”
“别~别~可千万别射里面,我们说好的。”
……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胡塞尔就发现自己裤子前裆全湿透了。
枕头垫上也满满一滩水。应该是嘴里流出来的口水吧。
偷偷抱起裤子和枕套下楼清洗的时候就发现母亲也在清理昨晚留下的淫迹。
夏天的衣服穿着的短,就看她胸脯上青一片红一片的。想起昨晚那种难耐的吮吸和撕咬,淫乱低靡的喘息……胡塞尔全身发抖,发现自己屁股后的洞穴也空荡荡,似乎想在等待什么进入……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默受体质~
这不是唯一一次。之后他醒的更频繁了,但凡有风吹草动,哪怕母亲只是普通的吸气,他都会警惕的惊醒。
甚至还听见了好几次母亲在用手指自慰,虽然在拼命的压抑,可无法满足的性欲依然折磨着虎狼之年的母亲,他从怨愤的念头,她为什么要叫喊的那么淫荡!?她是自己的母亲,母亲都该是伟大而矜持的,不是么?她为什么要在不熟悉的男人身体下、肉棒肏耻下,发出那样不知廉耻的嘶喊……
逐渐慢慢理解了母亲。她是自己母亲没错,可她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她有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情欲,父亲背叛家庭后她用自己的肩膀担负起家庭,以及他昂贵的学费。
他没有权利再过多苛责。相反的他应该竭力拿出成绩来,让母亲每一分投入都得到回报。
那时候他就决定要搬出家独立生活,还给母亲一片自由空间,而不再是单纯索取属于自己的空间。
胡塞尔第一次整理行李决定搬出去的那天母亲哭了,“是不是……因为我在家里做?你、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了!我可以忍住不找男人的……”
胡塞尔摇了摇头。一把搂住母亲,“不是的。不是你的错。你可以找你喜欢的人。不需要再顾及我了,我长大了,妈妈~”
只是胡塞尔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搬出去的后果,是自己沦为一群豺狼虎豹的男人手掌心的泄欲玩具……
但同时他也体会到,那时候每晚每夜,母亲饥渴难耐的淫欲呻吟与压抑的浪叫。
那种快感是无法压抑住。完全冲破意志力的控制,彻底让人发疯、扭曲,浑身颤栗、失禁,陷入无边浩瀚汪洋,犹如溺死前的无助与绝望,撕裂到生出闷坏的快感,欲仙欲死,欲死不能……
“教授!他好像醒了?”像是杜威的声音。
胡塞尔拼命想要睁开眼、睁开眼。可是眼皮太重,仿佛千斤石头压在上面。
“唉?他还在持续高潮射精呐~嘶!天呐,他不会是……坏掉了吧?”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梦魇源头了。大脑中高潮的迷潮根本没有褪尽~!
叔本华的声音同时响起,“弄块冷藏的湿毛巾给他敷一下。……唉!唉!你冷敷哪儿呢?敷他鸡巴,你敷额头有什么用?他人又没发烧。”
“可、可是身体也烫……”
“那是精囊里射空了,开始射胆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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