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的别墅是配合了周围景色的木质风格。
蒋飞木和蒋明远住在独栋的主楼,保镖则在距他们尚有一小段距离的别院。
现在已将近九月末,但白天尚还残留一丝暑热。
蒋飞木来到别墅之后就换上泳裤准备下海。
游泳算是他第二喜欢的运动,他旅行经过坎布里亚海岸时,当地正在组织冲浪比赛,他甚至临时报名赢了一个铜牌。
这件事情被蒋明远知道后,他不可避免挨了顿训,因为当时加州中部正处于汛期。
蒋飞木是很不服气的,他觉得没有一个主办方会蠢到在汛期举办全城性的冲浪比赛。
但是你就遇到了这样的主办方。
蒋明远当时就是这么回答的。他没去争论,反正他哥总是有道理。
就好像现在,蒋明远以体感32摄氏度不适合下水为由,拒绝了他准备去海里撒欢儿的想法。
他甚至已经换好了泳裤。
“你总是这么独断专行。”,蒋飞木双手抱臂,语气里带了点愤慨。
“但是事实证明我总是对的。”
蒋飞木不说话了,因为他哥说的确实没错。
他从小对穿什么很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从来不看温度。
蒋明远到最后就变成了强制安排他每天的着装,他反抗过,但每次反抗之后都会很合时宜地迎来一场小感冒。
老天爷只站在你那边。当时只有十岁出头的蒋飞木很孩子气的说。
那个时候蒋明远正半蹲在床边给他穿保暖的毛绒袜子,听到这话头也不抬地反驳,老天爷站在会看天气预报的人那边。
“哥,你要给我一些自由。”,蒋飞木抱怨,但还是准备乖乖把泳裤换下。
“比如呢?”
“犯错的自由,吃亏的自由,或者说,你要允许我做一些可能会导致小后果,但会让我开心的事情。”
蒋明远从衣帽间里拿了一件早就备好的家居服,示意蒋飞木换上。
“以后你就会知道,我这是在对你负责任。”
“还有——”,蒋明远声调微微拉长,伸手勾了一下蒋飞木的内裤边缘。
布料勾起又回弹,把挺翘的屁股扇起一阵阵的肉波。
“别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哥!好疼!”,蒋飞木嗔怪道。
“那过来让哥哥看看。”
蒋明远的嗓音低沉轻缓,顺便拍了拍自己的腿。
“坐上来,木木,到哥哥怀里。”
蒋飞木带了点脾气,坐上去的时候还刻意用力压了一下。
“嘶——”
蒋明远轻喘了一声,又抬手拍了下怀里人的屁股,调笑着骂了声小坏蛋,语气里满是宠溺。
没等蒋飞木不满,附在臀上的手掌由轻拍改为了揉捏。
时而用力掐紧,时而又改为放松地盘握,任由臀肉从指缝里露出。
蒋飞木整个人缩在眼前人的怀里,随着对方的动作难耐地摆动着身体,不知是躲避还是靠近,屁股却始终牢牢被掌控在蒋明远手里。
他想推开蒋明远,但是伸出的双手却只能无力地张开又闭合。
臀下粗硬的物体隔着衣裤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热度,时不时还要跳动一下以彰显存在感。
蒋飞木也硬了,不知道如果疏解,只能用自己的阴茎不住地磨蹭另一根高昂的鸡巴。
内裤被龟头吐出的液体完全浸透了,黏腻地和蒋明远的西装裤粘连在一起。
蒋明远伸手蹭了一下,
然后将手上的黏液抹在了蒋飞木的嘴唇上。
“尝尝自己的味道。”
“呸!”,蒋飞木用手使劲抹了一下嘴唇,腥臊的味道在他的唇齿间游走。
“你好烦呀哥哥!”,他伸手锤了一下蒋明远肩膀,没使什么力气,但是面前的人却顺势倒在了床上。
“自己的味道都不喜欢?”,蒋明远的声音沙哑,“那哥哥帮你尝尝。”
他把蒋飞木揽在怀里翻了个身,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又充满了侵略性。
蒋明远好像突然把犹豫纠结都抛到了脑后,用舌头探到蒋飞木喉咙深处舔拭。
蒋飞木几近窒息,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他难耐地推拒着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