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和自知自己下意识地爆粗口是有点儿理亏,只是好久没挨过打,脸上到现在还有点微微胀起的疼痛和火辣辣的灼烧感,让他不禁一阵嘶疼,却也达到了震慑的效果,让他不敢再造次,只敢小声地嘟囔着:“我不贱……主人。”
“一巴掌就被打硬了还不贱?”盛书文操着一口讽刺又轻佻的口气,搁着布料捏了捏沈豫和的肿胀的阴茎,“是,这不叫贱,这叫骚,跟外面那群随便骂两句就发情的母狗一样骚。”
盛书文以前不会这么直白的去羞辱他,顶多就是事后调笑着逗两句,因为沈豫和不喜欢,一时间也让他有点觉得不自在。“我也不骚,我不是母狗,更不……”刚还没说完,膝盖上就迎来猛烈一击。
沈豫和一个没撑住,跪在了盛书文的双腿之间,“还站着呢?你不觉得你自己的姿势很别扭吗,既然不吃饭了,那就抬起头来跪直了,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伸出手背抚摸过沈豫和刚刚被打红的脸,有点发烫,估计是打得有些微肿了。
沈豫和被突然袭来的疼痛,和对方如闪电般不知道哪来的臭脾气吓得有一些瑟缩,摆好姿势,仰起头,脸还疼着,甚是委屈,不自觉的眼眶又红了。
盛书文内心烦躁的咋舌一声,不是烦沈豫和说哭就哭,他和对方这么久相处下来,发现他真的就是实实在在的泪失禁体质,不用因为眼泪而怜惜他,他烦的是自己,对待一个奴应该有对待一个奴的特有方法和态度,别说沈豫和是他唯一的猫,就算普通人也没有上来一巴掌把人脸打肿的道理。
“算了,你还是坐桌子上吧,更方便我看。”说着,从地上想把沈豫和抱起来,结果对方似有些怄气的执拗,不肯从地上站起来,还犟嘴道,“你是主子我是奴,哪有我坐着你站着的道理,我这么贱,还是跪着吧。”
盛书文被他这幅小气的模样弄得又可气又好笑,佯装生气地又在他面前挥了挥巴掌,“你别给脸不要脸啊。”只有上手威胁才能把他吓得退却,盛书文这才能抱动沈豫和,倒是累得他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你这平常吃的什么呀?这么重。”
“是你虚了还说我!”他既然想抱,沈豫和也就一点力气都不使,软绵绵的任由他抱着,就想看他抱不动,“我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又不是软绵绵的小奶狗,嫌弃重别抱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盛书文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天天玩别人玩得真的有点虚了,刚毕业那会儿沈豫和去他们训练场看他打球睡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着那群同事的面儿得展现自己的男友爆发力,他扛着沈豫和都能来回跑几圈。
把对方终于稳稳当当地安置在桌子上,他直起腰缓了缓,在沈豫和的嘲笑之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笑吧,想笑就笑,别憋出伤来。”他看似很善解人意的模样,就在沈豫和正准备打开气门不加收敛的时候,补了一句,“笑一声,待会儿你的屁股就替你挨一巴掌,我保证比你刚才脸上那一下子还重。”毕竟屁股又不怕打坏,再加上这个家里有的是道具,一道数据线就可以把他抽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豫和这才赶紧闭上嘴,被这么一威胁笑意全无,只看见屁股一紧,微微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笑的,不笑了。”
“不笑了啊?”盛书文使坏的嘴上挂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还带着有些凉气的手从下面伸进沈豫和的衣服,摸着他的腋下。
沈豫和看着他的表情,和身上的感觉一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那只手就不安分地瘙痒起来。腋下是他的敏感部位最怕痒,除了他父母这活了大半辈子,第三个知道的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内心暗骂一句脏话,却同时不受控的身体开始极力扭动,因为瘙痒,不想笑也笑了出来。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盛书文在旁边还优哉游哉地数着沈豫和笑了几声,直到看到对方痒的鸡巴都快软下去的时候,才终于停手,“还挺能笑的,十八声,再笑两声呗,凑个整。”
“你要是有心想凑整的话,跟我笑不笑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分明就是被强迫的,沈豫和不高兴地瞪着他,身体被他刚刚那一阵软折磨弄得更加敏感。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盛书文自然就遂了他的愿,只是他的四舍五入法跟别人的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二十都凑整了,那三十也无所谓,直接五十吧。”
“你是想打死我吗?”沈豫和立刻拒绝道,被刚刚脸上那道力度打五十下,别说哪了,打哪都得把他给打死,“我知道你的数学一直很好的,别辜负数学老师对你的期望……”
“对不住,高考我数学就考了四十。”盛书文无奈地耸耸肩,两个人互相呛来呛去之际,盛书文也把沈豫和的衣服剥落干净。
这一点他没觉得有多少难为情的,毕竟以前做爱也不会穿着衣服,他也终于知道了盛书文开空调是为了什么,原来不是自己冷,是怕他冷着。
全身赤裸的他暴露在男人面前,一直迎来对方的审视的目光,让坐在桌子上的他有些不自在,抬起还红着的脸,“我要不还是跪着吧。”说着就要从桌子上蹿下去。
“躺着,躺桌子上。”盛书文用手压在对方的胸口,一下把沈豫和摁倒在餐桌上,桌子上还有点没擦干净的水,粘在他的后背让沈豫和觉得有点突兀地抖了抖身子。
不知道盛书文想干什么,男人的手一直在他的前身上游走着,因为打篮球他的手上有一些茧子,包括右手上掌骨指节那个拿鞭子的印记,每一寸都抚摸过沈豫和的身体,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沈豫和感到浑身酥软,有种电流从身体中传遍全身,每抚摸到一块地方,他都会感觉心脏剧烈跳动一下。
盛书文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沈豫和,也包括沈豫和自始至终都没有软下来的阴茎,看着他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竖立着,看着他的表情一变再变,逐渐染上了带着情欲的迷蒙。
就在沈豫和还在诧异盛书文想要干什么,粗糙带着掌纹的手慢慢地移至他的下体,本就带着欲望的他也夹杂着好久不见盛书文的喜悦,刚想现在就缴械投降,却被对方一下死死地摁住尿道口。
“今天,不许射。”盛书文手上温柔地抚摸,嘴上却下达了这样一道残酷的命令,“我都还没硬呢,更不想看见阿猫阿狗什么的在我面前发情。”
以往的盛书文偶尔也会对他实行边缘控制,沈豫和只好不乐意地点了点下巴,却同时也在好奇着相应的惩罚,毕竟有些疼痛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那如果我射了呢,你要怎么打我呀?”
“射了……我就把你光着拉到纹身店里,让他们在你的鸡巴上给你纹上荡妇两个字。”盛书文语气沉冷地说着,握着他阴茎的手更加用力,随着他手上的挤压更让沈豫和难耐不已,“不行,我忘了,你不是荡妇,就应该纹‘盛书文的贱猫’。”
虽然对方的表情似乎看上去很沉重很认真的样子,但是这种狠话估计就是说说而已,增加情调嘛。沈豫和并不担心,可是却也不敢射精,因为毕竟等待他的即使不是阴茎上的虐待,也有屁股上的虐待。
盛书文看沈豫和想要高潮的情绪逐渐平稳了,这才恩赐般的放过他的鸡巴,那只带有魔力的手还缓慢的向他的身下移动着,“你的睾丸更胀了,要不然我给你去做个绝育手术吧,他们说宠物做了绝育手术活得更长。能陪我更久。”
这话是个男人听了都会裆下一凉,更何况盛书文还在挑逗地抚摸着他的睾丸,沈豫和下意识的双腿夹紧,却被盛书文狠狠地打了一下阴茎。
疼痛并不能驱使他软下来,反而只会让他更加亢奋,随着那道酥麻逐渐遍布全身,盛书文还在用令他羞辱的语言引逗着:“啊对,我都忘了你是母猫,所以你要记住,这里……”
“啊!”男人毫无征兆的突然将手指插进沈豫和的屁眼内,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过,只是借助着刚刚抚摸阴茎而沾染上的一些淫液,就这么直接探入。
中指其实并不短,更别说盛书文这种打篮球的,手指甚至比常人都有些粗,十厘米出头虽然远远不及他的阴茎,但都算得上是正常一个亚洲男人该有的长度。
久久未被勘探过后穴的沈豫和再加上没有扩张,后庭把盛书文的手指夹得很紧,他的肠道内壁也充分地感受着这个异物带来的刺激当然这种刺激更多的还是疼痛。
盛书文说话的声音没有停下,同时手指也在他干涩的穴壁内部微微搅动着,“这里是你的逼,只有被我操的份,你也只有被操才能射。”说着,毫无征兆地又加进了第二指。
无名指轻抵住被强行扩张开的外壁,沈豫和感受着手指在谷道外壁的入侵,“主人……我没扩张……”他隐忍地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盛书文语言和动作都有点粗鲁,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没有受过调教的缘故,让他一时间无法适应,甚至身体上都有一些排斥。
“不需要扩张,我今天不上你。”盛书文并没有因为他的任何行动和表情而停下手指的进程,就像是在抚摸一只猫一样,只是这种抚摸看上去缺失了他该有的温和,“我这是在玩你,而你只能好好的躺着被我玩,要是射精弄脏了身子,我会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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